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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二人转头去看那恶灵的打扮,她披在肩上的轻纱薄如蝉翼,穿着的衣衫皆是由上好的布料所制,左右衣袖皆绣着精巧绝伦的红狐图,裙摆金丝随风摇动,即使在阴暗的屋内,也能瞧见点点金光闪烁。

再看她头颅上的发钗,确是富贵人家才会有的样式。

除了她脸色煞白,飘在空中,并无双腿外,看模样确实有公主之姿。

会以慕和莫涵煦都深觉熟悉,但记不起来她是谁。

“既然你是公主,那你可知道太子陈德的事?”会以慕用此话,想确认她的身份。

女恶灵缓缓道:“公子应当是想知晓太子最不为人知的事,小女所知他与民间传的肆意张扬不同,太子最奇特的是他所住的大殿,我有幸去过两次,殿内没有窗户,除了一个大门,里头不通气的。印象里,太子还特别喜欢花草,几乎每日都会派人送新的花草过去,摆在他的花园里,我住的偏殿还放着各种给太子看的花艺古籍。”

会以慕扯了扯莫涵煦的衣角,示意他,此人是肯定是内府之人,而且又提到秦沫,十有八九就是之前秦沫喜欢的那位女子陈艺纯了。

以前他们替本国宴会的时候,也和这陈艺纯有过一面之交。

“艺纯公主,可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与你玩闹,看在我们与你闲聊的份上,把这个机关松开吧。”莫涵煦将火折子照在她脸庞上,希望她能把触手收回。

叶景山培养的恶灵不怕光亮,即便是明亮的火光,陈艺纯依旧是泰然自若地守着那个机关。

窗外的打斗颇为激烈,留给会以慕和莫涵煦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让夜夺对抗这一整座塔的恶灵,估计够呛。

陈艺纯对着他俩忧心忡忡的神色,笑道:“叶景山受了重伤,一时半会无法调兵遣将,两位公子不必如此忧心。”

他俩却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会以慕拿出神榕木道:“姑娘你要是不松手,便只能得罪了。”说完便抡起木棒,试图把机关砸断。

“公子慢着!这机关我不愿让你们触碰,乃是因为,此玉为毁塔机关,并非停滞机关。一旦触动,不但是你们身陨塔中,各宗恶灵也会随之变为自由之身,飞离塔中,祸乱世间。当年,叶景山是为保大计万无一失,才设的此玉,若是公子砸碎了,那可就成了叶景山的心愿了。”

陈艺纯的轻纱擒住神榕木,极为大力地抽离地面,朝楼上而去。

忽然间,她落下一首空灵的唱词:“身已无曾,知命必绝;若不知则无罪,但心已深明,无从多一想。女子衣衫所堆砌,乃万紫千红。红为血色,血能助大计也;故为天下所谋,谋以龙为本,蛇为末,定于蛇卵,护其为上。五则所在,万不可忘。”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真正机关所在之处,师兄弟迅速以微弱的轻功,最终停在了五层。

果然和唱词那般,五层都堆着各式各样的女子衣物,堆积成山,中间仅有一条可以走一个人的小道,稍有不慎,周围的衣物就会随之倾倒,人就会压在衣衫之下。

“师兄,衣衫都是凌乱摆放的,如何找到红色最多的地方?”会以慕侧身问莫涵煦,接着继续翻找薄纱。

莫涵煦突然停下脚步,道:“血色,若真是血,就不是我们所看到的染红之物。血干则为深红甚至偏棕。薄纱太软而且不方便藏匿东西,如果我是叶景山,我会选择棉质衣衫护住蛇卵。”

“棉质,那不是,我们一进来就...”会以慕恍然大悟,两人对视一眼,即刻奔回刚开始来的阶梯。上手一摸,湿漉漉的触感混合着厚重的血腥味。

断案多桩,血味,再熟悉不过了。

棉衣厚重,他俩合力翻过六七件,一排蛇卵映入眼帘,腥味比起之前更甚,不由得让人捂鼻躲避。

不过,很快这股腥味被芬芳的桂花香所替代,陈艺纯轻柔地游走在他俩周围,将神榕木送回到会以慕的手中。

她笑的温暖,与那副煞白的面孔无法融合为一。这笑容,本应当在活生生的陈国公主脸上,但她现在只是一个即将灰飞烟灭的恶灵。

她看出了会以慕的犹豫,瞧见了莫涵煦眼中的不忍。

她说道:“左边第三颗便是机关,只要敲破,这塔中恶灵便会削弱。一日内,众恶灵便能下地安眠了。”

