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对画不怎么擅长。
她也没有时间去学作画。
与其用那个时间去学作画。
还不如用那个时间来学毒术。
不过,她爹爹和哥哥的画技都很不错。
特别是哥哥的画技,可谓是出神入化。
所作的画都被不少人抢着要来当收藏品。
不过,她是真的不擅长。
这一点,像她娘!
她娘也不擅长,哈哈哈......
两母女就是相似。
不管是长相还是喜好。
真真如复制品一般。
“略懂一二。”
慕容昀泽谦虚道。
“好啊!”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听到这话,慕容昀泽便让人去准备纸墨笔砚。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
慕容昀泽便让时初坐下。
让她动作可随意发挥。
时初就随便做了一个动作。
为了故意刁难慕容昀泽。
她还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表情来。
她的动作表情,正是学大壮。
龇牙咧嘴,凶巴巴的样子。
慕容昀泽见状,只微微宠溺一笑。
在她眼里,时初一点也不凶。
初初还是初初。
他看着时初,像是把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深深记在脑子里。
可看着看着,他忽然就移不开眼睛。
好想就这样一直看着时初直到......永远。
瞧见慕容昀泽那炙热的目光。
时初居然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眼神闪躲着。
许是这动作有些过于夸张。
脸部表情都有些僵硬。
时初正想恢复,便听到慕容昀泽开口。
“好了,你可以恢复正常表情了。”
她这个表情很容易让脸部酸胀。
慕容昀泽有些心疼。
闻言,时初这才微微呼出一口气来。
此刻,慕容昀泽已经开始落笔。
她目光不由得看向低着头作画的男子。
方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这么奇怪??
时初不由得蹙眉。
而慕容昀泽这一低头,便是半个时辰。
时初有些好奇打量着慕容昀泽。
作画不应该是一边看人一边画?
为何这个男人只在一开始的时候看了自己一会儿。
后面便不再看自己?
他记忆力有这么好?
难不成在短短时间内,他已经完全记住了自己的脸部表情以及动作?
时初着实是好奇不已。
但是她没有上前去看。
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原地没有动。
生怕一动就影响他作画。
慕容昀泽此刻正全神贯注作画。
时初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
他已经看了无数次。
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脑子里。
所以,这一作画,就没有再抬头。
好一会儿后,他总算是放下了笔。
“好了!”
说着,便抬头看向还老老实实坐着的时初。
时初闻言,微微一愣。
“好,好了?”
这么快?
快也就算了,他全程可就没有抬过头啊!
确定已经作好了吗?
他还以为慕容昀泽还停留在画自己的脸呢。
慕容昀泽看着她,淡淡嗯了一声,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温柔。
时初震惊不已。
她连忙站了起来朝慕容昀泽走去。
瞧见桌面上的画卷。
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艳。
居然真的作好了!!
而且,画中的自己,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
自己的肢体,表情动作,以及自己的神韵。
尤其是神韵,像是能通过这一幅画能看出她这个的人灵魂。
她抬头看向慕容昀泽,又看向桌面上的画,一脸不可思议。
“好像!!”
宁芷云也走了过来,瞧见桌面上的画,不由得感叹道。
是真的好像。
像是还原了自家主子一般。
最主要的是,他作画的时间很短。
而且,期间他都没有再看真人。
“阿泽兄,没想到你的画技这么好!真是深藏不露啊!”
时初拿起画卷吹了吹。
这画真的太牛逼了!
没想到这居然是出自一个愣头青之手。
“也就是一般般,没有什么大不了。”
慕容昀泽再一次谦虚道。
一旁的青一:若说这还一般般,那其他人的那些是什么?一坨屎吗??
您这画技,在南临国找不到几个人,还说一般般。
那一般般的那些人,还有活路吗?
“嘿嘿,这画我就收下了!’
时初说着,正想收起来。
慕容昀泽握住了她的手。
时初顺着慕容昀泽的手朝他看了过去。
“这一副画留给我,可好?”
对上他那温柔到让人融化的目光。
时初鬼使神差松了手。
等慕容昀泽让人把画给拿走了之后。
时初这才反应过来。
“你要我的画作何?”
时初问。
还不等慕容昀泽回答。
忽然感觉船身一阵剧烈晃动。
时初有些站不稳,下意识抓住了离她最近的慕容昀泽。
慕容昀泽也及时抓住了时初。
瞬间,众人脸色大变。
等船不再剧烈晃动后,众人依旧惊慌未定。
“怎么回事?”
慕容昀泽紧蹙眉头。
时初此刻虽已经稳住了身子。
但是画舫依旧还在晃动。
“主子,大事儿不好!许是有飓风!”
青一忽然一脸严肃走了进来。
闻言,时初一愣。
飓风也就是现代的台风!
她就说今日出门时的风有些不对劲儿。
听到这话的慕容昀泽立即走出了船舱。
时初随后也跟了上去。
然而他们刚到门口。
一阵狂风便吹了过来。
别说继续往前走,他们站都差点站不稳。
此刻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外面此刻已经一片昏暗。
只一瞬间的功夫,雨水如注,如豆大般哗啦啦往下砸。
雨水落在甲板上里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后,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天空像是被撕裂一般,每一次闪电都照亮了整个湖面的惊恐面容。
雷声轰鸣,像是天神的战鼓,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忍不住恐慌。
瞧见眼前这一幕。
时初众人脸色大变!
怎么会忽然就来了飓风??
随着飓风的暴怒,四周的东西被吹得东倒西歪。
树木在风中扭曲,有些小些的树木已经被吹得连根拔起。
方才河边还人山人海。
此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一些人。
有些画舫上也有人。
不是不想离开,而是根本就离不开。
有一个人想要离开画舫,直接被吹倒在地,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
瞧见这一幕的众人,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