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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笑着应承:“都来都来,管够!”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院里走,踩着化雪的泥泞,脚步声“啪嗒啪嗒”,像在打拍子。槐花抱着布娃娃,走在中间,布娃娃的裙摆沾了点泥,她却毫不在意,时不时把娃娃举起来,让它“看”天上的晚霞——晚霞红得像傻柱熬汤的辣椒油,把半边天都染透了。

“三大爷,您今天赚了多少?”许大茂举着手机怼到三大爷面前,镜头里的三大爷正数着一沓毛票,手指沾着唾沫,一张一张捻得仔细。

“不多不少,够买二斤羊肉的,”三大爷把钱揣进怀里的内兜,拍了拍,“比你直播打赏多。”

“嘿,您这是门缝里看人!”许大茂不服气,点开手机后台,“看见没?今天打赏五十多呢,够买三斤!”

“那是网友可怜你,”三大爷哼了声,“我这是凭本事赚的,不一样。”

周阳扛着工具箱走在后面,听见这话笑了:“都是辛苦钱,没啥不一样的。”他转头问槐花,“布娃娃喜欢吗?要是嫌它衣裳脏了,让张奶奶给它缝件新的。”

“真的?”槐花眼睛一亮,“能缝成老虎花纹的吗?像张奶奶做的布老虎那样。”

“能,”张奶奶走在旁边,手里拎着空竹筐,“等过两天有空,咱用剩下的红布给它做件坎肩,再绣个‘福’字,保准好看。”

李爷爷的轮椅被周阳推着,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收音机里还在唱着戏,咿咿呀呀的,像在给这一路的热闹伴奏。“今天这庙会,比年轻时逛的厂甸还热闹,”他感慨道,“那时候物资紧,想买串糖葫芦都得排队,哪像现在,想吃啥有啥。”

“爷爷,厂甸是啥?”槐花好奇地问。

“是老北京的庙会,”李爷爷笑着说,“有卖风车的,有捏面人的,还有说书的,热闹着呢。等你长大了,让你傻柱叔叔带你去逛逛。”

“我现在就想去!”槐花拽着傻柱的衣角晃。

傻柱笑着刮她的鼻子:“现在天太冷,开春了再去,到时候给你买个最大的风车,比院里的葡萄架还高。”

说话间就到了院门口,傻柱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里的积雪化了大半,露出黑褐色的土地,像块没洗干净的布。他指着厨房:“我先去生火,你们歇着,汤很快就好。”

“我帮你烧火!”槐花丢下布娃娃就往厨房跑,布娃娃摔在地上,她也顾不上捡。

张奶奶赶紧捡起布娃娃,拍了拍上面的土:“这丫头,疯疯癫癫的。”

三大爷和许大茂还在为“谁赚得多”拌嘴,三大爷说:“你那打赏是虚的,我这毛票是实的,能攥出水来!”许大茂说:“虚的能换钱,你那毛票掉地上都没人捡!”

周阳把李爷爷推到廊下,转身去帮傻柱劈柴,斧头落在木头上,“咚咚”响,像敲在鼓上。李爷爷坐在轮椅上,看着这满院的烟火气,嘴角的笑就没停过,收音机里的戏文唱到高潮,他也跟着哼了两句,调子不准,却格外有滋味。

厨房很快就飘出了香味,比早上的羊骨汤更浓,还混着点当归的药香。槐花蹲在灶膛前,往里面添柴,火苗舔着锅底,映得她脸蛋通红。“傻柱叔叔,汤里放当归了吗?三大爷说放了暖身子。”

“放了放了,”傻柱正在切萝卜,刀“当当”地落在案板上,“还放了点黄芪,你张奶奶说这叫‘药膳’,喝了不生病。”

“那我要多喝两碗!”槐花拍着小手,柴灰沾在脸上,像只小花猫。

张奶奶走进来,看见她这模样,笑着用围裙擦了擦她的脸:“你这是跟灶王爷比谁黑呢?快出去洗脸,别在这儿添乱。”

槐花“哎”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刚到门口就撞见三大爷和许大茂还在吵。“你们别吵了!”她叉着腰喊,“汤快好了,再吵不给你们喝!”

