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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找老张头给自家母猪配种的人贼多。还好老张头牢记去年的教训,一一拒绝。可是,仍有许多不甘心的人通过各种关系来找老张头,甚至有人干脆牵着自家的猪在门口守着,准备等我一出门就把我强奸了。吓得我每天躲在屋里,连拉屎撒尿都得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

不过这算是好的,还有更有阴险的人。居然打着给老张头续弦的幌子,说什么有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带着一个**岁的儿子,愿意嫁给老张头,不要彩礼,只要让我和他哥家的母猪配个种,就搬过来嫁给老张。说的老张头颇有些心动,不怀好意的看了我好几天。

“妈的,这个老头。”我也有些无奈。只能趁着夜色,偷偷挖了一条地道,通向小湖的旁边。免得老张头一个把持不住,拿我的贞操换他后半生的快活。

不过最终,老张头还是抵抗住了美人计的诱惑,拒绝了这件事。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不知做什么好,只好天天从湖里逮一大堆鱼感谢他。

却说离哈喇村不远,有一个小镇,名叫清平镇,平时村里人贩卖的土产,都从这里出售。小镇倒也繁华。镇上住着一个姓刘的财主,祖上是朝里的翰林,家里也出过几个小官,在这偏远的山区,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刘家现在的当家的叫刘世仁,人送外号刘吃人。年约四十多岁,为人贪婪,欺软怕硬,仗着家中的权势,欺负山里人无知,整了块黄布,在上面胡乱写了几个字,便说是圣旨,说皇上把整个钢叉岭封给他家,凡进山的人,都要交税。还成立了民团,招募了十来个地痞,充当土兵。

这刘吃人除了财主们的共同嗜好外还特别喜欢打猎,可又生性胆小,不敢进山打猎,便整天领着土兵。放犬驾鹰,东游西荡,把邻近各村的猪羊牲口当作山里的虎豹来打,直搅得人见人怕,狗见狗嫌。老百姓有跟他辩理的,往往招致一顿暴打。日子久了,吓得附近的老百姓们不再养家畜,免得招灾。

哈喇村人少,牲畜也少,刘世仁倒是一次也没来过。这天偏有好事的,跑到他耳边说哈喇村有一只猎猪,个大毛长,性凶猛,曾经杀狼屠熊,如能弄过来打猎,肯定如虎添翼。说的刘世仁大为心动,便打算把我据为己有。

这天,刘世仁带着土兵,牵着猎狗,浩浩荡荡地往哈喇村开去。

镇上的刘老财来访,对于哈喇村来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自打哈喇村建村以来,从没接待过这么高级别的首长。再加上山里人耳朵短,没听说过刘老财的劣迹,都欢天喜地地准备迎接。

哈喇村虽没有村长,但自觉程度很高,每家都出了些酒米肉菜,请村里的高手做了,摆了几桌酒席,准备款待刘老财。并推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候在到村口迎接,其他看热闹的大人小孩跟在后面,倾村出动,显得隆重非常。

李秀才今年六十八岁,读过几天书,现在在村里教小童识字,颇得村里人敬仰,再加上年轻的时候去过离这里最近的城市卡林,参加过秀才考试,虽未考中,村里人也叫他秀才,且见事广博,年纪最大,便被推举为小村的首席代表。

离老远,李秀才就看见一大群人乌烟瘴气的过来。为首的人看不清长相,大腹便便的骑在马上,,头戴双翅员外帽,身穿皂色的财主袍,一手提着马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正往这边看,倒也有几分气度。那人低头对一个土兵吩咐了几句,那个土兵便飞也似地向自己跑来。

“兀那老头过来,我家老爷问话。”那个士兵喊道。

李秀才听那土兵叫自己老头,心里便有三分不悦,强忍着拂袖而去的想法。看在自己代表一个村子的份上答应了一声,想到这么多人看着,不能掉了身份,让城里人说哈喇村的人没有涵养。于是抬着头、挺着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迎了上去……

李秀才向前冲着刘老财一躬到地,大声说道:“刘大人好,不知大人到敝村来有何贵干?敝村村小地偏,没见过世面,怠慢之处还请大人原谅。”

刘老财垂下眼皮,看了李老头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做回答。旁边一个留着狗油胡子(注:又称鼠须,形似牙签,略有弧度,鼻孔下面一边一根)的军师型人物见状,大声说:“我老爷终日为国操劳,为民谋利,最近几天心情烦闷,要到村里打猎散心,不须尔等服侍,你们散了吧。”

