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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德当下把各人的分工安排妥当,一圈人把桌上的酒菜吃喝光,分头行动去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梓墟镇一带,人们心里开始慌恐起来,尽管家家都是不太情愿,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吝啬,梓墟溪沿岸的人家,到底把钱交到前来募捐人的手上。

大约十天左右的功夫,梓墟镇一带的人家,就把摊排到每家的捐款筹办齐整。

世德让镇上有声望的乡绅,把各家捐款数额拉出清单,张榜公布,以示公正。募捐总数,总计将近三万块。

下个星期二,世德一个人到杭州去了,说是要到杭州去请设计师,来设计寺院的布局。

三天后,世德回来时,随他一起来到梓墟镇的,还有另外两个人。照世德的说法,这二人是杭州灵隐寺的高僧,专门搞寺院设计的,但二人的装束,却分明是绅士打扮。

这二人在甄府,只待了一天,白天曾随世德到西山谷圣佛出世的地方看了一圈。直到天黑后,二人才乘车离开梓墟镇。

同时,世德和小柳红也在这天晚上,和高僧们同车离开了梓墟镇,临走时,世德嘱咐仆人们,好生看护好家中供奉的圣佛,说是这回,他们要到杭州采办建造寺院的材料。

又过了三天,四辆马车来到了梓墟镇,从车上下来的,正是三天前世德从杭州请来勘测建造寺院的设计师。只是从车上下来的人群中,没有甄老爷夫妻。

马车拉来一堆东西,却不像是建造寺院的材料,倒像是富室人家的细软。

马车在甄府门前停下,设计师就吩咐仆人们从车上往院子里搬东西,一边又让人把堂屋供奉的圣佛搬走。

梓墟镇人看见有人从车上往甄府搬东西,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看到从车上搬下的东西,不像是建造寺院的材料,就问道,“这是干什么呀?”

“搬家呗。”安排仆人干活儿的设计师,不耐烦地说道。

“搬家?”看热闹的人也觉得蹊跷,跟着问道,“不建寺院啦?”

设计师听了,以为这镇上人欺生,在变着法在骂他,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这位高邻怎么讲话哪?侬家要是买房子搬家,那就叫建寺庙?”

邻居们听了,也生起气来,反问道,“侬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甄老爷明明收了阿拉的钱,说要在西山谷里建寺院的,供奉刚出世的圣佛呢。前些天,阿拉亲眼看见甄老爷带侬来,到西山谷里勘测过了,现在侬怎么反倒这样和阿拉讲话?”

“建寺院?”设计师听过,有些发懵,眯瞪着眼睛问乡邻道,“勘测?阿拉什么时候,有了勘测的本领啦?阿拉哪里有这个本事呀?”

“可是,前几天,阿拉分明看见甄老爷,带侬去西山谷里去过呀。”乡邻们嚷嚷道。

“阿拉去过西山谷不假,”设计师说,“是甄先生邀请阿拉去的,他说那里,前些日子,有人在一棵柳树下,挖掘出一尊铜佛,阿拉觉着有趣,他就带阿拉去看了看。”设计师嘴角喷沫地辩解道。

“那侬不是搞寺院设计的高僧吗?大老远跑到甄家来干什么?”乡邻们又问道。

“天哪,这是哪儿跟哪儿呀?”设计师听了,满脸涨得通红,气哼哼说道,“是这么回事,甄先生要卖房子,托一个朋友找到阿拉,阿拉就来了,看过这房子,觉得不错,价钱也不高,阿拉在杭州那边又呆得腻了,就买了下来,今天乔迁过来,本是大喜的日子,可诸位高邻,过来却说些建庙之类晦气的话。”

“这么说,侬不是高僧,也不是寺院设计师?”一群乡邻问道。

“咳,阿拉哪里是什么高僧?更不懂什么寺院设计,瞧瞧,这些,都是阿拉的家眷。”新主人指了指一群刚从车上下来的家眷,对乡邻们介绍道。

“这么说,这房子,甄老爷卖给侬啦?”乡邻们问道。

“当然卖给阿拉啦,八千块大洋呢。上次,他们夫妻跟阿拉回杭州时,阿拉就亲手把钱交给了他们,卖房的契约在这里呢。”新主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二人签字画押的房屋买卖契约,展开后,递到众人眼前。