陈艺纯笑的那般喜悦,欢喜至极处,却落下泪来。

“二位公子,能否托你们告诉秦公子,我本名并非陈艺纯,而是云艺纯。生于蜀城南街四坊的普通人家。还有,我拖出了叶景山想控制全天下的大计,做了很伟大的事,让他千万别为了我俩的儿女情长而感伤。”

“小女云艺纯,很庆幸能遇见他,也很幸运自己能顾全大局。不枉此生。”

众恶灵,便也是包括了她的。

会以慕握紧神榕木,迟迟下不去手。

突然,手中木头重过千斤,仅一个晃神,神榕木已然砸中那颗蛇卵,高塔之内瞬间耀起白光,晃的师兄弟二人睁不开眼。

没有任何一点恶灵嘶吼之声,四周都安静的很。

不过半刻,塔内开始猛烈地摇晃,莫涵煦立马抓着会以慕朝窗户撞了出去,借轻功之势摔落在地上。

外头的战况,顷刻调转风向,叶景山的实力大大削弱,本来用于牵制夜夺的恶灵接二连三地碎成了片,叶景山连连败退。

夜夺撇见师兄弟从塔里落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甩向叶景山。分心的叶景山挨了这一刀,直挺挺摔在地上。

也正是此刻,叶景山被团团包围。在院子外等候多时的鹤仙,雕王会雨新,安落琼等人纷纷落入院中,以灵流压下困符。

师兄弟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身,莫涵煦才觉察,这儿已施下制音术,前面才会听不见恶灵嘶吼的声音。

“叶景山,你好大的脸啊。”安落琼举着笛子,直指叶景山的鼻梁。

叶景山的目光却不在她这,而是惊喜万分地望着会雨新,疯癫地大叫道:“雕王看我了!正眼瞧着我,哈哈哈哈哈!雕王因为我害怕了,哈哈哈!成了,成了!!!”

鹤仙摆摆头,皱眉作揖道:“雕王殿下,他向来是个疯子,恐有惊扰。”

会雨新摆手回应:“无妨。”

“你们要知道,这个困符,当年老子是昂首挺胸出来的!”叶景山在那囚笼中张牙舞爪,袖中的青蛇,竟然将困符撕出一个大口子来,“垃圾雕王,真以为困符能拿我怎么样。你娘当年已经用过这招了,还不是折了她那个鲁莽的烂下人!”

蟒蛇顷刻带着他挂在高塔之上,仅留下他放肆的狂笑。夜夺着急追上去,绕过高塔,脚踩蛇头挥飞镖而去。

鹤仙见状,尽快跟上,将梦境幻术放于空中,一切皆变为鹤仙脑中所想,没了高塔,叶景山和蟒蛇从高空直降而下。

会以慕和莫涵煦深觉熟悉,这梦境场景四面环山,溪流汩汩朝山下流去,他们的面前是红的似火的大片山茶花。

“福脂山!”师兄弟脱口而出,鹤仙这是故意将场景设置在叶景山最不熟悉的地方,让他没有任何获胜的可能。

鹤仙跳到巨蟒的头上,一屁股坐下,朝摔了个狗吃屎的叶景山道:“你当年最想来的就是福脂山,这死到临头的时候给你瞧一眼,你也就不算白活了。”他说的平淡,好像此事和闹着玩的一样。

不远处的咒骂盖过了鹤仙平静的话语:“梁鹤你这糟老头子,使全力不会跟我说一声啊!真是狠毒!”这骂声难听,原来是夜夺也因为梦境幻术躺在地上了,正嚷嚷着要讨回公道。

鹤仙敷衍道:“没时间,哈哈。”随即,转头又对站在另一侧的会雨新和安落琼说道:“就先不劳烦雕王了,小的来就是了。”

会雨新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些,笔直地站定下来。

师兄弟这里见无人管他俩,开始窃窃私语:“莫涵煦,高手对决,百年一遇。”莫涵煦示意会以慕闭嘴,会以慕不高兴地撇撇嘴,想着要不找点事做。

瞧着夜夺前辈还吃痛地躺在地上,便主动上前搀扶他起身。夜夺边起边骂骂咧咧:“梁鹤就你这破老头子还有干儿子呢,要我是会以慕,我就让你叫我爹。”

现在换会以慕一脸尴尬了,尬笑尝试制止夜夺前辈:“前辈,倒也不是...不是我...”结果夜夺越来越来劲,站起来之后,提高声音继续说:“对,就算是落水差点没命的那个莫公子,也不会想和你这破烂老头子有啥瓜葛!!”

