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差碍着你了？wiliam会带我回家。”
“喝的醉醺醺让一个男人送你回家，你就没点安全防范吗？”
“防范什么？顾念北，别自己怀揣龌龊心思，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叶夜恼怒甩开他的手，冷笑：“别说wiliam不会对我做什么，就算他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介意的。”
顾念北被她这油盐不进又阴阳怪调气到了。
“你！”
“生气？”叶夜半分怯意也没有，继续呛他：“当初你混迹酒吧，我管过你了？顾念北，我不是你妹妹，少管我。”
顾念北伸手拉过她，低头，对准她的唇，像惩罚般，狠狠吻上去。
叶夜瞬间瞪大了眼睛，愣了一秒，被他紧攥的双手挣扎起来。
顾念北加大禁锢她手臂的力道，在她的唇上辗转。
叶夜的挣扎慢慢弱下来。
远处，江瑶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谢谢喜欢。”
“江瑶，会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来喜欢你。”
“谢谢你，但江瑶，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原来
无论我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你真的不会喜欢我。
“嗒吧。”
江瑶抬手捂住嘴，转身离开。
……
圣彼得堡比国内晚了五个小时，这会儿天刚亮。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投射进酒店的大床上。
季默眼皮下的眼珠子动了动，没有醒，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响了，她秒睁眼，拿过手机关了闹钟，睡眼惺忪地看了手机一会儿，才看清百分百的电量，拔掉数据线，坐了起来。
抓着头发，转头，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白色的枕头微微向里凹。
浴室的水声传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洗漱完毕的何清清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队服。
黑色的运动套装，袖子竖着两条白边，裤子外侧同样竖着两条白边。
简约风格的套装，让她穿出了一股子英气，看起来英姿飒爽。
“早。”季默招了个手，然后骨碌下了床。
脚刚沾地，她也回了个早。
队服她放书包里，季默去沙发拿了队服，进了浴室。
出来时，何清清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前面玻璃圆桌上放着个白瓷杯，听到声响，抬起头。
“黄老师让我们下去吃早餐。”
“好，走吧。”
何清清起身，两个人踩着酒店的拖鞋，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一起出了套房。
“等一下！”
电梯门要关上时，一只嫩白的手横了进来，感应到障碍，合上的电梯门缓缓开启。
“季默。”拦截电梯的人，惊讶出声。
季默同样惊讶：“江浅姐。”
她的后面跟着两个男生，个子都比她高，他们的队服是红色的，乍然一看，有种护花的感觉。
“行啊你这家伙，瞒的够紧。”
江浅走进电梯，她的队友紧随其后。
“我哪有瞒你。”季默往何清清那里挪了挪，腾出位置给他们，“你也没有问。”
“一猜就知道是这样。”江浅翻了个白眼，“你区域赛打哪两场，我都没看见你。”
季默：“浙江和北京。”
“太不凑巧了。”江浅耸耸肩，“我们去了徐州和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