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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的众人突然听到林家一百六十三口全部被杀都是一静。

“林侍郎一家被杀,怎么可能?!”

“是啊,林侍郎昨日还热热闹闹的举办了生辰宴,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

“诸位大人不信很正常,因为下官即便是亲眼所见,此时也依旧觉得恍惚。”傅青鱼道:“但事实确实如此。林家一百六十三人的尸首此时便摆放在林家的前院之中,皇上可派人去核实。”

开元帝一个眼神,福满立刻快步出了门,让禁卫前去林家核实情况。

杜宏博开口,“傅推官,你说林侍郎和其子林轩便是杀害洪侍郎的凶手?”

“是。”傅青鱼点头,“人证物证俱有。”

“但众所周知,林侍郎与洪侍郎是关系极为亲近的挚友,他为何要杀洪侍郎呢?”杜宏博又问,看向傅青鱼的眸中转过犀利的诘问之色。

“下官已然查到了林侍郎设计杀害洪侍郎的动机,方才已经呈给皇上过目了。”傅青鱼不卑不亢,并不因为杜宏博的诘问而有丝毫的胆怯。

“福满,将这些传给大家看看。”开元帝将案前的两张宣纸拿起来,福满躬身双手接过,转头拿给杜宏博等人传看。

“林侍郎与洪侍郎竟狼狈为奸,做了如此多陷害同僚之事?!”

“可恶!没想竟是他们所为!”

不少大臣看过林博明和洪正之间来往的书信后都大为震惊,而后这些震惊便转为了似真似假的愤怒。

傅青鱼道:“洪正与林博明之间出了龃龉,或许洪正曾以这些信件威胁过林博明,不管是口角之争的随口一说,还是当真有此心,总之引起了林博明杀人灭口之心。”

“而且洪正死后第二天,林家便以抬贵妾之事羞辱洪正唯一的女儿,逼其主动退亲。”

“若当真是关系亲如一家的挚友,又怎么会在友人刚死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前去退亲呢?”

云正信点头,“确实如此。”

“此乃林博明的杀人动机。”傅青鱼避开了洪正和林博明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接着说:“然后便是物证。”

“洪正在众人目睹之下被突然削首,起因是当时洪正的女儿洪芊语骑的马被刺入浸泡过苦马豆液的银针从而引起马儿发疯,洪正救女心切骑马狂奔,根本没注意到死亡已经逼近。”

“等等。”云正信打断傅青鱼的阐述,“你刚才说洪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削掉了脑袋,难道就是这样骑马跑出去被削掉的?”

“正是。”傅青鱼颔首。

“那是怎么做到的呢?”云正信这下是真的好奇了。

“此杀人手法只凭口述,皇上和诸位大人恐怕没有直观的感受,请皇上允许下官做一个实验。”

“准!”开元帝立刻恩准。

“下官需要织绣坊的银线,一只羊两匹马,另外还需要一处与永和巷马场类似的空旷场地。”傅青鱼提出做实验的要求,“除了这些之外,下官还需要林轩的尸体。”

“福满,安排人去准备!”

所有的准备做好,禁卫不仅从织绣坊带回了银线,还将织绣坊常用银线的几名绣娘也全都带了回来,除此之外还按照傅青鱼的要求准备了一只羊和两匹马。

此时众人也随着开元帝从御书房移步到了御书房后方的射箭场,此地虽不如跑马场那般空旷,但只是用来做杀人手法的实验还是够用了。

“傅爱卿,你可以开始了。”开元帝带着一众大臣站在射箭台一方。

“是。”傅青鱼躬身应下,转头让一名禁卫抱着羊骑马跑出一段距离,而后又将银线绑上射箭场中的一棵树上,转头皆是,“永和巷的马场围墙之上有许多虹蜢留下的虫眼,当时林博明父子便是将银线的一头绑在虫眼之上,这处证据也在下官方才呈给皇上过目的证据之中。”

开元帝点头,心说原来方才那个用袋子装着的两块石头和一截银线便是此作用。

皇上都点头了,其他人自然没有不信的道理。

傅青鱼继续,对另外一名禁卫道:“有劳禁卫大哥抓住银线的这一头骑着马到那个位置去,然后用力绷直银线。因为银线削首时的冲力会非常的强,你最好将银线缠在臂护之上,以免受伤。”

