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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院,灼华拐道去了花娘那里,听她深情款款又哭哭啼啼的诉说了一番于崔慎阙的爱慕,把戏演足了,然后回了南院。

当天夜里,便传来花娘小产的消息。

老太太听闻消息把县主喊去,正院的口风紧,但大约还是漏了些出去的,说是狠狠训诫了一顿。

听说老太太把话说的颇重,什么“无有婚定,你着什么急”,“叫人家看笑话”,“羞耻不羞耻”之类的云云。

所有人都好奇的很,怎么县主去了一趟就小产了?尽管老太太言行令止,还是压不住有心人的小动作,悄没声儿的去花娘住的那个院子打听消息。

崔大奶奶最为惊讶,她不明白看起来十分沉稳的县主怎么会去见那花娘,莫非,当真看中与阙儿的婚事?

崔大夫人面上惊疑,心中却是一片敞亮,嘴角勾起的纹理一闪而逝。

三日后的厨房的小门被人打开,一张字条悄悄递了出去。

黑夜中墙头上的一抹身影将此情景全部看在了眼中,待递消息的人走远,黑影悄无声息的跟着外头的人一路而去。

外头很快就有了消息出来,说是县主打掉了崔家公子外室的孩子。然后什么“县主心狠手辣”“县主惯会装柔弱”“县主弃蒋家改投崔家”云云,谣言可谓是铺天盖地。

老太太气冲冲的去了南院,拎着灼华一顿好骂,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生气了,“你知道消息传出去后果多严重,你怎不截住,还任由它传去外头!”

灼华不以为意:“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揪出背后的人,有些牺牲是必要的。这件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到时候什么谣言自会烟消云散,如今笑话我的人才是那难堪的呢!”

老太太气的不轻,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清风云淡的样子,“你这孩子!若是此事猜的有误,你的名声可怎么办?”

灼华是知道的,老太太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这种引蛇出洞的事她定也是做过的,只是因为太爱她了,所以不敢有半分差错。“怕什么,没这个人,咱们弄一个出来不就是了。”

搂着老太太的胳膊,灼华撒娇卖乖:“老太爷年纪大了,这样的事情能在京都结束便结束了罢,无畏闹回去给他老人家添堵。”

“你管他们做什么,你只要护好你自己就是。”老太太心头熨帖,知道灼华也是为了她,搂着她拍了拍,又狠狠捏了两把,“你这坏家伙,就非要让我操心。”

听着里头外头说的精彩,早前她们母女的事情早没有人提了,冯氏这会子可嚣张了,撩起袖子就要往南院来,但沈炽华总觉得哪里不对经,死死拉住冯氏不让她出去闹腾。“小心掉进人家的算计里。”

冯氏不明所以,“什么算计?她现在就是个笑话。”

“沈灼华虽与崔慎阙在相看,可到底无有婚定,她也不是那冲动的人。那蒋楠与她一年多的情分,也不见她对蒋楠多热切,怎么会为了崔慎阙而失态?”沈炽华到底比冯氏要聪明的多,分析起来颇为冷静,“这件事本与我们无关,看着便是了,掺合多了,无有好处。”

“你是说,她们是在算计人?”冯氏表示头脑有点不够用。

沈炽华幽幽一笑,“看着吧,我猜,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外头的传言越来越离谱,连宫里都隐约有人谈论,李郯立马溜出了宫去找蒋韵,正好在路上碰见了要去定国公府的宋文倩。

文倩正从蒋家大门匆匆出来,边走边说,“不必进去了,表妹待嫁,不能出门了。”

李郯奇怪的看了宋文倩一眼,拉了她上了自己马车,让宋文倩的轿子跟在后头。还未坐稳,便忍不住的问道:“阿韵不能出来,怎么蒋楠也不去瞧瞧么?他们蒋家什么意思现在?”

宋文倩看着硕果盈枝的车帘翻飞,幽叹道:“表哥在国子监,每个月只能回家两日。”

“我说奇怪了,堂堂太傅的孙子怎的要去国子监读书,呵!”李郯不免冷笑,颇有些瞧不上蒋家的意思,“不想娶直说便是,她这一番动作弄得,好似元宜非要攀着她们不可了。”

宋文倩无奈,“表哥他……”

马车忽的停下,车夫说道:“殿下,定国公府门前围了好些百姓,马车过不去了。”

李郯和宋文倩下了马车,正好遇上一同前来的姜家兄弟,相互打了招呼步行走向定国公府。

正午的时候,定国公府门前乌泱泱站满了人,宋文倩等人挤到前头,却见一清秀青年正蹲在地上哭的好事伤心,“你们定国公府的人私自关押我的未婚妻,还害死我的孩子,黑心肝的元宜县主,黑心肝的崔慎阙,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李郯问了一旁的百姓,“那男的怎么回事儿啊?”

