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好久后，奶团窝在沙发里玩兔子耳朵，小嘴嗷呜一口啃啃啃。
猫幽怨的抬头看沈北书，“等会给猫猫加小鱼干。”
拍拍拍，拍拍猫爪放松，“现在还麻吗？。”
“哼。”猫别过头去，“有点，再拍拍。”
“好，再拍拍。”沈北书拍拍猫爪，搓搓猫爪，“念念到了倔期，没办法。”
猫爪指指奶团的嘴，“你看她，咬兔子耳朵。”
沈北书戳戳小手，“念念是不是嘴嘴痒？”
“嗯。”奶团软软应。
宋清苒把一根白色牛奶味的棍子递过去，“念念尝尝，妈妈做的磨牙棒。”
小手接下，嗷呜一口，蹭的小眼睛亮了，“妈妈。”
“念念喜欢，妈妈还做，慢慢磨。”
猫爪颤颤巍巍举起，“念念妈妈，我牙齿痒。”
沈北书按下猫爪，“你已经是大猫猫了。”
“好，我现在去做，猫猫要什么口味的？肉的，还是鱼的。”
“肉的吧，最近改改口味。”
沈安放下手机特意看一眼猫。
“瞅我干啥？”猫头一抬，“念念二哥有意见？”
“没意见。”
沈北书拍拍猫头，“馋猫。”
奶团小手比划磨牙棒，试图用小脚帮忙固定住，太短了，小身子倾斜。
“哇哇哇，哇哇哇。”
沈北书擦擦小眼泪，“念念怎么了？”
小手比划，指指小脚。
“噢，嫌弃短了。”
“嗯，念念。”
“哥哥做一个大的。”
沈安凑过来，“啊 ！哥哥帮念念吃掉剩下的。”
奶团看看棍棍，摸摸小嘴，小手往后放，“念念。”
“好，哥哥不吃，念念吃。”
沈安蹭蹭小手，“念念香香的。”
沈则小时候恨不得上天捞太阳，下地扒泥鳅。
念念不一样，香香软软。
猫提醒，“念念二哥，你一脸陶醉，别忘了，念念的倔期到了。”
“破坏气氛的猫猫。”
沈安和奶团待久了，不似从前严肃，整个人放松下来，在家里不需要他做决策，只需要安心的玩。
“哼，本来就是。”
“哎，别拎我。”白色猫爪晃晃。
沈则拍拍猫屁屁，“猫猫，看你的肉肉。”
沈安戳戳肉肉，把猫放在沙发上，头靠上去，“真软，难怪念念喜欢。”
奶团爬过去，小脑袋搭在猫头上。
“唉。”猫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看在磨牙棒的份上，我不和你们计较。
沈安坐起，“亲亲小脸。”
“咯咯咯。”
三十分钟后，宋清苒拿着六十五厘米的磨牙棒走过来。
从头到脚比划一下，“和念念一样高的棍棍，喜不喜欢？”
“嗯。”
小手抱住开心晃晃脑袋，“喵呜~”
“喵呜!”
“开吃。”宋清苒比划一下，“念念坐着好像吃不到，妈妈给念念砍短点。”
拿过棍子，宋清苒匆匆的往厨房走，呆呆的奶团低头看小手。
棍棍呢？念念的棍棍呢?
