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渊真的相当认真地去回忆自己和这穆青璃之间的种种。
“好像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中了蛊毒之后，一次是在东洲的宫宴上。”
云染睨了他一眼：“你确定？只见了两次面，她就对你情根深种了，要牺牲自己的清白替你解毒了？”
她这么一问，墨北渊倒是有些不大确定了。
主要是他这个人吧，对自己不太在意的人或事物，可能不会用太多的心思去记忆它们。
墨北渊是怕自己忘了某些次见面，云染之后知晓了以为自己在骗她，便索性把惊雷给叫了过来。
“你先和染染解释一下，那穆青璃的事。”
惊雷：？？？就很懵逼！
不是，主子和大靖青璃公主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他来解释清楚？
然而主子既然让他来解释，那他就得好好地解释解释了。
“据属下多年的暗卫经验来看，大靖的青璃公主应该是钟情于主子的，但属下绝对可以拿自己的后半生孤身一人来保证，主子对她是一丁点的那种心思都没有。”
“云染姑娘你这醋就没必要吃了，那女人哪里值得你吃味呢。主子眼里除了你，还是你啊！这些年，别说大靖这青璃五公主了，便是大盛有桃花仙子之称的九公主，北寒那位雪莲公主，想要嫁给我们主子，我们主子都没心动过。”
云染挑了下唇，直接气乐了：“哦，原来除了青璃公主，还有桃花公主，雪莲公主啊！你们家主子倒是挺招公主喜欢的。”
惊雷没想到自己说多了，居然出了事。
忙低头假意咳嗦了几声。
“没有没有，我们主子和她们都不熟，那青璃公主，我们主子也就和她碰见过三五回的，真没有什么牵扯。”
云染睨了一旁的男人一眼：“呵，三五回啊？不是只有两回吗？”
墨北渊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和那穆青璃见过三五回这么多次！
“惊雷，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和那穆青璃不就是见过两次面吗？”
还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桃花公主，雪莲公主了！
被他这么冷死一呵斥，惊雷立即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惊雷心里苦啊，惊雷心里累！
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暗卫，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主子说是两次，那就是两次，肯定是属下记错了！”
云染再一次看向了墨北渊。
觉得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有趣，便也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哦？到底是两次还是三五次？你们到底是谁记错了？”
墨北渊：“……”
“惊雷！到底我和那穆青璃在哪里什么时候见了三五次面，你现在全部都如实的告诉染染，不用替我隐瞒什么。”
惊雷得了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他觉得自己此时是在拿命去替自己家主子解释啊！
“属下如果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是主子你来的大靖，参加了一场宫宴，那青璃小公主一曲飞天舞惊艳四座！还亲自给您递了杯酒过来，您不记得了？”
墨北渊：？？？
“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