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发给我一份。”乔暖说。
苏晓曼并不耽误，立刻就把照片给了乔暖。
乔暖编辑了一下，嫁了个滤镜，想发给墨斯年。
可是点击发送的前一秒，她突然又觉得不对了。
这是她的照片，她为什么要发给墨斯年？
这跟墨斯年有什么关系？
乔暖正想得出神，苏晓曼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暖儿，你想什么呢？”
她这一拍不要紧，但是却让乔暖的手碰到了聊天框的发送键，直接把照片发给了墨斯年。
乔暖：“……”
苏晓曼看乔暖的表情都变了，还有点儿莫名其妙，可是等再以往乔暖的手机屏幕上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几乎喊了起来：“暖儿，你干什么？快快快，撤回来！”
这照片可是要在剧里做重头戏的，千万不能提前曝光！
乔暖听到她这么慌张，于是赶紧把照片撤了回来，并且在心里祈祷墨斯年没有看到。
毕竟如果墨斯年看到了跟她问起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刚刚把照片撤回来就收到了墨斯年的信息，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问号。
乔暖也不知道墨斯年有没有看到刚刚那张照片，还有点儿不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于是也毁了一个问号。
墨斯年的信息很快又过来了：【撤回了什么？】
听到墨斯年这么一问，乔暖确定了，墨斯年应该是真的没有看到。
这下乔暖放心了。
可是乔暖不知道的是，电话那边的墨斯年拿着手机，正在回味刚刚看到过的那张照片。
那是一个女孩儿的蝴蝶骨，上面画了一朵娇艳的牡丹。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蝴蝶骨，刚放大看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乔暖，图片就被乔暖撤回了。
现在，他知道那是谁的背了。
对面的傅廷川见墨斯年人虽然坐在对面，但是却一脸心不在焉的表情，有点儿生气。
“墨斯年，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在谈判吗？你这是什么态度？”傅廷川问。
墨斯年收了手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要道歉，我道了，你还想怎么样？”
“看来你跟乔暖的关系挺亲近的啊，不然明明是她打了我的人，你会替她道歉？”傅廷川酸不溜丢的问。
墨斯年笑了，“不是你让人打电话给我让我道歉的吗？”
傅廷川：“……”
确实是他让人打的电话，可他那不也是因为没有乔暖的联系方式，所以才让江宇给墨斯年打电话的吗？
再说了，墨斯年是墨家的人，他当初签墨凌也是为了对付墨家，让江宇给墨斯年打电话，自然也有这一层用意。
可是现在墨斯年突然就答应了，傅廷川的心里倒是有点儿不踏实了，总觉得墨斯年是不是在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主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墨斯年开口了：“把照片和底片都给我。”
虽然墨斯年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可是傅廷川也懂了他的意思。
听他这么说，傅廷川笑了笑，“你刚刚那声对不起说得轻飘飘的，现在就想要照片？这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
“那你想怎么样？”墨斯年看着傅廷川，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傅廷川活动了一下下颌骨，“我要墨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他知道墨斯年的手上有墨氏的股份，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之所以开出这个条件，其实也是做一个试探。
可是让傅廷川没有想到的是，墨斯年居然直接就同意了。
听到墨斯年干脆利落地说出一个“好”字，傅廷川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盯着墨斯年问：“你……你答应了？”
“嗯。”墨斯年让宋尧去准备合同，等宋尧走了以后，他的视线又落在了傅廷川的脸上，“正好我的手里就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全都给你。”
或许是因为墨斯年答应得太爽快了，傅廷川总觉得这其中有诈。
见傅廷川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墨斯年挑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