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的工作不算特别多，粱乔坐在电脑前，难得有机会按照前世的记忆，把商业版图重新做了一下规划。重点是要把au框入其中，其实au本来不在他的计划里，所以这次出来，实数出乎意料。
回来这么久了，他已经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什么收购芝麻开门，入股企鹅，甚至收掉水果厂这些。那些都是网络小说才有的，现实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给你这种机会。
大的目标虽然很清晰，可以一切的一切，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坐在电脑前，琢磨着，在文档中敲出来框架。
他发现自己au的出现，可以让自己打造出来另外一个商业帝国，既然京巴网在未来可以撵上芝麻开门，au也是可以成为企鹅的。关键是这一切必须有自己，如果这个帝国没有自己……
这个时候msn响了，徐龙晓的头像晃动了一下。
粱乔看过去，点开看了一眼，徐龙晓发来文字道：“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
“对。”
“不行，得稍微晚一点，大概半个小时吧。”粱乔回。
“行，那半个小时之后，我去你那里，还是你来我这里？”徐龙晓问。
粱乔总觉得这话有点兴师问罪的感觉，说不清楚的感觉，冷笑了一声，已经猜出来个大概了，于是回道：“这样吧，咱们去楼下咖啡厅吧，如何？”
“好。”徐龙晓回。
掐算着时间，半小时之间，粱乔先刻意的找来了几名高管开会，问了一些项目进展的事。尤其是楚梦婷的项目。他故意把谈话的时间拖长，磨磨蹭蹭到三十五分钟的时候，还不着急。
但为了装样子，还特地给徐龙晓发了个信息，道：“稍等等，还没开完。”
“没事。”徐龙晓回应的很简单。
又在办公室磨蹭了一会儿，粱乔这才收拾了东西，去到了楼下。
一楼的大厅内，他远远地看到徐龙晓已经坐在那里了，想了一下对方找自己的目的，无非就是有关企鹅的事。心里打了个应对的腹稿，稍微快走了两步，远远得就解释来：“不好意思，来晚了。”
他说着话，徐龙晓回过头看他，笑起来。
粱乔又笑着解释：“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合作上的事情很着急。”他说着，又笑模样的对服务员说自己要杯冰美式，然后还特地嘱咐了一句：“再多加点冰。”
“好的。”服务员点头离开。
徐龙晓笑着说道：“这么冷还要加冰。”
“凉一点好，我这人就不爱喝热饮。”粱乔澹澹的回，拉开椅子坐下来。
一时间他们在落地窗前，都是显示各自沉默了一下，就好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样。粱乔的目光望向窗外，看着后街上人来人往的，这里已经被开发出来了，整个西关村正在高速成长。
好半天，最后还是徐龙晓撑不住了，他只能先开口闲聊道：“你们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什么项目？”粱乔明知故问。
“就是语音植入这块。”徐龙晓不得已追问了一句。
“这个啊……”粱乔恍然大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进展还都挺顺利，刚才我还在楼上和他们开会，说这个合作呢。”他语罢，故意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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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龙晓见状，实在有点忍不住，直奔主题道：“我听说你们准备和企鹅合作？”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粱乔笑起来。
“梁总，要是别的企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们要和企鹅合作，这件事可非同小可，不是一般的事。”徐龙晓陡然严肃起来，提醒粱乔，又道：“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东方网，我们和企鹅之间是有竞争的。”
“对！你说得没错，但是除了企鹅，谁配跟我们合作呢？”粱乔摊开手，反问他，又陈述了一个事实：“现在我们作为整个游戏界的顶流，和七彩与盛世都是并驾齐驱的，我们肯定不能找小公司吧？”
“可我说过了，企鹅不是一般的企业。”
“对啊，他们当然不一般，而且我们也是看中他们不一般……”粱乔说着话，这个时候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了，他抬头说了一声谢谢，最后才掷地有声的说道：“才合作的！”
这一下徐龙晓明显不高兴了，可是又很无奈。
最后整个人僵在那里，说道：“我们能不能不要带情绪谈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事关东方网。”
“我没有带情绪。”粱乔否定，随即又喝了口咖啡。
看了看徐龙晓一副无奈的样子，粱乔假意叹了口气，显得一副无奈的样子，又好像很同情徐龙晓似的，说道：“其实这个合作也不是我主导的，这个事我也是理解你的，但我觉得你要选择沟通对象的话，应该选择杜成华。”
“杜成华？”徐龙晓一怔。
粱乔跟着解释起来说道：“因为这个合作是杜总弄的，之前和au的事情宋总弄得太不合适了。他发誓一定要找一家比au强的公司，你想想业界能比au强的，还能有谁呢？”
“说白了就是有情绪呗。”徐龙晓总结。
“情不情绪的我不知道。”粱乔耸耸肩，说道：“但是我可以确认的是au不和我们玩，如果再不让企鹅介入，我觉得他一定会翻脸的。”
“他翻脸又如何！”徐龙晓忽然嘴里冒出来一句脏话，又跟着补充道：“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他只是个coo。”
“不好意思，不能这么说。”粱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又道：“你们当然可以无所谓了，可是对于我来说，我们可是刚刚收购了杜成华。现在整个公司正在动荡期，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我肯定是不希望人事有变动。”
“有变动又如何？”
“我是有对赌协议的，是有业绩要求的，如果错过了这个风口，承担的责任，受到损失的可是我。”
他这么一番话，徐龙晓沉默了。
粱乔明白，他倒不是因为自己不好意思了，而是因为意识到涉及到利益，对方是不可能妥协的。
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最后徐龙晓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粱乔最后澹澹问他道：“你还有事吗？”
“没了。”
“行，我先回去了。”粱乔最后说，随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