“那甄老爷不回来建寺院啦?”一群人看过,惊觑觑地问道。

“哪个晓得呢?”房子的新主人没好气地说道,“他们对阿拉说,他们家的兄弟,在 上 海做大生意,实在忙不开,三番五次来信,催他们到上 海 帮忙,这才忍心把房子卖掉,回上海去了。”

梓墟镇人这才回过神儿来,这阵子被圣佛出世搞得心惊肉跳的,原来是中了两个骗子的圈套。

好在各家出的银子不多,得知被骗的消息后,也不十分气愤,只骂了几句诅咒的话,就把这事当成了笑话讲开了。

……

世德二人并没回上海,那里有徐干娘,像一只逼鼠的老猫,迫使小耗子不敢靠边。

二人在杭州茶汤桥,租了间屋子,暂时安顿下来,又到街上买来两个丫头,留在身边使唤。

小柳红爱热闹,耐不住寂 寞,搬来没几天,和街坊邻居家的女眷们熟络了,时常招引女眷们到家里喝茶玩牌。

小柳红又是手脚大方惯了,和邻家女眷们相处,花钱多少也不在乎,就有那种贪图小利的女客,把结交小柳红,当成了生意来做。

世德自打和小柳红成了亲,就把“寡人好 色”的毛病给戒了,见了女人,比早先规矩多了。现在见小柳红和邻里的女眷们打得火热,世德怕在家里碍了手脚,每天天一亮,就识相地躲了出去,直到天黑才回家。

邻里的女眷们,见这家男主人成天早出晚归,委实勤劳,问小柳红先生在哪里发财?

小柳红为了在女眷们面前争门面,信口告诉她们,说她家先生,在市政府当差。听得女眷们好生羡慕。

只是这种说法,可算坑苦了世德,除了节假日,他真的要像公差那样,每日里早出晚归,不敢随意留在家中。

“咳,你说我干什么不好?偏要说我当公差。”在外面游逛了一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世德向小柳红抱怨。

小柳红听了,笑了笑,安慰世德说,“公差多有面子呀,人见人敬的美事。”

“可你知道,我成天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盼着天黑,有多难受?”世德委屈地说道。

“你自己可以找点乐趣嘛。”小柳红安慰说。

世德却把小柳红这种说法,当成是在试探他这些日子,一个人躲在外面有没有沾腥?便一轱辘爬起来,跪在小柳红身前,两手捂住胸口,一脸委屈地喊冤,“老天作证,我甄某人,自打和你在一起,要是在外面干出一点儿不规矩的事,就让天打五雷轰……”

“唉呀,得了吧,”小柳红一把将世德推倒,二人重新躺下,“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成天呆在外面,只会看光景,瞎逛游不行,得相机寻点事做。”

经小柳红这样一说,世德才放下心来,接话说,“你还别说,这些天,我在运河码头那儿,寻到了一处贩河珠的地摊,你别看是地摊,里面还真有好东西呢。

“在上 海,那些在珠宝店橱窗里摆着的,动辄上万的珍珠首饰,在这里,百把十块就能下来。我就想啊,要是咱在这里低价收些河珠,再带到上海高价卖出去,这中间的差价,可就大去了。”

“可是你没想过,”小柳红当即给他泼了冷水,“杭州离上海这么近,果真这种生意好做,那些贩珠子的人,成天走南闯北的,哪里会放过这种机会?

“你没听说过吗?珠宝行里有句行话,说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听了这句话,你就该知道,这一行当里的玄机有多深了,岂是外行人轻易能涉足的?你没事去瞅瞅热闹,也就罢了,不可当真投进得太深,自古以来,有道是,珠宝行中,无诈不成交,小心让人给你做了。”

“听你说的!谁敢做咱?”世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阴沟翻船,在咱们这个行当里,可不是一两个先例。”小柳红说,“早年在 上 海,我听世仁他们的大师爸说,他这一辈子,光是险些丢了性命的乱局,就不下好几遭呢,何况你才刚入道呢?”