话音刚落,夜夺就从这边飞到会雨新他们那边去了,身上还多了一根绑绳,嘴里塞了个素色的手帕。看表情还是在骂骂咧咧,可讲不出声音。

“以慕,你俩前刻立了大功,歇息吧。”鹤仙对师兄弟也笑了笑。体面地安排完毕每个人,鹤仙重新专注到正事之上。

叶景山一直没有动静,连嘴巴都张不开,只能看见他微微皱眉,十分难受的样子。

“叶景山,那时候可不只是楚文越在场,雕王,我和楚文越可是为了救你于危难,召集了福德镇大半村民。”

“雕王仁慈,担心你的重病,专门让楚文越在福德镇多停留几日,她听从雕王的指示,想让你多活几日,也好见见这世间美好,你却用她帮你缝补的银针混了蛇毒毒死了她!”

鹤仙说到此处,愤从心涌,拂尘嵌入蟒蛇的头骨中,疼的蟒蛇剧烈扭动挣扎,想把鹤仙甩出去。

叶景山的样子更是可怖,分明受伤的是蟒蛇,他的头却汩汩流出鲜血,不过半刻已然血流成河。

魂换魂。

叶景山的魂魄在蟒蛇体内,蟒蛇的魂灵在叶景山的身体里。

才过一会,场面就变为蟒蛇的伤口撕裂,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满面鲜血的叶景山趴在地上狂笑,“哈哈哈哈哈,梁鹤,你有本事就直接对战于我,何必耗那么多灵流来建个假玩意。要知道,你这么逞能来责备我,也换不回来你心上人楚文越。”

“你以为不让我说话,我就说不了,这不就是符咒做的制音术,只要你忍不住,出了招,就能冲破禁锢哈哈哈。瞧瞧,你们这些正派学的东西,我都比你们记的牢,都是一群废物,废物!”

义父这是没打算给自己留活路,会以慕突然醒悟过来。顿时想上前帮忙,被一旁的莫涵煦拦住,师兄摇头示意不要插手。

会以慕小声焦急道:“可是这样义父会...”

莫涵煦耐心解释:“这梦境本就消耗鹤仙前辈的灵流,他把我们都隔在外层,就是想要自己应对,若你现在冲上去,他一心二用,更可能性命不保。”

这么一听,会以慕重新冷静下来,明了回应:“那我们便在这随机应变,找机会帮忙。”

师兄微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鹤仙取下拂尘,蔑视地看着叶景山不停的叫嚣:“不让你说话,是因为你话太多。”他缓缓蹲下,从叶景山的腰间拿过玉佩,端详片刻,将玉佩放在自己腰间。

“梁鹤,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出息的记挂着楚文越。”叶景山冷笑道。

鹤仙并未恼怒,缓缓转过身来,指着叶景山的鼻子,板着脸:“我记挂谁,和你无关。还有,你若是说实话,雕王尚且把你罪孽消轻些,不然,你就算是去了黄泉路,也过不安宁,阎王爷见了你都要吐唾沫。”

趴着的人笑的更欢了,像是真得了什么高兴的事,兴奋地不得了。

他看着鹤仙,从地上爬了起来,亦是拿手指指着鹤仙,道:“雕王愿意听我说,哈哈哈,我说实话可向来没人听的。雕王要听我说哈哈哈,真是稀奇,稀奇啊哈哈哈哈哈!!”

在幻术中站不起来都是他装的,他就想用自己弱势的时候讥讽鹤仙,让鹤仙现下反应过来自己的蠢举动。叶景山站的好好的,对着雕王会雨新,掏出竹笙,朝梦境前后左右一打,梦境幻术竟直接薄了一层。

师兄弟抓住时机,刚刚修复差不多的灵流全都顶入梦境中,以此支撑这幻境的时间能长一些。

但叶景山的速度比在场任何人还要快,借鹤仙分心自己的幻术的时间,已以术法擒住了会雨新和安落琼。

存活在他袖中的最后几只毒蛇,死死咬住了两人的脖颈,若是再深一寸,便会要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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