两大爷顿时住了嘴,三大爷哼了声:“看在汤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许大茂也收起手机:“算你识相。”

等槐花洗完脸回来,院里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傻柱端着一大盆羊骨汤出来,放在中间,热气腾腾的,像座小火山。张奶奶端来刚蒸好的馒头,白胖胖的,冒着热气;周阳切了盘腌萝卜,红通通的,看着就开胃;三大爷不知从哪儿摸出瓶二锅头,拧开盖子,酒香混着汤香,让人直咽口水。

“开吃!”傻柱一声令下,大伙都拿起碗筷。槐花第一个舀了碗汤,吹了吹,小心地喝了口,眼睛立刻亮了:“比早上的还香!有药味,但是不苦!”

“那是,”傻柱得意地说,“我特意多炖了一个时辰,药味都融进汤里了。”

三大爷抿了口酒,夹了块羊肉,慢慢嚼着:“嗯,这肉炖得烂,不塞牙。傻柱,你这手艺,不去开馆子可惜了。”

“开馆子哪有在院里自在,”傻柱给张奶奶夹了块萝卜,“您尝尝这萝卜,吸足了汤,比肉还好吃。”

张奶奶咬了口萝卜,点了点头:“是好吃,比生啃甜多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汤盆:“家人们看这汤色!奶白奶白的!羊肉炖得入口即化,萝卜甜得像水果——我先替你们尝一口!”他舀了一大勺,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吐。

李爷爷喝着汤,看着满桌的人,忽然叹了口气:“要是你王爷爷还在就好了,他最爱喝傻柱炖的汤,每次都能喝三大碗。”

王爷爷是去年冬天走的,以前总坐在廊下晒太阳,给槐花讲过去的故事。槐花听了,舀了勺汤倒在地上:“给王爷爷也喝点。”

大伙都没说话,默默地喝着汤,汤里的暖意慢慢淌进心里,带着点酸酸的滋味。三大爷放下酒杯,往地上也倒了点酒:“老王,尝尝这新酒,比去年的烈。”

许大茂收起手机,安安静静地喝着汤,没了平时的咋咋呼呼。周阳往李爷爷碗里添了块肉:“李爷爷,您多吃点,王爷爷看着呢,高兴。”

李爷爷点了点头,眼睛有点红,却笑着说:“对,他高兴,看见咱这么热闹,准高兴。”

暮色慢慢沉下来,院里的灯亮了,黄澄澄的光落在汤盆里,像撒了把金子。风还在吹,但谁也没觉得冷,汤是热的,馒头是软的,身边的人是暖的,连王爷爷留下的那把旧藤椅,好像都还带着点余温。

“对了,”傻柱忽然想起什么,“过几天就是小年了,咱包点糖瓜粘吧?祭灶王爷,让他上天言好事。”

“好啊好啊!”槐花拍手,“我爱吃粘的!”

“我买糖稀去,”许大茂自告奋勇,“我知道胡同口有家店,糖稀熬得最稠,能拉出丝来。”

“我和面,”张奶奶说,“面得发得软点,不然粘牙。”

“我烧火,”槐花举手,生怕落了自己。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我来熬糖稀,许大茂买的不一定地道,我这手艺,当年在单位食堂可是熬过八宝粥的。”

“您可拉倒吧,”傻柱笑,“您熬的八宝粥,糖放得比米还多,甜得齁人。”

“那是你们不懂,”三大爷梗着脖子,“甜才能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多说好话!”

周阳笑着点头:“行,就让三大爷熬,熬甜了我吃,我不怕齁。”

李爷爷也笑了:“我也不怕,老了就爱吃点甜的。”

屋里的笑声又起来了,像汤里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槐花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像揣了块糖瓜粘,甜滋滋、黏糊糊的。她知道,小年之后是除夕,除夕之后是春节,院里的热闹还没完呢,就像这锅里的汤,熬了又熬,滋味越来越浓。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拎着两斤糖稀回来了,塑料袋里的糖稀黄澄澄的,像块凝固的蜂蜜。“家人们看这糖稀!”他举着手机拍,“熬得能当镜子照!三大爷,您可别给熬糊了,不然灶王爷都嫌苦!”

