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云浅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
“嗤!”
云浅轻笑一声,抬手朝着那块家主令牌的方向随意一抓。
只见下一秒,地上那块原本静止不动的令牌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飞速地朝着云浅飞去,最后稳稳地落入了她的手中。
云浅把玩着手中的家主令牌,那原本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令牌,此刻在她手中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宫钰,眼中的嘲讽之意愈发明显,缓缓说道,“宫家家主?可你是不是忘了?宫家早就被纪家灭门了,你算哪门子的家主?现在这里的,可不是宫家,而是宫铃宗。”
宫钰听到云浅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怒不可遏地反驳道,“宫铃宗又如何!都是宫家的!我是宫家家主,自然也是这什么宫铃宗的宗主!”
她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荒谬。
云浅见状,直接笑了。
人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一下。
她没想到宫钰竟然如此不要脸,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我累死累活创建的宗门是你的?就凭这块破令牌,还是说......凭你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云浅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听到这话,宫钰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当初爹临死之前,本就说过了,日后我才是宫家家主,现在这一切,本就该属于我!!”
云浅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宫钰,缓声道,“哦?是吗?我可不信呢,要不你再去问问爹,看看他怎么说?”
宫钰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云浅,咬牙切齿地说道,“宫铃浅,我也是宫家人,你怎能如此对我!”
云浅却仿若未闻,她的脸色依旧毫无波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我上次就已经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你早已被逐出了宫家,这是既定的事实,怎么?难道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不成?”
宫钰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她并未就此罢休,而是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继续追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将我赶出宫家!”
云浅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我有什么资格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既能坐在这里,那自然是有这个资格的。”
宫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继续怒不可遏地吼道,“宫铃浅,这个先不说,你告诉我,纪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云浅的眼皮子跳了跳,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拖下去,我可没兴趣跟一个傻子废话,先让她下去清醒清醒脑子再说!”
听到这话,那些弟子不再犹豫,连忙上前,直接简单粗暴的将殿中两人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