看到刘老财那鸟样,李秀才肚里有气,强忍着说:“那就请大人到村里歇息,我们已经准备好酒饭干粮,大人吃饱了好进山。”

“哼,免了免了,我家老爷向来只吃自家的井水饭食,不用你们多事,免得你那浊食,污了我家老爷的金口。”

听完这几句话,李秀才的胡子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瞪着眼,颤颤抖抖地指着土兵:“你——你——你——你——”的你了好几声,也你不出个之乎者也来,气忿忿的掉头而去。

有不识相的村民,拦住李秀才问道:“先生,人家怎么说?”。

“都回去吧!他们说咱们准备的浊食,入不了人家的金口!”李秀才肝火正旺,怒冲冲地说。

“猪食?”村里人虽然纯朴,可自尊心都强,再加上把浊食听成猪食,有脾气的自然不干了,一时间骂声四起。李秀才见众人激动,自己反而平静下来,劝道:“算了算了,人家瞧不起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巴结他,准备的酒菜,他们不吃,我们自己吃。”于是众人回到村里喝酒吃肉,大骂不已,骂到后来,全村人到有一半醉了。夜色渐黑,气愤的村里人个个回家睡去。

却说那刘世仁一行,仍然按照老习惯,挑了个地势高的地方搭起帐篷,挖灶做饭。入夜,叫来手下商量进村打猎事宜。

刘世仁坐在帐篷正中,旁边坐着着几个尖嘴猴腮,发如乱草,酷似地球某个国家首相的人,正一边啃着干肉,喝着烧酒,一边密谋着什么。

“大家先将就点,等晚上打完猎,咱们再吃好的。”刘世仁用尾指指甲剔着嘴里的肉丝,咧着嘴说,“小泉、纯一郎,还是老规矩,你们先去踩点,把每家每户的情况摸清。咱们二更以后动手。”

“老爷且慢,”那个军师型的人摆手说道:“老爷的目的是那只猎猪,我们只要把它找出来就行了。俗话说,荒山恶水出刁民。我刚才看山里人的眼神不善,对我们多有恨意,还是小心一点,免得起了冲突。”

“有冲突又怎样,我还怕他们不成?”刘老财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嚷道:“整个钢叉岭都是我们家管,我可是有圣旨的,谁不服我就抄谁的家,把他送到县衙治罪。”

狗头军师说道:“有冲突自然不怕,由我们护着,任谁也伤不了老爷。不过,据说这个村子家家都是猎户,难免有些弓箭好手,万一伤了老爷的手下,老爷心慈,恐怕老爷伤心。我看,还是我和小泉、纯一郎先进村,把情况摸清,定好计划,然后再行动比较稳妥。”

刘世仁听说有弓箭好手,心里一阵发虚,点头说道:“好,不愧是我的首席军师,见识就是高人一筹,就按你说的办。”坏蛋的办事效率大多很高,不大一会儿就把老张头家的位置摸清,刘世仁与手下确定好了行动方案,就等夜幕降临了。

二更天,我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有贼?”我站起来,朝院子里望了望,老黄四脚朝天地躺在院子里,呼呼地睡着。“笨狗!”我暗暗骂了一声,从屋里轻轻的走了出来。

风中传来几股陌生人的气味,我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大概有三个人,一个人柴堆旁趴着,一个人在狗窝旁趴着,老黄显然是着了道被人弄晕了。另一个人正弓着腰摸到猪圈旁边,跳进猪圈。“只有一只母猪,那只猎猪不在。”那人冲着柴堆轻轻地喊道。

“妈的,原来是冲着我来的。”我恍然大悟,“是不是软得不成就来硬的,抓我去给母猪配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我打定主意,蹑手蹑脚地从地洞中出去,顺着外墙根,走到门口的柴堆旁,见一个手拿长矛的人鬼鬼祟祟地趴在地上,正往院子里偷看。我轻轻走到他的身后,后腿一用劲,像人一样立起来,两只前蹄抬起,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发出低沉的叫声,一蹦一蹦得向那人跳去。

柴堆下爬着的,正是那个狗头军师,仗着酒劲,觉得一只猪没什么了不起,在刘世仁面前夸下海口,表示带两个人就能把我弄到手。于是拉着小泉和纯一郎,带着绳子木棍,来到老张头家。用药把黄狗麻倒,却发现我不在猪圈,正要起身看个究竟,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一回身,看见一个斗大的鬼头飘在空中,眼睛白白的,牙齿尖尖的,红红的舌头吐着,流着口水,一跳一跳的冲他过来,顿时觉得心脏缩成了豆粒大小,“哏儿——”的一声怪响,爽快地晕了过去。