“你少废话,”三大爷接过糖稀,往锅里倒,“我当年熬的糖稀,能粘住苍蝇,现在这点活儿,小菜一碟。”

张奶奶已经和好了面,白花花的面团在案板上醒着,像块熟睡的云。“槐花,过来帮我揉面,”她拍了拍案板,“揉得越久越筋道,包糖稀的时候不容易漏。”

槐花伸出小手,按在面团上,面团软乎乎的,硌得手心发痒。“奶奶,这面像三大爷养的猫,看着乖,其实劲儿大。”她边揉边说,面团在手下慢慢变得光滑,像块被驯服的玉。

傻柱在旁边劈柴,斧头“咚咚”响,他时不时往灶房瞅一眼,生怕三大爷把糖稀熬糊了。“三大爷,火别太大!”他喊,“糖稀怕糊!”

“知道了知道了,”三大爷不耐烦地应着,手里的勺子却不停地搅着糖稀,糖稀在锅里慢慢融化,变成琥珀色的糖浆,甜香飘满院,像撒了把糖。

周阳把李爷爷推到廊下晒太阳,李爷爷手里转着核桃,看着院里的热闹:“这糖稀味儿,跟我小时候闻的一模一样。那时候穷,只有小年才能吃上块糖瓜粘,揣在兜里舍不得吃,化了粘一手,还笑得像捡了宝。”

“爷爷,我给您留最大的一块!”槐花从面团里抬起头喊。

“好,好,”李爷爷笑着点头,“我等着。”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三大爷熬糖稀:“家人们看这手法!顺时针搅三百圈,逆时针搅三百圈,三大爷说这叫‘阴阳调和’,熬出来的糖稀才够粘!”

“别瞎编,”三大爷瞪他,“我这是怕糊锅!”

糖稀熬好时,变成了深琥珀色,用勺子舀起来,能拉出长长的丝,像金丝线。三大爷把糖稀倒进盆里:“凉会儿,太烫包不住。”

张奶奶把醒好的面切成小块,擀成圆圆的面皮,像一张张小月亮。“槐花,来包糖稀,”她拿起一个面皮,“少放点儿,不然咬的时候烫嘴。”

槐花用小勺舀了点糖稀,放在面皮中间,小心翼翼地捏起来,结果糖稀从边上挤出来,粘了满手。“它不听话!”她噘着嘴,手却被糖稀粘住了,甩都甩不掉。

“慢点包,”张奶奶笑着帮她擦手,“糖稀粘,得像给婴儿包襁褓似的,慢慢捏。”

傻柱凑过来看,拿起一个包好的糖瓜粘,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糖稀“滋”地流出来,烫得他直哈气,却笑得开心:“甜!真甜!三大爷,您这手艺没退步啊!”

“那是,”三大爷得意地扬起下巴,“我是谁?老纪出马,一个顶俩!”

许大茂也拿起一个,举着手机边吃边说:“家人们看这糖丝!能拉半米长!甜得能把舌头粘住——三大爷,您这糖稀放了多少糖啊?”

“就放了半斤,”三大爷说,“再多就齁了,灶王爷吃了也得骂街。”

包好的糖瓜粘摆在盘子里,个个圆滚滚的,像些小元宝。槐花拿起一个,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糖稀慢慢融化,甜味从舌尖漫到嗓子眼里,像吞了口蜜,粘得牙齿都快粘在一起了,她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好吃不?”张奶奶问。

“好吃!”槐花含糊地说,“比冻梨甜一百倍!”

三大爷往灶王爷的画像前摆了两个糖瓜粘,点了炷香:“灶王爷,您尝尝,今年的糖瓜粘甜得很,上天跟玉皇大帝多说点好话,保佑咱院平平安安,来年风调雨顺,傻柱的汤卖得好,许大茂的直播不卡壳,槐花的布娃娃有新衣服穿……”

“您咋啥都求啊?”许大茂笑,“灶王爷忙不过来。”

“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三大爷瞪他,“少插嘴,小心灶王爷让你手机黑屏。”

许大茂赶紧捂住手机:“我不说了,不说了。”

