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对姜一息的命令不敢迟疑，他直接走到于实真的头顶处，然后一把拉起于实真的头发。
于实真在痛苦的挣扎着，他的手腕处和脚踝处都被勒变了色。
看着痛苦且在哀嚎的于实真，虎爷咬了咬牙，直接开始硬拽。
这一拽，于实真两侧的太阳穴都绷紧了不少，上面的皮肤褶皱，看起来就像是没有拉平的被子。
紧接着，在虎爷的拉扯下，于实真脸部皮肤变了形，其下方的青筋也暴露出来，还有那个裂开的眼角，明显开口更大了。
看着虎爷还没把头发连头皮拽下来，姜一息直接催促着说道：“你是不是没吃饱？干活这么慢，小心我不留你！”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虎爷大声的喊道。
随后，虎爷牟足了力气，一下子把于实真的头顶扯开一条缝。
于实真痛的想捂住脑袋，可他的手被死死的固定在铁环之下，随后，在痛感的强压之下，于实真开始用头不断撞击起地面。
或许是撞击地面可以分担痛楚一样，于实真除了偶尔会吭两声，便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声哀嚎。
于实真撞头的声音在厂房里回荡着，虎爷看着他这举动，一下子不知所措。
“继续拽！”姜一息厉声说道：“不就是用头撞击地面，这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他又不会死。”
“嗯嗯，好的姑奶奶。”虎爷连忙点着头，同时加大手中的力气。
于实真头顶皮肤的裂口越来越大，随着破布被撕裂般的声音传出，虎爷直接坐在了地面上，他抓着于实真的头发，而头发下面连着一大片头皮。
姜一息已经处理好于实真的两条腿，现在她走到于实真的头顶，看着头皮下那块白色的骨头。
“你去把钳子拿过来。”姜一息的眼睛睁的老大，明显是有了兴趣：“还有那把刀，也拿来。”
姜一息先按压着于实真的头，避免他乱动，然后发现操作不便，就又让虎爷专门负责按头。
“别让他动，我现在就把他的天灵盖打开，咱俩一会看看活死人的大脑是个什样。”
姜一息说完话，先是用钳子进行比量，然后发现确实没有抓手，随后她又拿起刀，想用刀刃把于实真的天灵盖掀开。
人的头顶本就是有缝隙的，再加上于实真刚才的撞击，他的脑袋承受不住，其中的骨也发生了碎裂。
姜一息就像扒鸡蛋皮一样，她先一点一点的用刀刃把碎掉的骨头小片挑去，然后再试图以此为突破口，直接把刀刃深入进去。
就这样不知道挑出来了多少骨头碎片，终于在于实真的头盖骨处，出现了一个适合刀刃插入的裂痕。
“你可把他的脑袋控制好了。”姜一息比划着手里的刀，让虎爷都不敢直视。
随后，她将刀刃插入于实真的头骨下方，然后用手反复拍打着刀背，好让刀刃插入的深度更深一些。
但这无疑会给于实真带来巨大的痛苦。
于实真突然一个抬头，搞得虎爷都没反应过来，姜一息好不容易拍进去的刀刃，也随着于实真的抬头而掉落。
“我不是让你控制好！”姜一息立刻对虎爷呵斥道：“如果这回你再控制不住，我就把你的脑袋也打开！”
虎爷吓得立刻低下头，然后紧紧的抓着于实真的脑袋，于实真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再加上拽他头皮的时候，连带着部分额头的皮也拉了下来，虎爷都有点嫌弃。
虎爷用食指和中指从于实真耳根子处抓起，然后其它手指相互配合，就像是捧着一个西瓜。
但虎爷总体上是向下压的，这活也并不好干，因为虎爷如果用力过猛，于实真的脑袋很有可能就会被压坏。
姜一息此时已经把刀刃再一次卡好，然后她抓紧刀把，随即用重拳对着刀把一拍，于实真的头盖骨就起了个边。
估计是某处的骨头压到了于实真的大脑，他一时间身体变得抽搐起来，嘴角抽的都有些发斜，但仔细看去，还能隐约看出于实真在说着‘疼’。
不做停息，姜一息直接对着刀把砸下第二拳，这回于实真的头盖骨被掀的更厉害了，这就像一个没放好的锅盖，一半掉进了锅里，一半抬出了锅外。
人的大脑是柔软的，很多人说如果把脑子抠出来，看着上面的勾回纹路，就像是看着一坨大便。
之前姜一息已经见过许山河的脑子，这次她从侧边看向于实真的颅中，发现并没有什么区别。
随着第三次的砸击，卡在于实真头骨中的刀直接飞了出来，幸好虎爷闪躲的及时，要不然他的脸上不知道又要被割去哪个器官。
于实真的头盖骨随着刀一起飞了出来，它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和一个不锈钢碗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样清脆。
没有了头盖骨的遮挡，于实真的大脑直接暴露在外，姜一息用手小心的来回拨弄观察，想看看这个脑子还有没有继续思考。
中间有几次姜一息用指甲划到了这个暴露的脑子，直接导致于实真的躯体做出异常动作。
幸亏虎爷及时压制在于实真身上，要不然按照那个力度，于实真的手腕与脚踝都可能被铁环勒断。
“行了，不用再压着他了。”姜一息招手说道：“快来看看，这就是人脑的样子。”
虎爷虽然杀过人，但从来没见过颅中的脑子，他也充满了好奇心。
蹲在于实真头部后，虎爷还问于实真有什么感觉，但实际就是只要没有外力触碰这个脑子，于实真也并不会觉得痛苦。
姜一息贴心的为虎爷做了一个掩饰，她用指甲轻轻触碰于实真的左脑，此时于实真的右侧身体明显在发力扭曲。
随后，姜一息又用指尖点了点于实真的右脑，此时于实真的左侧身体又产生了反应。
“怎么样，神奇吧？”姜一息开心的说道：“这叫对侧控制，没想到对这么一个活死人来说，还能发挥功效。”
虎爷也试着伸出了手指，但没等触碰就被姜一息拦了下来。
“虎爷，你要是碰了这个脑子，等到最后，你可就要负责吃到哦。”姜一息的声音轻快极了，反而让虎爷觉得瘆人。
“姑奶奶，你是说吃掉他的脑子？”虎爷确认道：“这玩意，可没法吃吧？”
而姜一息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之前许山河的脑子，可就被我给吃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