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倒退，意识回归。
苟头睁开眼，随手给了面前的凌城一巴掌。
“？？？”
“主人，你...为何打我？是我说的与记忆之中有所偏差？？不应该啊——”
凌城这话还没说完，苟头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阉了，正好缺个太监。”
凌城听到这话，立刻不做声了。
他活了数万年，大大小小的事情经历无数，怎么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糟了...一定是那神秘女子和这位认识，甚至可能关系匪浅，是主母？」
“主人，是小道修练修的走火入魔才会对那位姑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您饶过我，饶过我...”
苟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凌城，却懒得搭理，勾动左手无名指的人偶丝线，将刚刚在记忆中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黑塔。
画完手中符箓的黑塔刚收起笔，听到苟头的传音愣了片刻。
黑塔：“...你和她什么关系？”
苟头：“？”
黑塔：“怎么，不能说？”
苟头：“不是，没什么关系啊，别闹行不...”
黑塔：“你嫌我烦了是吧？行啊，我不管了...”
苟头：“祖宗，你别搞了。她就是我一个朋友，而且我对她是尊敬，没有那种想法...”
黑塔看着苟头那无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很好...
至少没表情没有一开始从记忆中出来时那么严肃了。
“别想这么多，把该记的全部记好，你不相信别人，难不成还不相信未来的自己圈定的计划吗？”
苟头闻言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不用转移我注意力，我知道我现在表情不好看...但这也没办法，她...「伊甸」明明应该已经死了。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才对...”
黑塔伸手，在苟头的脸上揉了揉。
“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是你所熟知的那个「崩坏」吗？”
苟头：“......”
“木头，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长时间，却依旧无法说完全了解这个世界，无法轻易的踏出「知识圆圈」。”
黑塔伸出两根手指，将苟头的嘴角扯起一丝弧度。
“所以...就按照脚下的道路走下去，若是有新的道路出现，还有我。”
苟头注视着眼前的黑塔人偶，脑子一抽问道：“你的手...是怎么变出手指来的？”
“......”
黑塔的表情顿住，嘴角一阵抽搐。
“死·木·头！你——”
——嘭！
...
“我说你啊...为什么总是要惹黑塔老师生气啊。有时候咱是真的佩服你的勇气...”
三月七一脸无语的看着希露瓦给苟头包扎。
苟头轻咳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一旁的黑塔。
“干嘛？”
“...那个，符箓画好了给我一张呗。”
“啧。”黑塔「? ? ?」的将手中符箓塞到苟头手中。
苟头无奈。
「这怎么和阿姐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风趣幽默一点的男生吗？怎么我家这个一言不合就打人啊...」
他不再去想，转移话题道：“你说，如果伊甸真的还活着，那...其他英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