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浑身像一堆烂泥,瘫软在了小德张的怀中。
就在两个人忘情地投入在相互拥抱和亲吻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大胆狗男女!成何体统!竟然在这儿做起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了。”
小德张和宫女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六神无主,瞬间彼此分开,惊恐地看去,竟然是老佛爷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身后还跟着李莲英大总管和崔玉贵二总管。
小德张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着:“请老佛爷饶命,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做了这丑事,求您开恩,饶过奴才一命,奴才给您磕头求饶了。”
接着,小德张如小鸡啄米似地“砰砰砰”给慈禧老佛爷磕头求饶,头上都磕出血来了。
宫女也瘫倒在地,瑟瑟发抖,泣不成声。
老佛爷脸色铁青,怒目圆睁,骂道:“大胆狗男女,竟然敢在哀家寝宫门前如此放肆,行男女苟且之事,你们眼里还有哀家吗?”
崔有贵二总管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和稀泥说:“请老佛爷息怒,奴才斗胆说一句,看在小德张平日里对老佛爷忠心耿耿,做事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现在也许是他一时糊涂,心血来潮,做错了事,您就给他一次弥补错误的机会吧!”
李莲英大总管也帮腔说:“是啊,老佛爷,崔总管说的对,给这个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以后他会对老佛爷感恩戴德的。”
小德张见崔玉贵二总管和李莲英大总管替他在老佛爷面前求情,感动的热泪盈眶。跪行着爬到二位大总管的面前,磕头说:“谢谢二位大总管替奴才求情,奴才感恩不尽,奴才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二位大总管的恩情。”
随后,小德张又爬着到了慈禧老佛爷的面前,哭泣着说:“请老佛爷恕罪,您高抬贵手,饶了奴才的狗命吧。奴才刚才是一时糊涂,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问题了,鬼迷心窍,做了不该做的丑事。奴才再也不敢做了。老佛爷,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饶了奴才的狗命 吧,奴才回去后好好给老佛爷排练节目,争取给老佛爷排练出好的京剧来,让老佛爷看。”
小德张说完,又开始砰砰砰地磕头。
慈禧老佛爷见李莲英和崔玉贵二位大总管给小德张求情,小德张又哭哭戚戚地告饶许诺。再一想,以后还指望小德张能够给她排练出惊心动魄的节目来,心里产生了恻隐之心,决定这次暂且放过小德张一马。
于是,慈禧老佛爷冷哼一声道:“小德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哀家命你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子。你若再犯,哀家绝不饶你,将严惩不贷!”
慈禧老佛爷说完,又看着吓得瘫软倒地的宫女说道:“来人,把这个贱人拉出去活活打死,然后送出宫外去喂野狗。”
宫女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脸上铁青,嘴唇发白,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小德张一听老佛爷宽恕了他,大着胆子磕头如捣蒜地替宫女求情说:“谢老佛爷不杀之恩,奴才日后定当谨慎行事,好好孝敬老佛爷。奴才斗胆说一句,请老佛爷饶了这个宫女吧!她实在太可怜了,这都是奴才的错。”
小德张说完,头上直冒冷汗,脊背发凉,浑身瑟瑟发抖。
“大胆奴才,你竟敢跟哀家顶嘴,给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求情,真是大胆妄为,活腻歪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慈禧老佛爷直勾勾地盯着小德张怒吼道。
“老佛爷,奴才知罪了,奴才刚才说错了。您看奴才的这张乌鸦嘴,又在胡说八道了。请老佛爷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由嘴胡说了。”小德张边说边掌嘴,吓得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头冒冷汗,脊背发凉,再也不敢给宫女求情了。
“哼,你这个狗奴才,看在你平日里把南府戏班子搭理得好的份儿上,哀家暂且饶了你的狗命,以后好好排练节目,将功抵过,哀家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哀家绝对对你不客气的。”
“谢老佛爷不杀之恩。奴才铭记在心了。”小德张大声哭泣着说。
小德张说罢,便被两个太监架着去了慎刑司。
打板子的散差看见小德张被架来,兴奋极了,他们撸起袖子,抡起板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就往小德张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打下去。
“噼里啪啦”,散差的板子打在小德张的屁股蛋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小德张被打得呲牙咧嘴,不停地求饶:“爷爷们,饶命啊!疼死奴才了。哎呀呀,疼死奴才了!您们高抬贵手,饶了奴才吧!”
散差哪里能听得进去小德张的求饶声,相反,他们听见小德张喊叫得越厉害,他们越兴奋,出手越狠了。噼里啪啦声越来越紧凑了。
小德张喊了一阵子,声息渐渐没有了,小德张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三十板子打完,小德张被打得皮开肉绽,彻底昏厥过去了。
等小德张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拖回到南府戏班子的住处。
谭得来和几个戏班子的骨干成员正围坐在小德张的身边,抹着眼泪,看着他。
他们见小德张清醒过来,忙端来热开水,扶起小德张,给小德张灌了些热开水。
“总提调,你先喝点热开水吧,暖暖身子再说。”谭得来关心地说。
“嗯。”
小德张嘴唇微微翕动着,张开嘴,咽了几口开水,浑身感觉到精神了许多。
他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心中满是懊恼与后悔,后悔刚才不应该经不起那个宫女的撩骚和诱惑,不应该和那个宫女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不然,他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挽回,只得吸取经验教训,以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见色起意,就可以躲过这样的劫难了。
小德张经过这次的教训,让他彻底清醒,他再不能如此放纵自己了,必须要谨小慎微,谨慎从事,否则,下次就不是现在的这个状况了。
小德张伤好之后,比以往更加勤奋,每做一件事情,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马虎。
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以上次的过错为教训,绝不能再重蹈覆辙,自取其辱。
慈禧老佛爷见他能够认知到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行事愈发稳重,对他的态度也逐渐缓和了许多。
小德张明白,自己的机会又来了,他开始更加用心地讨好老佛爷,凭借着自己的机灵聪慧,慢慢地又重新赢得了老佛爷的信任,在宫中的地位逐渐得到稳固。
小德张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步步谨慎,小心从事,绝不能让这样的错误再次发生。
当然,小德张也很清楚,光靠谨慎行事,不一定能够长期得到老佛爷的喜欢和信赖。他必须凭借自己御前侍卫的身份,抽时间仔细观察和揣摩老佛爷的一举一动,看她老人家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他好根据老佛爷的嗜好,对症下药,讨得老佛爷的欢心和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