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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笛音与降魔之忆

望舒客栈的露台在夜色中如同悬浮于山峦间的孤舟,灯笼的光晕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木质地板上,随晚风轻轻晃动。刚用完晚饭的众人捧着热茶,听着刘耀文兴致勃勃地数着钱袋里的摩拉,铜钱币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你们看,这才三天,加上之前攒的,足够去买万民堂新出的‘霓裳宝玉’套餐了!”刘耀文把钱袋往桌上一倒,金灿灿的摩拉堆成小山,严浩翔立刻凑过去拨拉:“别显摆了,上次你在璃月港赌石输了一半摩拉的事忘了?”

“那是意外!”刘耀文梗着脖子反驳,马嘉祺笑着拍拍他肩膀:“行了,赚了摩拉是好事,想想接下来去哪玩吧。这阵子跑委托跑得脚不沾地,也该放松放松了。”

“去绝云间看云海吧!”宋亚轩眼睛亮晶晶的,“上次路过看到云海里有仙鹤飞,像在画里一样。”丁程鑫摇头:“太耗体力了,不如去绯云坡逛街,听说新月轩出了限定点心。”

皓月捧着杏仁豆腐,小声提议:“要不……去看看璃月的海港夜景?北斗大姐头的船靠岸了,说不定能听到水手们唱歌。”张真源刚想附和,忽然感觉一阵清冽的风掠过鬓角,带着山野间独有的冷香。

“哗啦——”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已无声息地出现在露台栏杆旁。墨绿的衣摆随风扬起,金饰在灯笼光下闪烁,正是那位总在危急时刻现身的护法夜叉——魈。

“魈!”荧最先认出他,惊喜地站起身,“你怎么来了?”

魈的目光掠过众人,最终落在荧身上,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清冷,却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路过。”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桌上的摩拉和众人轻松的神情,似乎斟酌着词句,“方才听闻你们商议去处……或许,可往荻花洲一行。”

“荻花洲?”贺峻霖眨眨眼,“我记得那地方在璃月港西边,是不是有很多白色的花?”

“是荻花。”魈微微颔首,袖口的青金纹章在风中轻颤,“秋日时花开似雪,风过处……景致尚可。”他的语气有些生涩,像是在描述一件遥远的事,又像是在复述他人的话语。

阿贝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听你的语气,似乎对那里颇为熟悉。”

魈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腰间的护摩之杖,那是磨损的枪柄上,刻着无数难以辨认的降魔纹路。“昔日……曾于荻花洲一带驱邪。”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妖邪盘踞之地,如今已化作寻常风景。”

钟离端着茶杯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目光温和地看向魈,随即转向众人:“诸位或许不知,荻花洲虽现为游人驻足之处,千年前却是妖邪横行的险地。魈作为护法夜叉,曾在此地经历过无数恶战。”

“啊……”皓月轻轻捂住嘴,看着魈清冷的侧脸,忽然明白他为何会说“景致尚可”——那片看似平和的花海之下,曾埋葬着他漫长岁月里的血与火。

“不过近些时日,”钟离话锋一转,眼中泛起一丝笑意,“魈曾与我提及,某次在荻花洲静立时,随风传来过一阵奇特的笛音。那音色自由烂漫,不似璃月的编钟雅乐,倒更像……”

“像蒙德的风格?”张真源接过话头,他在蒙德待过许久,对风神巴巴托斯的传说略有耳闻。

钟离颔首:“正是。那笛音轻快灵动,带着酒与自由的气息,想来应是那位常于风中游荡的‘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在某处吹奏时,被风送往了荻花洲。”

“风神的笛音?”宋亚轩听得入了迷,“那是不是像……像风穿过风车菊的声音?”

