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时间便没有说话,手机那头的老蒋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等着。
言语间也早就下了电梯,来到了房子门前。
杨灵越这才说:“置办吧,最好在一栋楼里,近一些。”
蒋荣语气依旧:“明白。”
“对了,宋庄那两套带园子的独栋....还是再等等吧,6月前给他们答复。就这样。”
杨灵越挂了电话,老齐也早敲了门,自然也看到了有些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热芭。
微信里大胆的小丫头,见到他倒是紧张了。
只见她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倒是没遮住那双眼尾上翘、内眼角向下的桃花眼。眼裂长度与宽度又大于常人,所以就算她的眼睛很大,还近视,但依旧有电眼的感觉。
中分披肩的长发微卷着,穿着一件地中海风格的浅绿色齐肩圆领长裙,上面印着各色花朵,脚下却穿着双平底的白色帆布鞋,就是学生打扮。
杨灵越笑着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热芭紧张感顿消,眼睛也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冷艳变成了可爱。
嗯,20岁的她,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这张异域风情的脸优势占尽,尤其是她这个人种独有的立体骨相,如今满满的胶原蛋白,自然哪儿哪儿都好看。
但等她一过了30,就该感叹一声红颜易老了。鼻基底与颧骨的高低差,年轻时的惊艳优势就会变成劣势,因为其中必然形成沟壑,也就是法令纹,整体的面相也会变,好事不能全占了的。毕竟世界上有什么人种能有汉族抗老呢?
只是热芭30岁以后和杨灵越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哥哥。”
“逛了没?领着我看看你的新家。”
“啊?”
热芭的惊讶显然不是作假,不是说哥哥不会给她买房子,早在京城那两次之后她就知道哥哥还是挺迷恋她的,只是。
“哥哥,我才大二,还要在魔都两年呢。”
杨灵越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过了下个月,你在学校就待不住了。”
听到杨灵越这般说法,热芭的眼睛亮了起来,但也有被戳破心思一般的羞赧。
可不嘛,上次在学校她费那番小心思,虽然不至于火成什么样吧,但也坐实了上戏校花的名头,微博陆陆续续到如今也有了百万粉丝,这期间也有些经纪公司探出手,也有一些剧组找上门来。
而探手过来的经纪公司也都是一些小的,她也明白那些大经纪公司之所以不接触她就是因为她沾了杨灵越。
她本来就有点心机,有稳坐钓鱼台的想法,但毕竟年轻,总是不耐的,总是想赶紧火的。
虽然杨灵越给了她一部央视正剧的女主角,但那还得2013年才能播出呢,且早呢。
所以此刻杨灵越说戛纳过后她在学校待不住,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实在话讲,杨灵越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资源给她。
她这张脸是即占优,又吃亏,就像樊兵兵,演技肯定有,但适合她的女主角是真没多少。
更何况热芭和演技,在这个时间段,这两者有很深的关系吗?
当然《阿娜尔罕》里还是不错的,这点前文书讨论过,不再赘述。
之所以那般说,是以她的容貌只要在戛纳站在自己身边,开幕、活动、首映,不火就有鬼了,如此必然有下一步规划。
面对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杨灵越,热芭竟然有了些惆怅的意味,低声说:“哥哥,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这话是真心的,就像杨灵越之前说过的,献个身可换不来央视正剧女主,更别说那些珠宝、手表,奢侈品衣服,还有这间京城黄金地段的大三居。
杨灵越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温和:“青春是无价的,而我永远无法给你一个名分..”
热芭抬脸打断:“哥哥,我知道的,我愿意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又俏皮地笑了起来:“你又不是老头,也就比我大四岁。还那么有才,那么帅,那么爷们儿,我赚大了。”
杨灵越被逗乐了:“哈哈,难得有人说我帅。”
热芭却是再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端详了几秒,很认真地说:“可帅了,真的。”
杨灵越拍了拍:“看看房子,有的是时间。”
“嗯呢。哥哥,晚上咱们住这儿吗?”
杨灵越瞧着一尘不染,却空空荡荡的大客厅,知道她什么意思。
也就是老齐和老武喊上原来屋内的小李出去等家具了,要不然肯定一个不好意思,一个得笑出来。
“床垫和沙发什么的,一会儿就有人送过来。洗漱用品那些有吗?”
“有的,李哥送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上来的。”
“嗯,一会儿咱们就在这儿吃饭,那会儿也差不多送来了。”
“嗯嗯。”
热芭点着头,挽起了他的胳膊转悠起来。
话说这房子在26层,原来是个设计公司,并不是住户,装修就是现代风,白色基调,黑色补充。
从入户门一进来,就是一个3米长的玄关,很长了。一侧有一排柜子,左手边便是开放式厨房,外围有个小吧台。
沿着厨房向左的走廊分布着一大两小三个卧室,还有一个客用的卫生间。
厨房里面还有一间房,可以当保姆室,也可以当储物间。
卧室和客厅的隔断处摆放着一张白色大理石餐桌,餐椅是简约黑色的,犹如吧台下的那三个高脚凳。
玄关正对就是一个客厅,阳台是弧形的落地窗,如此虽然朝北,但一点都不暗,毕竟两面都是落地窗,就是为了观景的。因为第一眼就能无遮挡地看到朝阳公园里的湖。
虽然如此,如果是常住的地方,杨灵越还是不会买这种房子的,他喜欢晒太阳,尤其是午后的太阳。
不过热芭却很开心,叽叽喳喳地说在这儿摆小圆桌,在那儿放躺椅,放茶座,放咖啡机....
待去了卧室,看着连个床垫都没有的床架子,热芭还是情动地上前,像只馋嘴的小猫对着鱼缸里的大鱼嗅来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