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错觉？
陈小凡盯着面前的古老端详，半晌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刚才古老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陈小凡心里苦笑一声，莫非是自己执着查询自己身世，搞得精神都有点紧张了。
“古老估计认错人了，我是从大山里农村走出来的，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陈小凡半真半假说了一句。
“农民才是最了不得的人！”
古老笑着接了一句，然后举起手中绿莹莹的培元丹，打趣道：“你确定要送给老夫？我可没有法器给你当诊金。”
陈小凡摆了摆手道：“古老说笑了，今天多亏您帮我拦住秦长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就当这些培元丹是我的谢礼吧。”
这话陈小凡发自内心，他从古老身上感知不到恶意，对方特意从王城赶来阻止秦长生，不管是抱有任何目的都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者欧阳震和他有可能是至交好友，自己这个监察司司长或许真是他点头同意的。
“呵呵！”古老却是笑着摇摇头：“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不出现，秦长生可能会倒大霉！”
陈小凡眼皮微微一跳，不知道古老是在客套，还是真的知道自己实力。
其实古老这话一点没错，如果不是古老突然现身，就凭秦长生咄咄逼人要当陈小凡男人，下场估计会非常凄惨！
这老头的预感挺准啊！
“古老真会开玩笑！”陈小凡脸色不变地笑道。
古老笑了笑没有纠缠，目光再次落在手中培元丹上，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你今天显露出化神丹和培元丹，估计会惹来很多人的目光，今后要小心一些。”
陈小凡半开玩笑道：“有古老在，我怕什么？这些豪门大族，难道还能派宗师来围剿我？”
“那自然不能，有王城在，任何势力都不敢在燕京造次！”古老一脸傲然道。
这一刻，这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身上，流露出强大无匹的自信。
一股上位者独有的气场席卷而出，让陈小凡心里暗暗感慨不愧是北斗七星主之一。
不过古老话锋一转：“不过除了武力之外，你还要防备糖衣炮弹。”
陈小凡愣了一下：“糖衣炮弹？什么意思？”
古老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忧虑：“如果有人对你释放善意，和你合作开发化神丹和培元丹呢？”
陈小凡顿时明白了古老的意思，对方是害怕自己误信他人，最后导致人财两空，亦或者是被人骗走丹方。
望着古老担忧的面容，陈小凡心头浮现一股暖意。
他宽慰地笑了笑：“古老尽管放心，我这两张药方很特殊，不仅需要的药材举世罕见，而且还极其考验炼制的手法。”
其实陈小凡还有一句话没说，即便有心人搞到一模一样的药材，用和他一模一样的手法，也炼制不出来这两种药材。
因为陈小凡所用的药材，皆是蕴含着天地灵气。
换句话说，这两张药方的价值，在药方之外！
更不用说在炼制的过程中，需要用灵气不停催动药材，这样才能炼制出蕴含独特效果的丹药。
古老听完一脸遗憾道：“原来药方这么难炼制啊，我还想着买下你的药方呢。”
陈小凡闻言有些无语，这老狐狸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不过他买药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