魈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忆那遥远的笛音。他没有否认钟离的话,只是低声道:“风……能传递很多东西。昔日的恶战喧嚣,如今也化作了风声与笛音。”

这句话让露台陷入短暂的寂静。众人看着眼前这位守护了璃月千年的夜叉,忽然意识到,他冰冷的外表下,正试着理解“寻常风景”与“人间烟火”的意义。他不再只是那个独坐山顶、俯瞰众生的降魔大圣,而是开始聆听风中的笛音,留意花开的模样。

“那我们就去荻花洲吧!”马嘉祺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雀跃,“看荻花,听风声,说不定还能‘偶遇’风神的笛音呢!”

其实众人都知道魈所说的风神巴巴托斯,也就是现在的温迪。

“好啊好啊!”贺峻霖立刻响应,“我要带画板去,把白色的花海画下来!”刘耀文则拍着胸脯:“我负责找好吃的!听说荻花洲附近有渔民卖新鲜的鱼饼!”

荧看向魈,眼里带着询问:“魈,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魈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会被邀请。他看了看众人期待的目光,又望了眼远处被夜色笼罩的荻花洲方向,那里只有风穿过芦苇的沙沙声。片刻后,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风:“……可。”

钟离见状,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道:“如此甚好。荻花洲的夜风虽凉,却也适合煮茶。我会备好茶具,在花洲渡口等诸位。”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魈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至于那风中的笛音……或许,当夜叉与凡人同赏花海时,风能传递的,会更多。”

夜渐渐深了,露水打湿了露台的栏杆。众人起身回房时,魈已如来时般悄然离去,只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青柏香气。张真源帮皓月拢了拢斗篷,低声道:“明天多穿点,荻花洲的风大。”

“嗯!”皓月点头,心里却暖暖的。她想起钟离说的“风能传递很多东西”,忽然觉得,今晚的望舒客栈露台,不仅传递了荻花洲的邀约,更传递了一份难得的默契——那位千年夜叉,正试着走进他们的世界,而他们,也终于读懂了他冷硬外壳下,那一点点渴望融入人间的温度。

回到房间,窗外的星子格外明亮。皓月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荻花洲之行,想着白色的花海和风中可能传来的笛音,渐渐沉入梦乡。而在客栈最高处的飞檐上,魈负手而立,望着荻花洲的方向,耳畔似乎又响起了那阵遥远而自由的笛音,与千年之前的降魔战吼不同,这一次,风声里多了些……人间的烟火气。

荻花洲风语:夜叉与凡人的同游

翌日清晨,望舒客栈的晨雾还未散尽,众人已在露台集合。刘耀文背着鼓鼓囊囊的零食包,严浩翔调试着弓箭,宋亚轩捧着画板,马嘉祺则在清点应急草药。阿贝多依旧是一身白大褂,腰间多了个采集标本的皮袋,张真源正帮皓月系紧斗篷的毛领。

“快看!魈上仙!”贺峻霖忽然指向远处山巅。只见青绿色的身影立于云纹石上,晨风扬起他的衣摆,宛如一柄出鞘的青剑。听到呼声,魈纵身一跃,竟如落叶般轻盈地飘落在露台边缘,惊得刘耀文差点把手里的蜜酱胡萝卜煎肉掉在地上。

诸位不必如此郑重,唤我魈便好。魈对众人说道。

众人看着魈一脸平静的样子点头表示了解。

“早上好,魈上仙……魈。”皓月有些拘谨地打招呼。魈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的行囊,最终落在钟离身上——那位身着棕红长衫的男子正提着一个古朴的竹编食盒,盒盖上还沾着露水。

“诸位准备好了?”钟离微笑着揭开食盒,里面是四套青瓷茶具和一小罐岩茶,“荻花洲的渡口旁有处枫木亭,正适合煮茶。”

一路西行,璃月港的喧嚣渐渐被田野的静谧取代。官道两旁的稻田已收割完毕,露出湿润的黑土,偶尔有农人赶着驮货的驮兽经过。越靠近荻花洲,空气中的水汽越重,远处的芦苇荡在晨光中泛着银白色的光泽。

“哇!是荻花!”宋亚轩率先欢呼起来。眼前的河滩上,成片的荻花正开得盛极,白色的花穗在风中起伏,如同凝固的浪花。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溪边长着几棵红枫,叶子被秋霜染得通红。

魈走在队伍最前方,脚步轻得几乎不沾地。他的目光不时扫过花丛深处,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确认什么。阿贝多跟在他身侧,低声问:“这里的妖邪,如今可还猖獗?”