“多谢大人提醒。”禁卫记下,抓着银线的一头骑马去了指定的位置,将银线在臂护上紧紧的缠绕了几圈然后拉紧绷直。

杜宏博道:“细如发丝般的银线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傅推官所说的这个杀人手法听起来玄妙但恐怕并不成立。”

“就是啊。这细如发丝一样的银线,这般横拉在空中,不注意倒确实看不见,但一拉不就断了嘛,哪里还能削掉一个人的脑袋。”有人附和杜宏博之言。

谢德海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谢珩,“这当真可行?”

谢珩微微颔首,“阿鱼早已做过实验,万无一失。”

谢德海闻言摸了摸美髯,眯眼笑了笑放下心来。

“能与不能,皇上与诸位大人看了便知。”傅青鱼举起手臂示意两名禁卫注意,等两人皆表示已经做好准备后,傅青鱼挥下手臂。

抱着羊的禁卫骑马疾驰而来,负责拉银线的禁卫则紧紧的绷直银线。

嗡!!!

一道震耳的嗡声响起,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羊的脖子在极快的前进速度下被银线割断。

禁卫抱着没了头的羊身跑出一段距离后才坐起来,看着没了头的羊也有些恍惚。

“竟然真的割断了,这怎么可能?!”

两名禁卫上前将实验效果展现给众人看,开元帝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了拉银线的禁卫的臂护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痕迹。

开元帝立刻回头,“将林轩的尸体抬上来。”

早已候着的禁卫立刻将林轩的尸体抬上前,开元帝忍不住想亲自上前查看,福满赶忙挡了挡,“皇上,龙体要紧。”

开元帝这才停下脚步,傅青鱼已经走上前掀开了尸体上盖着的白布。

林轩死不瞑目,眼睛依旧瞪的滚圆,即便已经死透了也能看出他死前的难以置信。

傅青鱼拿起林轩的左手,“林轩惯用左手,只要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这个习惯。皇上和诸位大人请看。”

林轩的左手臂上还缠着一圈绷带,傅青鱼解掉这些绷带,里面包裹着的三条圈形伤痕便露了出来,与禁卫臂护上被银线勒出的伤痕别无二致。

“林轩拉紧银线杀人时并不知道银线会带来如此强大的力量,因此当时恐怕只隔着袍袖勒紧的银线,这才导致手臂受伤。”傅青鱼道:“除此之外,还有当时被浸泡了苦马豆液的银针。下官根据这条线索追查到林家的下人曾在洪正被杀前不久购买过大量的苦马豆,此人如今就关在大理寺的牢房之中,随时可以提审。”

“另外还有织绣坊的银线进出账目以及织绣坊如今的库存,进行对比之后便会发现少了一卷银线,而此银线便是由林轩取走的。此条证据织绣坊的掌柜可作证,此人现在也暂时扣押在大理寺的牢房之中。”

“杀人动机,以及人证物证俱全。林博明父子设计杀死洪正一案证据确凿,已无可辩驳。”傅青鱼做最后的总结。

杜宏博身后站着的一人嘀咕一句,“他们倒是想反驳呢,这都死透了怎么反驳。”

旁边众人都转头看向嘀咕之人,杜宏博神色严肃,“莫非你知道有何内情?”

开元帝也看了过来,嘀咕之人面色一变跪到地上,没敢再说话。

开元帝道:“任爱卿,知道什么便说,何须吞吞吐吐。”

嘀咕之人乃是礼部郎中任修之,乃是寒门一派官员中的其中一员。

“微臣不敢欺瞒皇上。”任修之谨小慎微的措辞,“昨日林侍郎的生辰宴会上安排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曲,结果昨夜林家就遭了灭门之祸。而大理寺早不破洪侍郎一案迟不破洪侍郎一案,偏偏赶上今日去林家拿人破案,这委实太过巧合,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开元帝转头看向姜范和谢珩,“姜爱卿,谢少卿,你们可有什么说的?”