院里的糖香味混着香火味,飘得老远。槐花看着灶王爷的画像,觉得他好像在笑,嘴角还沾着点糖稀。她偷偷想,灶王爷肯定也爱吃糖瓜粘,不然怎么会每年都来呢。

下午,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傻柱在厨房炖着肉,准备晚上吃;张奶奶坐在炕沿上,给槐花的布娃娃缝新坎肩,红布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三大爷在数今天包的糖瓜粘,数着数着就数错了,又从头数;许大茂举着手机,给网友展示糖瓜粘的拉丝效果,引得满屏“想吃”;周阳在给葡萄架缠草绳,怕夜里降温冻坏枝桠;李爷爷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打盹,嘴角带着笑,像是梦到了年轻时的糖瓜粘。

槐花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糖瓜粘,慢慢舔着。糖稀粘在手指上,她就往嘴里吮,甜丝丝的。她看着院里的人,看着天上的云,突然觉得,这小年真好啊,有糖吃,有热闹看,每个人都笑盈盈的,连风都带着点甜味。

她知道,小年之后,还有更热闹的除夕和春节,还有新衣服、压岁钱、年夜饭……院里的故事,就像这熬不完的糖稀,会一直甜下去,粘住每个人的心,粘住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粘住这永远过不够的春夏秋冬。

而这样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院里的糖瓜粘还没吃完,傻柱就惦记上除夕的饺子了,这天刚擦黑,他就揣着瓶二锅头往三大爷家钻,刚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傻柱:“哎哟!三大爷,您家这门槛跟您似的,净给人使绊子!”

三大爷(正趴在桌上算年货账,笔尖在纸上戳得“咚咚”响):“谁让你不长眼?我这门槛是防小人的,看来挺灵。”

傻柱(把酒往桌上一墩):“我给您送酒来了,还当我小人?”

三大爷(眼睛一亮,赶紧把账本合上):“你这叫‘无事献殷勤’,说吧,又打什么主意?”

傻柱(往炕沿上坐,搓着手笑):“还是您精明!这不快除夕了嘛,我寻思着,咱院今年还跟去年似的,凑一块包饺子?”

三大爷:“凑一块?去年你剁馅溅了我一身,张奶奶和面把面盆都扣了,许大茂拍视频差点把饺子掉锅里,还来?”

傻柱:“那不是没经验嘛!今年指定顺顺当当的。您看啊,李爷爷腿脚不利索,一个人包饺子费劲;槐花那丫头盼着热闹呢;周阳一个人在京过年,孤零零的……”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倒也是。不过我有条件——今年得按人头AA,面粉、肉馅、菜钱,一分不能少,我可不当这冤大头。”

傻柱:“没问题!我先垫上,回头大伙给我就行。对了,您那‘秘制调料’可得贡献出来,去年就数您调的馅香。”

三大爷(得意地挑眉):“那是自然,我这调料配方,放一点点就香得人直跺脚,不过得让许大茂多拍点特写,给我那‘农耕秘籍’涨涨粉。”

傻柱:“包在他身上!他现在一天不拍点啥浑身难受。对了,您说包啥馅的?白菜猪肉?韭菜鸡蛋?”

三大爷:“得多样!李爷爷牙口不好,来个冬瓜虾仁的,软和;槐花爱吃甜的,整个豆沙的;年轻人爱吃荤,就来个纯肉的;我嘛,得来点素的,荠菜豆腐,清爽。”

傻柱:“嚯,您这想得比账本还细!成,就按您说的来。我这就去通知大伙,明儿一早就采购去!”

(傻柱刚出门就撞见张奶奶领着槐花过来,槐花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糖瓜粘。)

槐花(举着糖瓜粘):“傻柱叔叔,你们说啥呢?是不是要包饺子?”

傻柱(刮她鼻子):“你这小鼻子比狗还灵!明儿咱全院包饺子,你要不要来帮忙?”

槐花:“要!我要包小兔子形状的!张奶奶说她会教我捏花边。”

张奶奶:“傻柱啊,包饺子的面我来和,去年那回是意外,今年我准保把面活得又筋道又光滑。对了,李爷爷说想吃点带汤的,要不咱再熬点酸汤?”