魈顿了顿,指着溪流对岸一片长势格外茂盛的荻花:“昔日此处有‘尘魔’盘踞,以雾气迷惑行人。”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如今只剩风过之声。”

众人踩着搭在溪上的石板桥过河,刘耀文突然指着远处的芦苇荡:“看!有只晶蝶!”话音未落,那只蓝紫色的晶蝶忽然受惊飞起,翅膀上的荧光在荻花丛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别吓着它呀!”皓月嗔怪道。张真源却注意到,魈的目光追随着晶蝶,直到它消失在花丛中,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想要捕捉的动作——那动作极快,快得像本能反应。

“魈,你以前……会抓晶蝶吗?”荧忍不住问。

魈的脸颊似乎微不可察地泛红,他别过脸去,望着溪面倒映的荻花:“降魔时……偶有晶蝶停驻于兵刃之上。”那语气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

钟离在枫木亭铺开茶席,拿出铜炉煮水。泉水沸腾的咕嘟声中,他将岩茶投入青瓷盖碗,第一道茶汤用来温杯,第二道才缓缓注入杯中。“诸位请用,”他递给魈一杯,“此为‘云来海雾’,以清晨露水煮制,最能涤荡心尘。”

魈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微微一怔。他从未用过如此精致的茶具,往日里饮水,不过是掬一捧山涧清泉。茶汤呈琥珀色,入口微苦,随即化作回甘,还带着淡淡的岩骨花香。他沉默地喝着茶,目光却落在亭外随风摇曳的荻花上。

“魈,你说听到过风神的笛音,”马嘉祺忽然开口,“是什么样的感觉?”

魈放下茶杯,望向风来的方向——那是蒙德的方向。“轻……”他想了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像……蒲公英掠过舌尖,像酒后的胡言乱语,却又……”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却又让人……心生向往。”

“向往自由吗?”阿贝多追问。

魈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汤一饮而尽。严浩翔却突然指着远处的荻花丛:“你们听!那是不是……有人在吹笛子?”

众人屏息望去。只见白色的荻花丛中,隐约有个绿色的身影盘膝而坐,手里拿着一支竹笛。风穿过笛孔,流出的旋律轻快而随性,时而像溪水叮咚,时而像鸟儿啁啾,正是蒙德特有的自由调子。

“是温迪!”荧惊喜地站起来,“他怎么会在这里?”

笛声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忽然转了个调子,吹出一段《风花节》的旋律。刘耀文立刻跟着节奏晃起脑袋,宋亚轩则拿起画笔,飞快地在画板上勾勒着荻花丛中的绿衣身影。

魈猛地站起身,手按在和璞鸢上,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认得这股气息,是那位“风神”的力量。但随即,他看到温迪吹着笛子,朝他们这边眨了眨眼,还恶作剧地用风掀起了钟离的衣摆。

钟离无奈地按住衣角,对魈笑道:“无妨,他只是路过‘采风’。”

温迪吹完一曲,化作一道风冲进枫木亭,一把抢过钟离手中的茶壶:“钟离先生!又在喝这么正经的茶?让我尝尝你的‘云来海雾’——唔,还是老样子,像石头一样沉!”

他说完,忽然看向魈,碧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哟?这不是降魔大圣吗?居然肯陪他们喝茶赏花了?”

魈的脸色一僵,正要开口,温迪却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刚才在花丛里看到啦,你盯着晶蝶看的样子,可不像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夜叉哦~”

“你……”魈的耳根微微发红,气得说不出话。众人见状忍不住笑起来,刘耀文更是夸张地拍着大腿:“原来魈上仙也会看晶蝶啊!”