姜范是大理寺卿,这种时候有上官在自然轮不到谢珩这个大理寺少卿先回话。

姜范呵呵一笑,依旧像弥勒佛一般,对于任修之对大理寺办案是否公正的质疑并不生气。

“回皇上,任大人的怀疑合情合理,老臣无可辩驳。”姜范躬身回话,“既然任大人怀疑洪正被杀一案,以及林家被屠一案还存疑惑,而大理寺又存拿死人顶案之嫌,不若便将两案并作一案交由刑部重新彻查。若最后查出大理寺当真办案有失,老臣甘愿受罚。”

刑部尚书屠川在一旁听得胡子都气翘了。

林家唱一出狸猫换太子,大家闭着眼睛都知道此举针对的是谁,如此一个烫手山芋,这个时候谁接谁就是傻子。

姜范这个老狐狸,竟然借着任修之的质疑顺手就把这个原本由他们大理寺捧着的烫手山芋抛给他们刑部,真当他是死人不成?

屠川立刻躬身而出,“皇上,刑部近来案子繁多,加之贺侍郎请假在家侍疾,实在人手不够,怕是无法再接手新的案子了。”

“而且姜大人一向疾恶如仇刚正不阿,此案本是大理寺推官在查,不若就由姜大人亲自彻查此案。如果最后查出此案当真有作假顶案邀功之嫌,姜大人既可清理掉大理寺中无用的蛀虫又可保住大理寺的声誉,岂不是两全其美。”

姜范又点头,“屠大人说的也十分在理,只是这人上了年纪后难免就容易糊涂,见不得身边正在学习进步的年轻人受挫,或许一不小心就会生出包庇之心,真是惭愧啊。还请皇上责罚。”

屠川:“……”作为堂堂的大理寺卿,姜范为了将这个案子推出来,当着皇上的面竟然也敢把这种枉法之言说出来,实在太不要脸了!

屠川说不过姜范,只能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云正信。

云正信往前两步,“皇上,既然大理寺和刑部都无法彻查此案,不如由内阁安排人来查?”

“不可!”杜宏博也站了出来,“各部各司其职才是正理,如何能胡乱干涉?若当真安排内阁之人查案,恐怕只会越查越乱,还望皇上三思。”

开元帝气笑了,“赈灾,赈灾你们商讨不出一个良方跟合适的人选。查案,查案你们也无人能查无人敢查。朕要你们有何用?!”

“臣等无能,皇上息怒。”众人齐齐跪下。

“你们除了让朕息怒,还会干什么?”

开元帝怒火难消,所有大臣低头不敢再言。

“大理寺和刑部,一个都别闲着。”开元帝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臣子,“既然大理寺查破的洪正一案的结果被质疑便理应避嫌,今日起,此案与林家被屠一案并为一案移交给刑部彻查。”

“至于彻查永朝两州灾情赈灾一事,便交由大理寺来查。谢少卿!”

“臣在。”谢珩应声。

“你先前说你身子有所不适,不宜长途远行,但永朝两州的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便克服一下担起此重任。另外朕会再安排人协助你。”开元帝目光一转,“叶爱卿,你刚从地方调任回中都,对地方民情最为熟悉,便由你协助谢少卿一同前往永朝两州查明灾情赈灾。”

“是!微臣领命!”谢珩和叶景名行礼。

傅青鱼低头听着开元帝发了一通火之后下的命令,心想果真如谢珩先前推测的一般,皇上既厌恶防备世家,但又无法完全脱离世家。既不放心谢珩又需要利用谢珩世家子的身份去对付各地方的世家势力,所以既用谢珩,又派了他更信任的寒门官员叶景名监视掣肘谢珩。

不过皇上为何非得要将洪正一案和林家被屠一案并为一案交给刑部来查呢?这其中莫非又有什么朝堂博弈?

开元帝又看向屠川,“屠爱卿呢?”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屠川哪里还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臣领命。”

开元帝这才稍微满意了一些,“行了。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都散了吧。”

“恭送皇上!”

开元帝走了,众人这才起身,屠川气愤的指姜范,“老匹夫,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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