傻柱:“好主意!酸汤配饺子,绝了!周阳呢?让他明儿早点去市场挑新鲜肉,他眼神好,能看出哪块肉剁馅香。”

张奶奶:“他刚被许大茂拉去拍‘小年囤货vlog’了,说要给网友看看咱老北京怎么备年货。估计这会儿正在胡同口跟卖糖画的大爷砍价呢。”

槐花:“许大茂叔叔昨天说,要给我的布娃娃拍‘新年写真’,还说要给它戴红围巾呢!”

傻柱:“这小子,拍啥都想蹭热度。对了张奶奶,您知道哪有卖荠菜的不?三大爷指定要荠菜豆腐馅的。”

张奶奶:“早给你打听好了,东单菜市场早市有,去晚了就被抢光了。明儿我起早跟你一块去,顺便捎点冬瓜和虾仁。”

(正说着,许大茂举着手机跑过来,镜头还对着周阳。)

许大茂(对着镜头喊):“家人们看!这就是咱院的‘采购担当’周阳,砍价一绝,刚才把糖画大爷砍得直抹眼泪,愣是五块钱买了俩糖老虎!”

周阳(无奈地笑):“别听他瞎吹,是大爷看我买得多,送了一个。对了傻柱,你让我买的肉,要瘦点的还是带点肥的?”

傻柱:“肥瘦三七开!肥的少了不香,多了腻得慌。对了,明儿包饺子,你俩得来帮忙剁馅啊,人多力量大。”

许大茂(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家人们听见没?明儿除夕前的‘饺子宴’,想看我们包出啥花样的,点个关注,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开播!”

槐花:“许大茂叔叔,你能给我的小兔子饺子拍个特写吗?我要发幼儿园群里!”

许大茂:“必须的!保证给你拍得比年画还好看!不过你得答应我,包完饺子跟我合个影,给我的视频涨涨粉。”

槐花:“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帮我给布娃娃买条红围巾,就像李爷爷戴的那种。”

李爷爷(推着轮椅从屋里出来,脖子上果然围着条红围巾):“我听见谁念叨我呢?”

傻柱:“李爷爷,明儿包饺子,您也来凑个热闹?”

李爷爷:“来!怎么不来?我年轻时候可是包饺子能手,能包出十八个褶的!不过现在眼神不行了,只能帮你们剥剥蒜。”

张奶奶:“您能来就行,坐着唠唠嗑也舒坦。对了,周阳,你明儿路过副食店,给李爷爷捎两瓣糖蒜,他就好这口。”

周阳:“记下了。许大茂,你刚才说要拍‘年货vlog’,三大爷那本‘农耕秘籍’不就是最好的素材?他那上面记着哪年的白菜收成好,哪年的萝卜甜,比老黄历还准。”

许大茂:“对啊!我这就去找三大爷,让他给大伙讲讲‘老北京年货清单’,保证干货满满!”

(许大茂刚要跑,被三大爷从屋里喊住。)

三大爷:“许大茂!你别想打我账本的主意!想拍可以,得给我算咨询费,一分钟五毛,少一分都不行!”

许大茂(对着镜头苦笑):“家人们看见没?这就是咱院的‘铁公鸡’三大爷,一分钱都得掰成八瓣花。不过没关系,咱明儿包饺子的时候偷偷拍,他一忙起来就忘了要钱了!”

槐花:“三大爷不会生气吗?”

周阳:“他呀,嘴上厉害,心里软着呢。去年你把他的算盘珠子拨乱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转头还是把最大的糖瓜粘给你了。”

李爷爷:“可不是嘛,他那本破账本,记着谁家借了他半袋面,谁家欠他两棵葱,可真到谁有难处了,他比谁都热心。”

傻柱:“得嘞,都别唠了,明儿一早采购,上午剁馅和面,下午就开包,争取天黑前吃上热乎饺子!”

许大茂(对着镜头挥手):“家人们记住了,明天上午十点,锁定我的直播间,看老北京四合院的除夕饺子宴,错过可就等明年啦!”

槐花(举着糖瓜粘蹦跳):“明天我要包十个小兔子饺子!”

张奶奶:“傻柱,明儿多买点面粉,我估摸着得包两三百个才够吃。”

三大爷(从屋里探出头):“别忘了荠菜!少了我的荠菜豆腐馅,这饺子宴就没灵魂了!”

