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逆天邪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能为力的遗憾,“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爱莫能助啊。”
冷易寒冷哼一声,双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他紧紧地盯着逆天邪,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别妨碍我!”
说完,他猛地转身,风衣在身后划出一道诀绝的弧线。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似乎每一步都在践踏着过去的痛苦和悔恨。
图书馆顶层的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他凌乱的发丝,却无法撼动他内心的坚定。
逆天邪站在原地,目送着冷易寒离去的背影。
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将义无反顾地前行。
逆天邪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莫名的敬意和期待,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个年轻人将超越自己,成为暗夜集团新的传奇。
…………
海隆监狱里,随着彪哥对叶时柒的器重加深,狗头军师心中的扭曲如同被不断拧紧的螺丝,越发紧绷。
他孤独地坐在监舍冰冷的墙角,身体紧贴着潮湿的墙壁,好像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丝存在感。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将他与世隔绝,就像那昔日宫中失宠的妃子,深陷冷宫,无人问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冷与嫉妒,每当看到叶时柒与彪哥交谈甚欢,他的心就像被利刃划过,痛楚难当。
他等待着,耐心地等待着夜深人静的时刻,那时,他将给这个致命一击。
夜色渐深,监舍内的灯光昏黄而柔和,为这冰冷的铁窗内增添了一丝温暖。
彪哥与叶时柒坐在大通铺的边缘,两人的对话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原来你是攻击过海隆监狱的黑客风语,久仰大名。”
彪哥看向叶时柒,眼里满是敬佩。
“过奖,还不是被抓了进来。”叶时柒一阵自嘲。
忽然,彪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沧桑与无奈,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风语,你知道吗,我以前是古国的一个拳击教练,曾经有着光辉的过去。但命运弄人,因为得罪了权贵,我被送进了这海隆监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好像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叶时柒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透露出对彪哥经历的同情与理解。
“但我最担心的,还是我的女儿。”彪哥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她从小就没有妈妈,现在爸爸又身在狱中,她一个人在外面,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叶时柒能感受到彪哥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彪哥的肩膀,安慰道:
“彪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派人护你女儿周全。她不会孤单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她。”
听到叶时柒的保证,彪哥的情绪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他抬起头,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感激,“谢谢你,风语。在这个地方,能找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最大的幸运。”
两人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交汇,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真诚与信任。
这一刻,他们似乎不再是监狱中的囚犯,而是两个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境的朋友。
“熄灯!”随着门外狱卒的大喊,监舍内陷入一片黑暗。
所有人按照自己的位置,在大通铺上睡下。
唯有狗头军师心怀不轨。
他回想起风语初来乍到时,面对脱衣搜查时的犹豫与抗拒。
他要让这个风语在所有人面前一丝不挂!
狗头军师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监舍中央,环视着四周熟睡的囚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就像已经看到了叶时柒在所有人面前一丝不挂、羞愧难当的模样。
他在心里自语着,“风语,你不是不愿意脱衣服吗?那我就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脱个精光,看你还怎么嚣张。”
夜深了,监舍中只剩下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轻微鼾声。
狗头军师悄无声息地靠近叶时柒的床铺,他伸手捏住叶时柒的衣扣。
然而,就在他以为即将得逞的那一刻,叶时柒突然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狗头军师的动作瞬间僵住,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计划竟然早已被对方识破。
叶时柒冷冽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入他的心底,让他无处可逃。
“你、你想干什么?”狗头军师的声音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叶时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目光似乎能看透一切谎言与伪装。
狗头军师感觉自己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所有的阴谋与诡计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幼稚。
突然,叶时柒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狗头军师的衣领。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狗头军师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这时,彪哥也起身,让手下打开旁边厕所的灯。
狗头军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叶时柒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让他无法动弹。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惹我。”叶时柒的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警告意味,“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说完,她猛地松开了手,狗头军师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彪哥高大的身影将他覆盖,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彪哥的声音在空旷的监舍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打在众人的心上。
“我说过,谁要是跟风语过不去,就是和我为敌。”
他目光冷冽,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狗头军师的身上。
两个犯人应声而动,他们一左一右地架起狗头军师,拖着他向厕所走去。
狗头军师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挣扎着,声音颤抖地求饶,“彪哥,我错了,我就是有点不服气,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然而,彪哥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他冷冷地吩咐,“按照家法,你们知道该干什么。”
犯人将狗头军师拖进厕所,厕所内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森。
其中一人直接从马桶里舀出一勺水,水里还残留着些许污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狗头军师此刻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那肮脏的水。
然而,犯人却毫不留情地掰开狗头军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