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昼夜不息,战斗不止。
为的不就是帮助黑洲兄弟实现自我解放吗?
现在兵强马壮,两位工作分部的同志却劝自己离开。
这合理吗?
不把敌人打得人仰马翻,他就不是李旺!
“我是黑洲工作分部负责人,出了问题我来承担,你们俩尽管配合!”
“李哥……好吧。”
“李哥,你是负责人,但我想告诉你,黑洲不单单有高卢鸡外籍军团,还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武装力量,更应该谨慎。”
芦田与苗地苦口婆心,但没什么效果。
只好支持李旺的决定,帮他完成收官战役!
“不是我好战,而是他们欺人太甚,咱们雇佣的黑洲本土探矿工人死的死,伤的伤,就这么一走了之,黑洲人怎么看巨龙钢铁集团?”
李旺解释道:“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整个集团的荣誉。”
“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之出了问题我李旺一肩挑!”
“李哥,你这是什么话?都是钢铁硬汉,你已经决定我们俩自然全力配合!”
“就是嘛,都是同志说什么见外的话。”
李旺难掩兴奋之色:“既然你们也同意我的做法,明天一早举行誓师大会,先打奥德彪香蕉军团,击败他们之后再威慑高卢鸡外籍军团。”
“咱们也不蛮干,我们现在有30台龙卒武装机器人,只要把它们发挥好,奥德彪香蕉军团将不战而溃!”
“全听李哥安排!”
当天傍晚,巨龙钢铁集团工作分部开始清点装备,谋划明天一早的誓师大会。
而两百公里外,奥德彪香蕉军团却在半场开香槟。
军团首领乌拉尔、智囊维克托、先锋大将鲍里斯等高层举杯欢庆。
“我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三个龙夏人统领的乌合之众撑不住了,三天之内他们必然溃退!”
“到时候金矿都将属于我们,属于奥德彪香蕉军团所有人!”
“举杯吧!欢庆吧!我们将拥有一座大大的金矿!”
乌拉尔兴奋道:“军团每一位战士都将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香蕉专运自行车,带横梁的那种!”
“万岁!万岁!奥德彪香蕉军团万岁!”
穿着破烂的奥德彪香蕉军团战士兴奋得手舞足蹈,他们大口大口喝着廉价的麦芽汁。
奥德彪香蕉军团原本是中黑高原上的香蕉运输队,首领乌拉尔是运输队大队长。
偶然间遭遇车匪,让乌拉尔香蕉运输队损失惨重。
车匪的意外、雇主的逼迫以及乌拉尔难以压制的愤怒,最终催生出这支由黑人组成的土着军团。
原本乌拉尔带着队员只是反击车匪路霸,但在尝到黑吃黑的甜头后,他将屠刀挥向同样苦命的香蕉工。
并且在一次次摧毁香蕉运输队,吸收运输队员后,他打着自由与民主的旗帜成立了奥德彪香蕉军团。
再后来香蕉贸易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他开始劫掠弱小的黑洲部落,抢夺部落的小型金矿、钻石矿,最终成为中黑一股声名狼藉的土着武装力量。
两个月前,他那贪婪的目光瞅准了巨龙钢铁集团黑洲工作分部。
因为有人告诉他,黑洲工作分部的龙夏人掌握了刚铎大金矿的位置。
谣传那座大金矿,每吨矿石能提炼出47克黄金,称得上超级金矿。
来自鹰酱与约翰牛的买家开出3000刀乐的天价,希望他拿下金矿。
乌拉尔也不是傻瓜,当即要求对方支付1000万刀乐订金,用于他购买武器夺取金矿。
原本想着有枣没枣打一杆,但对方的爽快超乎他的预料。
鹰酱买家不但支付了1000万刀乐订金,还提供了800万的军火。
据运送军火尼古拉斯解释,买家十分看好他拿下金矿所以才如此慷慨。
乌拉尔看着手下喝得东倒西歪,又找来几位风情万种的女人照顾他的兄弟。
“没病吧?”乌拉尔问道。
老鸨子搔首弄姿:“艾,梅逝儿!”
“那就好,我喜欢白斩鸡。”
“一会儿送您房间。”
乌拉尔摇晃着起身,准备犒劳自己的二弟。
军团智囊维克托劝说道:“首领,龙夏人还没撤走,他们手上还有零散的五六百人,我提议明天清晨对龙夏工作分部堡垒发动突袭。”
“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您以为如何?”
从来都是卑鄙的龙夏人趁夜偷袭奥德彪香蕉军团,维克托吃一堑长一智,反其道而行之。
依仗自家军团战士的傲人的肤色,趁着夜色偷袭龙夏人,他就九成把握彻底击溃龙夏人率领的杂牌雇佣军。
“兄弟们喝得东倒西歪,再说连番作战非常辛苦,也该让他们放松放松。”乌拉尔说道。
没直接拒绝,也没当场同意。
但毕竟是军团智囊,还是得给个面子。
“后天清晨我们发动总攻,你觉得如何?”
维克托叹了口气:“那就明天再休整一日,后天清晨发动总攻。”
鹰酱军火商提供了不少先进武器,可奥德彪香蕉军团的战士只拿它们当烧火棍儿。
如果不是对面龙夏人率领的也是乞丐军,奥德彪香蕉军团早输了。
“维克托,喝两杯?别愁眉苦脸的,我看龙夏人大势已去,刚铎是我们的!”先锋大将鲍里斯劝说道。
鲍里斯作战勇猛,被政府军打瞎了一只眼睛。
奥德彪香蕉军团战士私底下称呼他为“独眼恶棍”,因为他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用烟头儿烫逃兵的脑门儿,再将马格南塞进逃兵的嘴里,送他们下地狱。
“等完全胜利之后再喝。”维克托婉拒。
鲍里斯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喜欢喝酒,那去搞一搞女人,听说这批里面有几个白人美女,身材火辣,一炮解千愁,哈哈哈!”
“算了,我还是回去再琢磨琢磨总攻方案,看看哪里还有疏漏。”
维克托推开鲍里斯,独自一人返回住处。
10月的刚铎,天气依旧闷热。
虽说前两天下过一场小雨,但燥热仍迟迟未消。
维克托回到帐篷,悄悄拨出一通远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