傻柱:“忘不了!您就擎好吧!”

(夜色渐浓,院里的灯笼亮了起来,红通通的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连空气里都飘着股甜甜的、暖暖的味道,像是在为明天的热闹提前预热呢。)

(第二天一早,东单菜市场里人头攒动,傻柱和张奶奶推着小推车在人群里穿梭。)

傻柱(举着颗白菜翻来覆去看):“张奶奶,您瞅瞅这白菜新鲜不?我瞅着叶儿挺绿的。”

张奶奶(捏了捏菜帮):“还行,就是芯儿有点小,再往前走走,那家山东来的白菜,个个跟小炮弹似的,包馅才香。”

傻柱:“听您的!对了,荠菜呢?咱可别错过了。”

张奶奶:“前面拐角那老太太的荠菜是野生的,昨天我就跟她订了,说是给留着最新鲜的。”

(走到拐角,果然见个老太太守着一筐荠菜,绿油油的带着泥土。)

老太太(笑着招呼):“张大妈来啦?给您留的这筐,刚从地里剜的,还带着露水呢。”

张奶奶:“刘大姐,多谢你啦,就知道你最实在。多少钱?”

老太太:“给八块就行,都是老街坊,不赚你钱。这小伙子是你家亲戚?看着面生。”

傻柱(赶紧递烟):“阿姨好,我是张奶奶院里的,叫傻柱。您这荠菜真新鲜,包馅准香。”

老太太:“那可不!我家老头子天不亮就上山剜的,比菜市场卖的干净,没沙子。”

张奶奶(付钱):“给您十块,不用找了,多给的买瓶水喝。”

老太太(推辞):“那哪行!说好八块就八块!”

(正拉扯着,周阳和许大茂也推着车过来了,许大茂还举着手机拍。)

许大茂(对着镜头):“家人们看这野生荠菜!带着泥土芬芳,三大爷指定的‘灵魂馅’原料,这玩意儿可不好找,也就咱老北京阿姨有这门路!”

周阳(拎着块肉):“傻柱,你看这肉咋样?师傅说这是前腿肉,肥瘦正好。”

傻柱(捏了捏):“不错!就它了。对了,买着冬瓜和虾仁了吗?”

周阳:“买了,冬瓜挑的那种带白霜的,虾仁是活虾现剥的,鲜着呢。”

许大茂:“张奶奶,您看我买的豆沙馅还行不?老字号的,甜而不腻,槐花指定爱吃。”

张奶奶(尝了点):“嗯,这豆沙地道,行,就用它。”

傻柱:“差不多了吧?面粉、鸡蛋、韭菜、调料……都齐了?”

张奶奶:“还差蒜和姜,再买点干辣椒,酸汤里放着开胃。”

许大茂:“我去买!家人们,跟着我镜头去看看老北京的调料摊,那叫一个全!”

(许大茂跑开后,周阳忽然指着前面):“那不是三大爷吗?他咋也来了?”

众人一看,三大爷正蹲在个摊位前,跟老板比划着什么,手里还攥着他的小账本。

傻柱:“得,准是不放心,自己来监工了。”

(走过去一听,三大爷正跟老板砍价。)

三大爷:“你这姜要八块一斤?上周我买才六块!你看这姜,都有点发芽了,最多五块!”

老板:“大爷,现在姜贵啊!五块进都进不来。七块,不能再少了。”

三大爷:“六块五!多一分我就去别家了,你这摊儿我常来,还能让你亏了?”

老板:“得得得,六块五就六块五,您别跟别人说我卖这价。”

三大爷(得意地抬头,看见众人):“你们咋才到?我都买完姜了,比你们那价便宜五毛!”

傻柱:“您可真行,买个姜都能省出两瓣蒜钱。”

三大爷:“积少成多!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对了,我的荠菜呢?”