我忍不住大笑,看他仍张着嘴,便用前蹄撅了点土,憋出点尿来,和成泥塞到他的嘴里,免得有喜欢钻洞的蛇呀鼠呀的,钻到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当点心吃了。

猪圈旁边的是小泉,为了看清楚猪圈里的情况,特意跳到猪圈里,可只发现一只母猪,正蹲在猪圈的矮墙上向军师报告,猛然看到一团黑影,箭一样向它冲过来,“嘭”的一声,胸口一震,身体便向后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个硕大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小泉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便口吐白沫翻起白眼来了。

我撞倒了小泉,看到母猪识趣地坐在他的身上,知道他已构不成威胁,便向狗窝边的人走去。

狗窝旁站起一个矮壮的人,身上带着一股猪血的味道,他应该是个杀猪的吧。那人正是纯一郎。纯一郎手里拿着一只约一人高的木棍,走到我面前冲我挥了挥棍子,棍子带起一阵风声。“这个人力气肯定不小,”我蹲坐在地上打量着他,发现他也瞪着眼睛看着我。

“靠,没见过这么帅的猪啊!”我站起身,抖了抖鬃毛,龇着牙,摆好了战斗姿势。

纯一郎不等我有所动作,向前一步,两手抡起棍子冲我的脖子砸了下来。我向后一缩,棍子带着风声从我鼻子前掠过,不等他回过手来,我猛地向前一蹿,一下将他扑倒在地,低头钻到他的怀里,一口把他的脖子咬住,准备结果了他。

这时突然听到老张头大喊:“谁在那里捣乱。”我心里一惊,想到:“如果把他咬死了,恐怕老张头会受到牵连。”于是松开他的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纯一郎大声地惨叫起来。

老张头听到有人喊叫,衣服也顾不得穿,披了件皮袄就跑了出来。看到是一个穿黑衣的汉子,捂着肩膀在地上被我追着乱咬。连忙把我叫住,蹲在地上察看那人的伤势。

纯一郎却也凶悍,见有人来,忍着剧痛,爬起来一拳打在老张头的脸上,掉头就跑。

我看见老张头被打得跌坐在地上,不由得大怒,撒开四蹄追了上去。纯一郎慌不择路,出了门向小湖的方向跑去,跑不多远就被我追上。我一跃而起,把他扑倒,没有咬他,却冲着他又拱又踩。纯一郎不住地哀嚎,在地上来回翻滚,顺着湖边的斜坡,滚到湖里。

纯一郎懂点水性,拼命在水里扑腾,一点一点的向湖心游去,只想着离我远点。

我也跳到水里,毫无声息地潜了过去,从水下看到他浮在水面上,手脚一下一下的划水,恶作剧的想法油然而生。我悄悄游过去把他的腰带一口咬断,然后咬住他的裤腿,使劲往下拽,纯一郎不住的挣扎。我可不管他连喊带叫,硬是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拽下纯一郎的裤子后我四处踅摸,看见一只大个的王八,在湖底静静的趴着。伸出头来好奇地冲我们张望。我灵机一动,游过去叼住它,把它放到正拼命往岸上游的纯一郎的命根子旁边。

这只王八忽然被我咬住,愤怒的张开嘴想报复,无奈脖子太短,够不着我。怨天尤人之际忽然发现旁边有一根短短的酷似鳖头的东西,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再不松口。

“啊————,咕……咕……”随着一声奇怪的声音,纯一郎一把揪住王八,使劲拽了下来,水里随即飘起一股血花。纯一郎甚是彪悍,居然一手捂着下体,一手划水,飞似的游到岸上。刚一上岸,还没顾得喘气,就捂着伤口很不体面的晕了过去。

“哼,敢惹我,看我不咬死你。”那只王八把嘴里的东西狠狠嚼了两下,一伸脖子咽进肚里,回到湖底闭目养神去了。

我早就回到了岸上,看到不少人拿着火把,带着刀枪,向老张头家聚了过来,不禁心中有些纳闷,“难道是山贼?可我没听说过附近有山贼呀?”

于是我偷偷从地道中回到院里,钻到柴堆下向外张望,还没伸出头去,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就扑鼻而来,我的心不由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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