温迪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忽然认真地对魈说:“魈,别总把自己绷得像张弓嘛。你看这荻花,这风,这茶——”他指了指众人,“还有这些吵吵闹闹的伙伴们,不都挺有意思的吗?”

魈看着温迪眼中跳跃的笑意,又看了看身边喝茶聊天的众人,马嘉祺正给丁程鑫倒茶,张真源在帮皓月捡落在头发上的荻花,阿贝多则对着荻花研究着什么。晨风吹过,带来荻花的清香和温迪残留的笛音,还有……人间烟火的气息。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众人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尚可。”

温迪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他抓起一把荻花,往空中一抛:“这就对啦!来,我再吹首曲子给你们听,就叫《夜叉与荻花》怎么样?”

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刚才更悠扬,也更温柔。风卷起白色的荻花,落在众人的发间肩头,也落在魈墨绿色的衣摆上。他没有再按紧和璞鸢,反而微微松开了手,任由一只晶蝶停在他的手背。

钟离看着这一幕,眼中泛起欣慰的笑意。他为魈续上热茶,轻声道:“千年降魔,今夕听风。魈,你看这人间,是否比你守护的模样,更生动些?”

魈望着杯中摇曳的荻花倒影,又望了眼在笛声中欢笑的众人,最终将目光投向远方——那里,风正带着笛音,吹向更广阔的天地。他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杯,这一次,喝茶的动作慢了许多,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人间的温度。

荻花洲的风还在吹,带着茶香、笛音和凡人的笑语,也带着一位千年夜叉,渐渐融入人间的,第一缕温柔。

笛音落处:凡尘烟火与千年心音

温迪的笛声在荻花洲上流转,惊起一群停驻在溪畔的青羽雀。刘耀文忍不住跟着旋律哼唱,却因跑调引来严浩翔的吐槽:“得了吧,你这嗓子能把晶蝶都吓跑。”宋亚轩则举着画板追着飞舞的荻花,试图捕捉花瓣飘落的轨迹。

“喂喂,别光听啊!”温迪忽然收起笛子,朝众人眨眨眼,“这么美的地方,不来点酒怎么行?”他打了个响指,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酒葫芦,拔开塞子就往嘴里灌,“可惜没带蒙德的蒲公英酒,不然能和钟离拼上几杯!”

钟离无奈地摇头:“你若在此地醉倒,怕是要被千岩军当成可疑人物。”他转而看向魈,见对方仍望着溪面出神,便轻声问:“可愿随我走走?”

魈沉默起身,跟着钟离走进荻花丛深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摆,白色的花穗拂过手臂,留下细微的痒意。走到一棵歪脖子枫树下,钟离忽然停下脚步,指着树干上一道陈旧的刻痕:“你还记得吗?五百年前,你在此处斩落‘风邪龙’时,枪尖划出的痕迹。”

魈的指尖拂过那道深可见骨的刻痕,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当时飞溅的妖邪血沫。“记得。”他声音低沉,“那时荻花未开,此处尽是腐臭的瘴气。”

“如今呢?”钟离望着随风起伏的花海,“你听,风里有渔人的歌谣,有孩童的嬉笑,还有……”他顿了顿,看向不远处正围着温迪闹作一团的众人,“还有他们的烟火气。”

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马嘉祺正帮皓月系紧被风吹散的发带,张真源在和阿贝多讨论着溪边的矿石,丁程鑫则被温迪怂恿着学吹笛子,却把调子吹得七零八落,惹得贺峻霖笑弯了腰。这幅景象与他记忆中血与火的战场截然不同,温暖得让他有些无措。

“帝君……”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困惑,“为何……要我融入他们?夜叉本就该居于荒野,守护苍生是职责,无需……亲近。”

钟离转身面对他,目光温和却锐利:“职责之外,你可曾想过自己?千年杀伐,你手中的枪染过多少妖邪血,又有多少个日夜,是独自坐在山顶,听着风声入眠?”

