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暖瞪了墨斯年一眼，怪他太直接了。
墨斯年也有点儿尴尬。
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没有经验。
又干咳了一声，墨斯年才说：“这个……我回去问问。”
那毕竟是十一的事，他还是得听十一自己的意见。
秦歌顿时有点儿泄气。
突然想到了什么，秦歌马上又说：“墨总，我给他留了电话，麻烦你帮我告诉他，他随时都可以联系我的。”
虽然不知道墨斯年会不会帮自己转达，但有机会总是要抓住的。
乔暖眨了眨眼睛，没想到秦歌居然这么主动。
墨斯年也很意外，声音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嗯。”
秦歌放心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了。”
乔暖：打扰什么？
看着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了，乔暖这才看着墨斯年问：“没看出来啊，你身边的人还挺有魅力。”
墨斯年干笑，“我也没看出来。”
他又说：“你要是想让十一跟她在一起，我回去就让十一联系她。”
乔暖觉得墨斯年这话听起来自己像是旧时代包办婚姻的人，太不厚道了。
她摆了摆手，“这得看十一自己，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话音刚落，办公室又被人敲响了。
乔暖以为是秦歌去而复返，让人进来了，结果进来的人却不是秦歌，而是乔芷晴。
乔暖的脸色当时就变得十分无奈。
乔芷晴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跟墨斯年接触的机会。
乔芷晴也看出来了，乔暖很不欢迎她。
不过她不管这些，而是把手里提着的饭菜放到了乔暖的办公桌上，摆出一张温柔的笑脸问：“姐姐，你跟墨总吃过饭没有？这是我特地让人给你们送来的饭菜，你尝尝吗？”
“吃过了。”乔暖看都不看一眼那些饭菜，“你拿回去吧。”
乔芷晴当然知道她吃过了，之所以这么进来，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看看墨斯年。
她转头想去问墨斯年，可墨斯年却已经站了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晚上见。”
这句“晚上见”，明显是跟乔暖说的。
乔芷晴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墨斯年跟乔暖约了晚上见？
他们要干什么？
乔芷晴心里有疑问，可是又不敢当着墨斯年的面问，只能等墨斯年走了之后问乔暖：“姐姐，你跟墨总约了……”
乔暖却连话都不让她说完，“你来不就是为了见墨斯年的吗？现在墨斯年已经走了，你也没必要继续留在我这儿了，出去吧。”
这分明就是一副赶人的语气。
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乔芷晴也就不装了，冷着一张脸问：“你特地把墨斯年带到公司里来，就是为了刺激我，让我难堪的？”
乔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刺激你，为什么要让你难堪？”
“难道不是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墨斯年，所以……”
“那他喜欢你吗？”乔暖打断乔芷晴的话，“而且，你以为我会那么无聊，特地让你难堪？”
乔芷晴被噎了一下。
可是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于是又问：“那你告诉我，你跟他约好了晚上去干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乔暖冷笑，“我还有工作，你如果现在出去，说不定还能追上墨斯年。”
乔芷晴知道最近墨家出了很多事，她也想跟墨斯年说说话，安慰安慰他，现在听乔暖这么一说，立刻追了出去。
可是墨斯年已经走了。
她的手用力地攥成拳头。
乔暖分明就是在耍她！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乔芷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帮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