细痩身材的老人家双手负在身后,看了李郯一眼,正想说“这事这么大,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可一瞧人家一身打扮贵气的很,还有护卫守着,想必是不大出门的,与定国公府还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前阵子定国公夫人的娘家人来了,听着消息大约是崔家的公子要和县主结亲的,哪晓得没多久跟着来了个花娘,又哭又闹的说是崔家公子的外室,还有了孩子,要让崔家给个说法。前几天那花娘的孩子掉了,说是府里的那个县主弄掉的,这几日整个京都都在传呢!”朝着地上的男子抬了抬下巴,老人家继续道:“这会子,喏,又冒出个男的说那花娘是他的未婚妻,孩子也是他的。”

老人家的随从道:“那人吵着嚷着要告官,定国公府的让他进去又不进去,说怕被人暗害了,非要等着官府的人来。已经有人去京畿府衙请官差了,这件事牵扯到国公府和崔家,高大人怕是有的头痛了。”

若孩子是崔公子的,那么灼华和他的婚事自是不能再成了。若不是崔公子的,打掉旁人家的孩子,便是触犯了律法,定国公府和崔家都逃不去干系。

李郯几人相视一眼,隐隐都察觉出事情或许远不止那么简单了。

后头的胖大婶嗓门洪亮,道:“一忽会儿的孩子是崔家的,一忽会儿的孩子又是这郎君的,这风尘女子果真是厉害了,人尽可夫呀。怕不是想着攀了高枝儿好享福,故意把孩子说成是崔家公子的吧!”

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臂弯里拗着菜篮子,努努嘴,胳膊一碰胖大婶,激动道:“你这说的可到点子上了。人家正和县主议亲呢!哪里肯认下这等事儿的,再说了,县主何等的身份,能和此等下贱女子共侍一夫,还让她的孩子占了长子的名头?自然是要一碗打胎药下去的。”

隔壁街上茶楼的小儿甩了甩肩膀上的汗巾子,道:“若真是崔家公子的孩子,打了也就打了,只要崔家没话就行了。如今却是打了旁人的孩子,那可就是害命了!可人家是县主,皇帝封的,官府的人能拿她怎么样?那郎君想要讨个公道,哼哼,大约也是不大可能的了。”

当铺老板娘拢了拢披风,道:“孩子反正是没了,还不如一口咬住了崔家公子。崔家唉,几百年的家族,银子多的可填海了去,哪怕不能进府做妾,事情闹到这地步,崔家想要堵住他们的嘴,好歹银子什么的也是要给一点的,那也够他们吃喝一辈子不愁的了。”

胖大婶嗷嗷一嗓子,有了反对意见:“我瞧着可不像,县主那可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为了百姓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那心胸岂是一般女子可比的。咱们女人也不是只会争风吃醋的。我倒觉得,定是那花娘和这郎君合起伙儿来向敲那豪门一顿的富贵。”

当铺的老板娘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倒也是,就听着那郎君号丧似的,定国公府还没说话呢!是不是县主打掉的,咱们也没瞧见不是?咱们就在这儿听着,今日总能有个结果出来的。”

听着左一言公有理,右一语婆有理,人群看戏的心情更兴奋了。

宋文倩听得是心惊肉跳的,如今的形势显然对灼华是不利的,如何将她扯清了出来?

姜遥拧眉道:“京畿府尹高进,是三皇子的人。”

从前李郯对派系没什么概念,但见她老是与灼华等人凑在一处,皇后便捉了她去帮她好好恶补分析了一番朝中势力,以及灼华与赵家、应家、苏家的过节,好叫她能很好的避开一些事情。

李郯多少也知道些,当初登州官员几乎被全部革职查办,与灼华有脱不开的关系,三哥这是要报复了?“没事,待会儿我盯着他,要是他敢断事不公,我必要告到父皇那里去!”