沈北书忍不住吧唧一口，“好可爱。”
奶团瘪瘪嘴，扯着嗓子准备嚎，沈北书手动闭声。
“妈妈等会拿来，念念别急。”
“妈妈来了。”宋清苒比划一下，“正正好。”
小手扶住，小脚按住，小嘴吭哧哼哧的啃。
宋清苒拿纸巾擦擦手，拿起手机拍照，“念念看镜头。”
奶团抬头，迷茫的看去。
宋清苒蹲下拍，站起来拍，半跪拍。
这年头，人类拍照姿势居然这么多。
一晃到了晚上，沈砚一回来齐刷刷的目光看向他。
“沈砚，和小姑娘相处的如何？懂事吗？做饭好吃吗？”
“还行。”
宋清苒拉人坐下，“还行是什么意思？”
奶团探出脑袋，“锅锅。”
猫从沈砚右边探出脑袋，“锅锅。”
沈则拉过猫尾巴，你应该喊，“哥哥，不是锅锅。”
“哼，你管我，我也是你能说的？”猫傲娇的抬起头，警告的扫一眼沈则，并指了指宋清苒。
“呀！长本事了。”沈则拍拍猫屁屁。
“妈，我考虑很久，我决定先工作几年再说。”
宋清苒不乐意了，“你是不是眼里还有那个抛弃你的女人？”
“没有。”
宋清苒靠在沙发上，“唉，妈妈年纪大了，身体差，活不了几年。”
沈北书丢葡萄进嘴，“妈，你前几天还和爸一块爬山，一口气爬上去不带喘的，还发了朋友圈，小小北山，轻而易举。”
“沈北书！”宋清苒挽起袖子就要揍。
“念念救哥哥。”
奶团停止啃，蹭蹭妈妈的手，“妈妈。”
“念念是妈妈的小棉袄。”
宋清苒瞥一眼沈北书和沈砚，“哥哥们都是妈妈的漏风袄，得冻死。”
“猫举爪，那猫猫呢？”
“猫猫啊！是妈妈的，是妈妈的。”
宋清苒左看右看，我也没生过猫。
她想了好一会，猫脸慢慢垮下去，迈着小碎步，往外走。
“哎，猫猫别走，让妈妈想想。”
宋清苒拎起猫，“猫猫最可爱了，也是妈妈的小棉袄。”
“念念妈妈，我是公的。”
沈则直接拎起猫，“你是妈妈的胖猫猫，一天到晚想着吃。”
“噢，差点忘了。”
“沈则，去把猫猫的磨牙棒拿出来。”
猫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跟在沈则身后，我的磨牙棒。
奶团大口啃棍棍，小脚牢牢夹紧棍子。
“妈，念念的石膏什么时候拆？”
“明天。”
“对了，最近你爸在城北买一块地建别墅。”
“妈妈想给你们每个人留一栋。”
沈北书抱住熊猫玩偶，“我不要，房子太多住不过来。”
沈则凑过去，“北书不要，都给我。”
气得宋清苒直接一巴掌过去，“沈则，你好意思要。”
沈北书默默举手，“哥，又加了三百万。”
沈则站起来，“妈，到底是谁发的？气死了。”
宋清苒低头看手机，“噢，谢北妈妈发的，最近一直在加价，好像有急事。”
沈则直接拨通谢北的手机。
“喂，沈则，大半夜找我干什么，我正在和我女朋友亲嘴。”
沈则：“......”
“好好说话，我妈在。”
“阿姨好。”谢北语气变得谨慎。
“和你妈说一声，别发了，那个花瓶被我打碎了，天天发，我天天挨骂。”
“噢，我等会和我妈说一声，难怪我看得熟悉。”
“哈哈哈，你真倒霉。”
沈则气汹汹的挂断电话，一切消停了。
宋清苒蹭蹭小脑袋，“妈妈呢，不求你们能有多大的本事，只求你们平安，不要和害你们的人在一块。”
“沈则，你作为哥哥要给弟弟做榜样，不要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温言进步很快，你比温言差丢人。”
“妈，我就比温言大一点，我还是个孩子。”
宋清苒气笑了，“你还是个孩子，念念才是孩子。”
“沈砚，沈安，你们俩不要一味工作，要照顾好自己，妈妈对不起你们俩，小时候让你们和爸爸二叔待一块，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们。”
“妈，别这么说。”沈砚放下杯子。
宋清苒蹭蹭小脑袋，“妈妈只有你们六个，哎。”
猫迈着小碎步回来，“念念妈妈你还想生？”
宋清苒摇头，“不生了，年纪大了，再生受不住。”
猫啃着棍子，“念念妈妈，你为什么要生那么多小孩？我们猫猫一窝几个，你一窝就一个，噢不对，念念四哥五哥是一窝的。”
“孩子多热闹。”宋清苒搓搓小手。
猫点点头，“也对，现在很热闹，都是你的小孩。”
“念念妈妈你好漂亮。”
宋清苒蹭蹭小脸，“花一千多万，不漂亮我会找上门。”
“这些钱可以买好多小鱼干，你整容了？”
“没有，国外抗老技术，一次一百多万，我隔五个月去。”
“噢，难怪。”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