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账为了推脱罪责，竟然侮辱上官及贵族，该杀！”
老莫尔蒙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话，甚至还直接拔剑要砍死这些人。
“莫尔蒙爵士，不要那么着急，等完他们的辩解，你想怎么杀死他们，我都不在乎。”
伊斯米尔一抬手，身后的警卫们就抓住了莫尔蒙的胳膊，防止他暴怒杀人。
莫尔蒙被按住了，其他的守夜人也没有轻举妄动，反正他们都知道伊斯米尔想要杀了他们也就是动动手，甚至都不用动手。
“行了，你们继续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斯米尔挥了挥手，让这些匪兵继续说话。
“是是是，大人我们跟着史塔克公爵离开长城之后，一直被严密监管着。直到第二天夜里，我们在赠地某个废弃镇子当中休息，那些贵族军官就找上了我们。”
“他们许诺会帮我们逃出史塔克公爵的监管并让我们成为贵族的封臣，条件是我们要返回长城给野人军团们找麻烦。”
莫尔蒙皱眉质问道：“所以你们就跑到鼹鼠村来杀人强暴女人？”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当时我们询问那些军官要闹到什么程度的时候，是他们说随便的，动静越大越好的。”
这个匪兵惹不起伊斯米尔，也惹不起老莫尔蒙，只能小声嘟囔，抱怨。
这话让莫尔蒙更加暴躁，他不解问：“他们这是为了什么，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他们本来都是各自家族里的失败者所以才会来到长城。来到长城之后，好不容易建立了虚假的自信，结果又被我打破了，他们自然要报复我。”
伊斯米尔一点都不意外他们这样做的原因贵族们自诩高人一等，一向不把别人当人看。
“再者说了，像老爷子你和艾德这样的人在贵族里面才是少数。在我的国家里，就有这么一个领主，他为了赚钱就放任强盗抢劫自己之下的百姓，然后再和那些强盗分钱。”
“真是个愚蠢的家伙，贵族的根基就是土地和人口，为了点金币就和强盗合作，和找死没有区别。”莫尔蒙迫不及待的附和伊斯米尔的话。
伊斯米尔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最关心的是怎么开垦赠地抛荒的农田，让十万自由民怎么安全度过这个坎，不至于让他们被饿死。
“所以你与其担心我找他们的麻烦，还不如想想这些这个贵族子弟们回去之后会怎么说长城发生的事情。”
莫尔蒙当即色变，犹豫的问：“过去那么多年里，这个贵族从没有履行过他们对长城的责任，他们怎么有脸凭着几个次子的胡言乱语就把进攻长城。”
“放心吧！顶多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这些贵族大多都来自南方六国，他们真想要用兵首先就要有劳勃国王的首肯，然后要穿过北境的土地。”
“如此长的路程，需要多少补给，要耗多少金龙，那些精明似小鬼一般的南方贵族才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顶多也就是造个势，然后从艾德或者我们这里捞个好处罢了！”
伊斯米尔对这些贵族中间的把戏实在是太熟悉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尤其是这些个没什么远大志向，只是凭着本能去扩张自己土地的贵族，更是如此！
莫尔蒙低头了，他默认了伊斯米尔口中的自己人，近来发生一切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就这样待在长城当个普通的军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个老人如实想道，他已经不想再为了家族或者其他的东西而奋斗了。
伊斯米尔看着莫尔蒙的表现没有说话，然后径直走向那些匪兵，挥手道：“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些贵族军官到底是怎么把你们从艾德手里面保出来的？”
“额，那些老爷军官们说要自己返回他们的家族领地，但需要一些人保护，就把我们从史塔克公爵手中要了出来，然后他们就我们扔在赠地的荒野当中，骑马结伴离开了。”
“嗯，我知道了！”
伊斯米尔点了点头，伸手指着这些匪兵说：“该问的问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现在是你们这些人该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大人，您答应过只要我们回答问题就放过我们一条性命的。”
匪兵愣了一下子，然后就疯狂磕头求饶。
“我只说你们回答了问题就不折磨你们，从没有说过要放过你们罪行。再说了，我就算答应了你们也可以反悔。
你们曾经有过很多机会选择不同的人生，第一次就是跟着艾德去到临冬城，然后过上普通的生活。第二次就是被贵族军官指派的时候，你们可以来找我，而不是选择杀人。
但在好几条道路的选择当中，你选择了最差的一条路。所以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伊斯米尔直起身体，表情冷漠的说：“在最后的关头不要向你们信仰的神明祈祷，因为有我在，你们的身体和灵魂只有湮灭一条道路。”
“不过你们也不用喊冤，你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那些指使你们的人也不会被饶恕。总有一天那些家伙被我揪出来处刑。”
哒！
伊斯米尔再次打响了响指，魔力激荡形成无形的乱刃充斥在空间当中。
那些刚刚还在低磕头求饶的匪兵们瞬间定在了当场，一动不动，好像是凝固了的立体3D油画一般。
但实际上这些人的从肉身到灵魂早已经被伊斯米尔的魔力碾得粉碎，除非是有她这样的主神亲自出手，否则谁也没法把他们拼凑在一起。
“呼！”
伊斯米尔吹了口气，那些人的身体就化作细细的灰尘，被北风吹着挫骨扬灰了。
随后，他又一挥手，先前那两具尸体也碎成了粉尘，落进了白地当中。
所有人看着这一手都被震惊了，他们每次见到这种魔法总是感到一阵难以自抑的震撼和向往。
“好了，把地窖里的女人们带出来，地道里的尸体清理干净，带出来烧了。”
“至于这些魔法，我迟早会开办学校传授的，你们要是想学可以来旁听啊！”
伊斯米尔挥挥手，驱使着这一众人开始干活，虽然他抬抬手就能做到，但他就喜欢使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