正说着,府尹高进带着衙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走到府门前扶了扶乌纱帽,与府中大管家说了几句,管家似乎有些为难,最后勉强的点了点头,大步进了门去。

高进看着地上嚎的声情并茂的男子,颇为头疼的皱了皱眉,崔家、国公爷、县主他能得罪得起哪个啊!他问道:“你便是告状之人?”

那郎君擦擦眼泪,从地上占了起来,转而又普通一声跪倒在高进面前,拉着高进的衣角又嚎了起来,一声一声的仿佛伤心欲绝,“晚生柯俊峰,正是状告之人!晚生要状告那县主与崔慎阙私下软禁我未婚妻,残杀我孩儿!此二人丧心病狂,大人,请大人为晚生做主啊!”

高进现下正心烦着,一撇下巴,是以衙役把人拉走,肃着脸说道:“行了,本官知道了,待另一方当事人出来,回公堂再审,不,再问!”

胖大婶一听,嘿了一声,“还是个有功名的主儿,窑姐儿、穷书生、富家子第,可不就是戏文里写的那样子,一个想脱离风尘,一个想发家致富,便是要寻了那冤大头好好敲了一笔,再远走高飞么!”

李郯的耳朵嗡嗡作响,却在心里为她喝彩:大婶儿,你这么会说,多说点!

那清瘦老先生一抖下巴上寸长的胡须,负在背后的双手相互敲了敲,看了眼胖大婶,悠悠哉哉道:“茶馆酒肆的接下来又有的热闹了。定国公府还真是精彩,先是四房闹出个龙阳,然后五房闹的鸡飞狗跳的,五房闹完了三房开始热闹了,呵呵,接下来不知道是大房,还是六房了。”

李郯淡淡一声:“豪门跟前儿,哪家清静过。”

这句话到底引得百姓们纷纷附和。

李郯想上前,却被姜敏拉住:“咱们这时候不适合露面,百姓会觉得咱们想给高进压力,包庇灼华和崔家公子。”

郑景瑞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人群里,点头道:“高进是三皇子的人,难保他会不会故意刁难。公主一站出去,能压的住高进,却压不住会乱想的百姓。咱们隐在其中,才能好瞧清楚是不是三皇子想动手。若真是如此,公主可直接去皇上面前一说。”

宋文倩赞同道:“咱们不能添乱。侯爷说的对,若是百姓心中有了想法,即便得到真相,他们也会觉得是高进受了压力才偏袒灼华他们,这对灼华而言才是最大的不利。”

李郯觉得有道理,按捺下来,隐在人群中。

高进频频向远处瞧去,心里也是一片懵,叫去秦王府问话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照理说要动定国公府的人,这样大的事情若是三皇子的手笔,牵扯到了府衙的定是会提前与他说的,可他却是一点都不知情,也不知道该不该“秉公办理”,若是“秉公办理”的,该“秉”谁的公呢?

眼瞧着这情形,要弄出点动静给定国公府一点儿难堪,也不难。可万一这要是五皇子或者六皇子一派的算计,他岂不是正中人家圈套了?

正头疼着,大门内走出一群人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两个颇为年轻的少年少女,正是崔慎阙和沈灼华了。后头软轿上抬着一个虚弱的女子,一脸的苍白虚弱,便是花娘子了。

花娘子见着柯俊峰两眼一亮,却似无法动弹,只能轻轻的呜咽了几声,便被身畔跟着的长须老者在头顶轻轻一拍,晕了过去。

柯俊峰立时又哭嚎了起来扑向灼华,“定国公府草菅人命啊!还我孩子啊!”

听风抬脚就把人给踹翻了。

围观百姓齐声声一句:哎哟,啧啧啧!

胖大婶嘹亮一声:“当街行凶啊这是!官府的衙差都瞎了哟!”

店小二还挺同情他的:“孩子没了,情有可原么!”

挽着菜篮子的婆婆哼哼了一声:“果然权势人家,排场可真是大,去个衙门都是乌泱泱一群人的。”

高进哪里晓得那柯俊峰竟敢冲向县主啊,顿时是冷汗涔涔,忙是赔礼道歉,使了衙役把人押起来。

姜遥抬眉一笑:“要相信灼华,她不会打无准备的杖的。她可是元宜县主!”

宋文倩望过去,那少女带着薄薄的面纱,嘴角温婉的笑意若隐若现,身姿清雅,一派从容的样子,莫名松缓了下来:“太夫人说的对。”

一行人悄悄退出人群,上了车马先往衙门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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