张奶奶:“在这儿呢,保证新鲜。”

三大爷(翻了翻):“嗯,还行。许大茂呢?让他买两瓣糖蒜,记着要酸甜口的。”

周阳:“他去买调料了,放心吧,忘不了。”

(一行人往回走,许大茂小跑着追上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许大茂:“家人们看我买的啥?老陈醋、香油、花椒、八角……全是包饺子和酸汤的灵魂调料!三大爷,您要的糖蒜也买了,老字号的,酸甜解腻。”

三大爷(接过闻了闻):“嗯,这味儿对。多少钱?我给你报了。”

许大茂:“跟我还客气啥?算我头上!”

三大爷:“那不行,AA制,一码归一码。”

傻柱:“得了,回去再算!车都快装不下了,赶紧走,不然赶不上包饺子了!”

(回到院里,槐花和李爷爷早就等在门口,槐花还把她的布娃娃摆在石桌上,脖子上果然系着条小红围巾。)

槐花:“你们可回来啦!我都把面板擦干净了。”

李爷爷:“我剥了点蒜,你们看看够不够。”

傻柱:“够了够了!大伙搭把手,把东西都搬进屋,咱分工干活!”

(一阵忙乱后,院里摆开了阵仗:傻柱和周阳在院里剁馅,张奶奶和槐花在厨房和面,三大爷在调他的秘制调料,许大茂举着手机来回拍,李爷爷坐在旁边剥蒜,时不时指点两句。)

傻柱(抡着菜刀剁肉):“周阳,你那韭菜剁细点!别跟手指头似的。”

周阳:“知道了!你那肉也剁匀点,别一大块一小块的。”

许大茂(对着镜头):“家人们看这剁馅的气势!傻柱这菜刀功,当年在食堂练过,一刀下去,肉馅四溅……哎哎,别溅我镜头上!”

傻柱(笑):“怕溅别拍!”

槐花(举着块面团):“张奶奶,你看我这面团揉得咋样?是不是光溜溜的?”

张奶奶:“不错!再揉十分钟就更筋道了。对了,把豆沙馅拿过来,咱先包点甜的。”

三大爷(往调料碗里撒东西):“傻柱,盐别放太多!去年那馅就咸了,齁得人直喝水。”

傻柱:“知道您口轻!放心,这次少放了。”

李爷爷:“周阳啊,那冬瓜虾仁馅得少放香油,不然盖过虾的鲜味了。”

周阳:“记下了李爷爷!您尝尝这韭菜鸡蛋馅,咸淡咋样?”

(周阳递过去点馅,李爷爷尝了尝。)

李爷爷:“正好!再放点虾皮提提鲜就更棒了。”

许大茂(凑到三大爷旁边):“三大爷,您这调料里放的啥?神神秘秘的。”

三大爷(捂住碗):“商业机密!想知道啊?先给我涨五十个粉。”

许大茂(对着镜头):“家人们听见没?五十个粉换秘方!赶紧点关注,咱凑够了就让三大爷揭秘!”

槐花(举着个歪歪扭扭的饺子):“我包好一个啦!像不像小兔子?”

众人一看,那饺子捏着两个长耳朵,果然有点像,就是耳朵一个长一个短。

傻柱:“像!太像了!槐花真厉害!”

张奶奶(笑着说):“比我年轻时包的强多了。”

(正热闹着,院门口忽然有人喊。)

“有人在家吗?”

众人抬头,只见个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网兜。

傻柱:“你是?”

年轻人:“我是隔壁胡同的,我妈说你们院今天包饺子,让我来问问缺不缺啥,她家多备了点面粉。”

三大爷:“你妈是……王老师?”

年轻人:“对!我妈说您去年帮她修过收音机。”

三大爷:“哦!记得记得!快进来!不缺面粉,进来一起吃饺子!”

年轻人(腼腆地):“这不太好吧……”

张奶奶:“有啥不好的!人多热闹!来,帮槐花捏兔子耳朵,她正愁捏不好呢。”

槐花:“哥哥,你会捏吗?你看我这个,耳朵歪了。”

年轻人(笑着接过):“我试试,我妈教过我……你看,这样捏,耳朵就对称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家人们看!又来了位新朋友,还是个‘捏耳朵高手’!咱这饺子宴越来越热闹了!”

傻柱:“正好,多个人多双筷子,周阳,再剁点肉馅!”

年轻人:“我来吧!我在家常帮我妈剁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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