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猫猫吃我一刀。”沈则拿尖刀冲猫跑来。
“喵呜！”猫窜起来，我又不是小男孩戳我干什么。
戳肉那一刻尖刀缩进去了。
挎着小猫咪脸，狗，真狗。
沈则边戳边摸猫头，“怂猫。”
猫咬牙切齿的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奶团转头看猫，“猫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沈则加入其中，“喵喵。”
“啪。”
猫吹吹爪子翻白眼，语法错误太多，不能忍受。
沈则拿刀戳十几下，“回去给你薅秃了。”
“哥，你放下猫猫，它还没吃完呢。”
奶团附和喊，“锅锅，猫猫，嗷呜。”
“好，哥哥让猫猫一次。”
猫看一眼摄像头，舔了舔毛，把脏话吞进肚子里。
狗，真狗，狗上加狗。
“哥，我们去吃饭吧。”
“好。”沈则拍拍猫屁股，“你在这里吃，我们带念念吃午餐。”
终于走了。
猫侧头看一眼，张大嘴巴大口吃。
在念念面前装矜持好累。
隔壁包厢。
沈则低头吃饭。
乔濯笑着转转盘，一瓶葡萄酒在沈则面前。
“没想到你挺能喝的，一瓶直接干了。”
沈则扯了扯一旁三叔的手，救命，救命。
“乔哥说笑了，葡萄酒度数低，沈则当水喝。”
沈北书看看妈妈，又看看三哥。
他低头喂奶团吃米糊，哥回去可能会挨打。
奶团砸吧嘴，从兜兜里拿出奶片放到勺子上，嗷呜一口，小嘴吧唧吧唧。
沈北书又挖一大勺，小手又放奶片，小嘴又嗷呜一大口。
乔濯抬手，”服务员，给沈少爷倒酒。“
宋清苒看着沈则就来气。
“我陪乔哥喝，沈则年纪小。”
“不用，我记得上次合作，沈则指着我的鼻子骂。”
沈则默默地抱起一旁的奶团，挡住妈妈的目光。
迷茫的小团子砸吧嘴，沈北书继续喂米糊，小手放奶片，嗷呜一大口。
奶团被举高不高兴。
四处看看，发现好多人看着她。
“哇哇哇，哇哇哇。”扯着嗓子嚎。
“念念不哭。”
干嚎没有泪。
沈北书撕开包装纸，喂奶酪棒，小手捧着大口吃。
沈则默默的把奶团放到沈北书手上。
沈行举起酒杯，“我敬乔哥一杯。”
乔濯随意举杯，“好。”
沈则低头吃菜，奶团伸出小脚戳戳哥哥的腿，“锅锅。”
“怎么了？”沈则放下筷子。
奶团指了指嘴。
{念念要喝水水}
“好，哥哥给念念倒水水喝。”
沈北书擦擦小嘴，“念念真棒，今天吃了半碗米糊。”
“嗯。”小脑袋骄傲的抬起。
{念念是最棒的小孩}
年纪小的乔瑄说，“爸，给我生个妹妹，念念妹妹好可爱。”
他放下筷子，蹲在奶团面前。
“你可以当我妹妹吗？我给你买玩具。”
奶团迷茫地眨巴眼睛，指了指沈北书，转过小身子指了指沈则，迈着小脚爬起来指指沈温言，沈安，沈砚。
“念念，锅锅。”
“念念妹妹是什么意思？”
沈北书笑着说，“念念说，念念有好多哥哥，不需要哥哥了。”
乔瑄从口袋里拿出金子，“现在呢？可以当我妹妹吗？”
小眼神放光，小手攥紧小猫，小脑袋直点。
“姑姑说，念念妹妹喜欢金子。”
“念念妹妹叫我哥哥。”
奶团软软喊，“锅锅。”
沈则嘴角抽抽，念念的尊严呢。
宋清苒感慨，“念念打小就喜欢金子，不知道遗传谁。”
沈瑾南放下筷子道，“沈家靠金子发家，念念的爱好很好。”
乔瑄小心地戳戳小脸，我可以亲你吗?
奶团看看三哥，又看看金子。
{三哥说，外人不能亲念念，可哥哥给念念金子，好苦恼}
沈则蹲在奶团面前，“念念，你太好贿赂了，回去我把小金库抢走，这叫抓了小金子，丢了大金子。”
奶团瘪瘪嘴，小脑袋埋进五哥怀里，“锅锅，哇哇哇，哇哇哇。”
撕心裂肺的哭，小眼泪瞬间哭湿了沈北书的胸口。
沈则尴尬地坐起来。
乔瑄从口袋里拿出老鼠，“念念不哭，看老鼠。”
奶团看了一眼，哭得更伤心了，“哇哇哇，哇哇哇。”
沈则看一眼，“天啊，真老鼠。”
他跑出去，拎着猫回来，“上，皮卡猫。”
“它不会跑，爪子被我绑住了。”
“乔瑄，你拿老鼠给妹妹干什么？”乔濯话中含着怒气。
“给猫猫的见面礼，念念哭了，给念念看看。”
奶团挪动小屁股，“哇哇哇，哇哇哇。”
乔瑄举起来说，“它不会跑，你们看。”
猫擦擦口水，加餐了，我一口咬掉它的脖子。
乔远拎着乔瑄的耳朵，“把念念妹妹吓一跳。”
沈北书拿纸巾擦擦小脸，“三哥开玩笑，念念不哭，念念的金子还是念念的，哥哥们的金子也是念念的。”
奶团哭的一抽一抽的，小手指了指老鼠。
“猫猫在，一口咬掉老鼠的脖子，念念别怕。”
“哥，别拧耳朵轻点。”
乔瑄一拖手，老鼠掉地上。
加餐，我来了。
沈则拉住猫尾巴，“你不能吃，吃了，念念亲你会生病。”
“喵喵喵。”猫大喊着。
我的肉，我的肉，松开我。
沈则死死抓住猫身子，“别过去，你不能吃。”
场面一度混乱。
乔瑄重新捡起老鼠，“既然猫猫不能吃，回去给我家猫吃，从它嘴里抢鼠很难。”
乔濯气得心肝疼。
宋清苒轻描淡显说，“乔总，孩子还小打打就好，大了打不动。”
乔濯扫一眼桌上的五个，“宋夫人说的对，小时候多打，大了就不闹人了。”
“听说，前几年你买了名家的书法，现在乔瑄小，我想借看几天。”
书法被偷，宋清苒为了面子硬生生吞下去，半点消息都没漏，旁人不知道。
提到这个宋清苒气得噌的站起来。
“沈则拿走了，后来我想买回来，不知被卖哪里。”
边说宋清苒边捋袖子。
乔濯赶忙说，“乔远，拉住你宋阿姨。”
沈则幽怨地戳戳小脚。
奶团气呼呼道，“哼，哼，哼。”
沈则捏捏小脚，“帮哥哥忙，妈妈要揍哥哥。”
奶团看向妈妈，软呼呼喊，“妈妈，锅锅，念念。”
“好，妈妈现在不揍哥哥。”
乔濯没了挑事的心，抬手说，“吃饭，不说别的。”
沈则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