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从未想过“自己”,夜叉的存在意义便是降魔,哪有资格谈“想”与“不想”。

“风神的笛音,”钟离继续道,“凡人的笑语,荻花的香气——这些并非软弱,而是你守护的‘人间’的模样。若你只知杀戮,不知为何而守,那千年苦役,与妖邪何异?”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魈沉寂千年的心上。他看着远处众人被温迪用风吹得东倒西歪,却依旧笑闹不止的模样,忽然意识到,这些看似脆弱的凡人,竟有着连妖邪都无法摧毁的坚韧与鲜活。

“我……”他欲言又止,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傩面。那傩面上的鬼神纹路,是他力量的象征,也是他与人间隔阂的证明。

“不必急于回答。”钟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试试吧,就像方才听笛音那样,试着走近一步。”

两人回到枫木亭时,温迪正缠着阿贝多问炼金术:“喂喂,能不能把我的酒葫芦变成永远倒不完的那种?这样我就不用总去买酒了!”阿贝多哭笑不得:“炼金术不能违背能量守恒,不过……或许可以改良一下密封结构。”

“魈!快来!”刘耀文突然招手,手里拿着个油纸包,“尝尝这个!我在渡口买的鱼饼,热乎着呢!”

魈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他从未吃过除了杏仁,豆腐和烤翅虎鱼以外的食物,那些烟火气浓郁的东西,总让他想起妖邪被焚烧时的气味。但看到刘耀文期待的眼神,还有钟离先生鼓励的目光,他迟疑着伸出手。

鱼饼还带着温热,外层的面皮煎得金黄酥脆,咬开一口,鲜美的鱼肉混合着葱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他从未尝过如此……“鲜活”的味道,不像山野间的野果只有酸涩,也不像清泉只有寡淡,这味道里,有阳光、有溪水、还有……凡民的手艺。

“怎么样?好吃吧!”刘耀文笑得眼睛眯成缝。

魈点点头,咽下口中的鱼饼,轻声道:“……可以。”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温迪见状,立刻起哄:“哟~降魔大圣也吃零食了?看来我的笛子没白吹!”他忽然跳上石桌,展开双臂,“来,本神再为你们演奏一曲,这次是专门为魈写的——《千年夜叉的第一口鱼饼》!”

“……”魈难得地露出一丝窘迫,耳根泛红。众人哄笑起来,连一向清冷的阿贝多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之前更欢快,还夹杂着温迪即兴的哼唱:“荻花白,鱼儿香,夜叉大人尝一尝~千年冰山化春水,风也暖来花也芳~”

在众人的笑声中,魈站在荻花丛里,听着不成调的歌谣,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凡人,手中还握着半块没吃完的鱼饼。晨雾早已散尽,阳光透过枫树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影里,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在悄然融化。

“魈,”荧忽然拿着一束刚采的荻花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他,“这个……送给你。虽然没有清心名贵,但是很漂亮。”

魈看着那束洁白的荻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他从未收到过“礼物”,过去收到的,只有妖邪的嘶吼和帝君的指令。他迟疑着伸出手,指尖触到柔软的花穗,忽然想起钟离的话:“试着走近一步。”

他接过荻花,低声道:“……多谢。”

那一刻,阳光正好,风吹过荻花洲,带来温迪的笛音、众人的笑语,还有他手中那束荻花的清香。千年的风霜似乎在这一刻悄然退去,这位习惯了黑暗与杀戮的夜叉,第一次在凡尘的烟火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暖意。

钟离站在一旁,端起茶杯,看着魈笨拙地捧着荻花,任由温迪把一片枫叶别在他的发间,眼中泛起欣慰的笑意。或许,让夜叉融入人间的,从来不是说教与指令,而是这一点点不经意的温暖,像荻花的种子,悄无声息地落在千年冰封的心上,等待春风来时,破土发芽。

荻花洲的风还在吹,带着笛音,带着笑语,带着一个千年夜叉逐渐敞开的心扉,飘向更远的人间。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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