“不管怎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光是站在边上看,看一辈子都入不了门。”世德嘟囔道。

想想世德对自己的好,结婚后又把沾腥的毛病给戒了,到了梓墟镇,二人恩恩爱爱地过生活,从没呛过嘴,这单圣佛出世的局,又全仰仗世德一人在外面张罗,光这一单下来,差不多就有三万进帐。

小柳红不想把世德管得太死,心想给他些钱,让他在外边栽几次跟斗,倒能长长他的记性,便说道,“那你明儿个,先拿五百块钱去看看,碰上合适的,先做些小的交易,等将来入了门,再正儿八经的去做不迟。”

世德听了,满心欢喜,当下二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柳红取出五百块大洋交给世德。

接过钱,世德兴冲冲出门去了。

傍晚回来,世德果然带回五枚河珠,洋洋得意地告诉小柳红,说这些东西,要是搁在大的珠宝行,至少也得卖一万。

小柳红并不信他,接过珠子玩赏了一会儿,问道,“五百块全花了?”

“全花了,一颗一百。”世德说道。

小柳红也不懂河珠的优劣,看了一会儿,对世德说,“明天咱们到老凤昌去,那里的伙计眼毒,咱们求他们给看看,要是真像那商贩说的,这东西,在大商行里能值万八千的,我看咱们干脆把手里的钱全用上,多买一些,再高价售给大的珠宝行。”

世德听小柳红这样说,心里极为得意,以为小柳红到底想通了,可再听小柳红说话的语调,又觉得不太对味儿,心里没底,只好胡乱睡下。

早晨醒来,梳洗毕,二人胡乱吃了点东西,带上河珠,一块到老凤昌珠宝行去了。

来到柜上,小柳红问这里伙计,他们店里收不收购河珠。

伙计听了,说那要看成色了,要是成色好的极品,价格合适,当然收购。

小柳红见说,就将五颗河珠递到柜上。

伙计刚接过手,打眼一看,又递了出来,告诉他们,说这种次品,他们不收。

小柳红问道,“这珠子,哪一点不好?怎么会是次等货呢?”

柜里的伙计就靠近身子说道,“夫人,你这珠子,质地不 纯,打眼看上去,发浑,表面的光泽也不好,在光照下,你看珠面上你的脸影,混浊不清;如果是上好的珠子,在光照下,你的脸影,会清清楚楚印在 上 面,尽管它很小,却连你的眉毛都能一根一根地辨识清楚呢。”

小柳红从未听过这套说法,就问伙计,能不能让她见识见识?

那伙计也不推托,当即从柜里取出一枚极品河珠,教小柳红怎么看。

小柳红看时,果真看见自己的头影缩映在珠子的表面,清清楚楚的,再看那枚珠子,乌黑晶莹,像婴儿的眼睛,心里不觉动了喜爱,问那伙计,这枚珠子值多少钱?

伙计说,“至少要两千元一枚,这还是咱们本地产的,要是带到外省,卖个三五千,也是常事。”

“那我这五颗呢?”小柳红问道。

那伙计听过,笑了笑,说道,“夫人手上的货,一颗顶多,也就值三十五十的,要是能卖上百八十块,那就算捉了大头。像我们这样的门面,是从不让这类东西上柜的。”

世德在一旁听着,“腾”的一下,脸胀得通红。

小柳红瞥了世德一眼,看看目的已经达到,向柜上伙计道了声谢,和世待德一道走了出去。

出了店门,小柳红讥笑道,“怎么样,还做那发财梦吗?”

世德见问,红着脸不敢吱声。

回到家里,小柳红心里觉着得意,从箱子里取出存折,让世德陪着上街。

世德问她带存折干什么?小柳红笑着说,“那极品珠子,诚是招人喜欢,我买它几颗回来,好让你再去淘宝时,心里也好有个比照。”

一句话咽得世德说不出话,耷拉着头,跟在后面。

二人去银行取了钱,到老凤昌买了五颗极品珠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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