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辞逃也似的背影，乔暖视线转到了秦歌的身上，“我们公司有没有职场霸凌？”
“没有！”秦歌答得飞快，“大小姐，我们公司的氛围一直都很好的，绝对没有这种事发生。”
见秦歌不像说谎的样子，乔暖点了点头，继续往电梯的方向走。
要去的第一家cG专柜在市中心的元茂商场。
商场二楼黄金位置的女装专柜，宽大的玻璃橱窗里，模特身上已经换上了新款，搭配得也不错。
乔暖还算满意，走了进去。
一进店就有穿着制服的店员迎过来，笑盈盈地打招呼：“几位来得真巧，我们这儿刚上了新款，我给你们推荐一下？”
“我们自己看看就行了。”乔暖牵着墨皓轩的手说。
店员看她似乎不想被打扰，又见她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什么大品牌，于是只是说了声“那你先看着”就走开了。
墨皓轩也探着小脑袋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突然，他指着一件米白色的衣服开口：“暖暖，你穿这个好看。”
乔暖顺着他指的看过去，就看到那是高腰小外套，秋天穿倒是正合适。
刚刚走开的店员又走了回来，“小朋友，你的眼光可真好，这件衣服一出来就卖断货了，就剩这一件了。”
一边说，她一边取下那件衣服递了过来，目光不停在乔暖和秦歌身上来回转，“两位小姐谁试试？”
秦歌看乔暖只是盯着那件衣服，但是没有打算试的意思，于是想自己接过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乔暖却开了口：“你们就卖这样的衣服给顾客？”
店员脸色顿时变得不善，“小姐，你什么意思？”
“这件衣服……”
乔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要是买不起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还想挑毛病让人给你打折啊？”
乔暖的额角抽了抽。
这个声音……
不会这么倒霉吧？冤家路窄？
她转过身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是！
姜知蔓挽着傅廷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这家店，就趾高气昂地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怎么，看到我跟廷川在一起，你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姜知蔓得意地扬着下巴，冲着乔暖问。
傅廷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搂住了姜知蔓的腰，似乎想做出一副多恩爱的样子。
乔暖淡淡一笑，“不过是我不要的男人，你喜欢就拿去，有什么值得显摆的？”
傅廷川的脸色立刻变了，又想起当初离婚的时候乔暖用五百块羞辱他的事。
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他受尽了嘲讽。
“乔暖，你什么意思？”傅廷川恨恨地瞪着乔暖，“你不是找了个挺有钱的男人吗？怎么还来品牌店里挑刺？对了，我听若薇说你新找的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什么设计师的保镖？那怪不得了。我还以为他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
乔暖无语。
这兄妹俩蠢倒是蠢到一块儿去了。
秦歌见有人居然敢这么跟自己家大小姐说话，刚要出声，却被乔暖抬手止住了。
或许是为了羞辱乔暖，姜知蔓连试也不试，指着店员手里的那件衣服说：“这个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店员正因为刚刚乔暖的话心里有气，现在听到姜知蔓这么一说，立刻笑了起来，“好的，小姐，我这就去。”
不过她的人还没有走开，乔暖就出了声：“这件衣服不卖。”
店员脸色又是一变，“这位小姐，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店里的衣服，你说不卖就不卖？”
“就是，哪有你这样的？”姜知蔓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样子，“你总不至于自己买不起，就不让别人买吧？”
“这件衣服我要了。”乔暖说。
姜知蔓这下更不服气了，“凭什么？刚刚你不是还挑三拣四吗？现在看到我要了你又跟我抢？乔暖，你故意的是不是？”
傅廷川则是讥诮着问：“你买得起吗？”
“买不买得起是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