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继续把玩着发丝，悠悠道：“若是梦魇的话，徒儿又怎么将这段记忆传给师尊呢？”
江遇深呼吸了一下，说：“那就是你用灵力做的幻象，故意给我看的是不是？”
殷九缓缓抚上了江遇的脸，微微用力掐着着人，笑眯眯地问：“师尊这般问，其实心底是相信的对吗？”
江遇：一般人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的，但他这会就是要信。
“阿九……”江遇重新闭上了眼，一脸不愿意面对的模样。
殷九声音低低地问：“师尊还记得方才徒儿说的话么？”
听到这话的江遇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着，但却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江遇伸手缓缓解开了才系好没多久的腰带，垂着眼眸轻声说：“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补偿的话……那我给……”
殷九却是握住了江遇的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缓缓摇了摇头，一副体贴的模样，“师尊身体会吃不消的。”
江遇：“……”
装，你再给我装。
江遇心情沉重地闭上了眼，声音低落，“既然你想要这样……那就是我该还的。”
殷九低头吻上了江遇的后脖颈，深深地说：“这可是师尊自己说的。”
江遇沉默着又把衣服往下拉了几分，声音轻轻地道：“……是我说的，阿九……随意吧。”
殷九如愿地勾起了唇，重新将人推倒在床上，伸手慢慢摩挲着每一寸肌肤，“那徒儿可就不客气了。”
殷九前面确实没有说谎，这一次殷九的动作和玩法比之前狠了不少，不过江遇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带着抗拒，而是配合着殷九的索取，所以这一次的殷九格外的满足。
“阿九……”江遇声音极轻地唤着。
殷九倾身吻在了江遇额头，“徒儿在呢。”
江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祈求，“阿九原谅为师……好不好……”
“……好。”殷九又亲了一口，说：“徒儿原谅师尊，师尊也试着去爱徒儿好不好？”
这一下江遇又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殷九的眼神又沉了下去，没有关系，现在师尊已经是自己的了……
殷九随意地就用灵力将江遇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轻声说：“师尊睡吧。”
见殷九不再索取，江遇这才闭上了眼沉沉地睡去。
江遇睡去之后，殷九也在旁边躺下，圈着江遇的腰，思绪翻涌。
他其实想不通，为什么现在的师尊跟之前的师尊变化那么大。
不过殷九也没有想太久，不一样便不一样吧，反正他很喜欢现在的师尊就是了。
这几日下来，殷九的索取是越来越过分了，但江遇依旧是乖乖配合着，看殷九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不过眼底却是带着……深深的愧疚。
殷九一下就后悔把记忆传给江遇了，他宁愿他看他的眼神是带着恨的……
“师尊……”
江遇被殷九从后面抱在怀里，听到声音，微微侧头看着殷九，“……怎么了？”
殷九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唤唤师尊。”
“……为师在。”江遇沉默了一瞬，还是回应了。
这一下可把殷九乐高兴了，心情瞬间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