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动个卵!”
放羊老倌白了老鬼一眼。
“我话都还没讲完你瞎吼个狗鸡儿!”
“你们既然钱花到位了,那我肯定话也得讲到位。”
“你说!你继续!”
一边安抚放羊老,同时赵俊还眼神示意老鬼别再打岔。
“接下来的内容可能有点玄幻!你们乐不乐意听?”
放羊老倌一脸神秘之色。
“听!咋个不听?”
赵俊一脸认真点头说道。
“花了这么多钱,就算是聊斋我也洗耳恭听。”
“这还差不多。”
老倌慢慢悠悠将烟袋锅给点了上。
“具体多少年我记不清了,大概二十年吧!”
“对!君临差不多也二十岁了!”
言语随意的放羊老倌满眼充斥着回忆之色。
“那天是中秋节,月明风清的夜晚突然电闪雷鸣。”
“响雷滚滚,一声接一声炸得人耳膜生疼!”
“噼里啪啦,闪电一道接一道炫得人眼睛发花。”
“突然!”
言至此处放羊老倌浑身一震。
“突然一道长长的光柱从天而降,这么老粗!”
放羊老倌随手比划了下大小。
“那光柱是真他妈好看,那叫一个五彩斑斓!”
“轰一声巨响大地都在发颤!你猜怎么着?”
挤眉弄眼的放羊老倌故弄玄虚。
“不知道!”
赵俊摇了摇头。
“我要知道就不问你了!”
“那倒是大实话!”
老倌那叫一个得意。
“你是不知道,那道光柱竟直接落在了堰塞湖的位置!”
“眨眼功夫不到,那光柱又消失不见了,这他妈才真是奇怪。”
“当时正在尿尿的我还以为是眼睛花!”
“第二天我才知道,当时看见那道光柱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事实证明我看见的一切都是真的。”
“天外来人!”
面无表情的老鬼内心早已经惊涛骇浪。
“那或许便是传送阵,苏君临这杂毛子必然是天外来人。”
“后来呢?”
赵俊连忙问道。
“后来...”
放羊老倌陷入一阵思忖之中。
“光柱消失后便有人听见了婴儿啼哭声,而哭声的位置正好在堰塞湖方向。”
“有一说一,我当时是没听到什么婴儿哭声,这个我不吹牛。”
“第二天苏瞎子屋里竟然就多出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
“当然!那婴儿就是现在的君临!”
“他给我们说是在外面捡的,你说这巧不巧?这他妈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我敢断定,如果那天晚上光柱过后真有小孩啼哭,那他必须是君临这小子。”
“对!”
放羊老倌这一声低吼竟把赵俊吓了一跳。
“君临这么牛逼的人物,必然是天上某个神仙下凡。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过去。”
“谢谢!”
冲对方拱了拱手,赵俊连忙招呼老鬼一起朝着树林走了去。
“马勒戈壁!”
放羊老倌连忙站起身来。
“狗东西!以为老子好骗!还说自己是报社的工作人员。一看就是君临的仇家。”
“找我打听!我会出卖君临吗?根本不可能!”
“不行!”
老倌自顾自摇了摇头。
“这个事情我必须马上跟平安汇报一下。君临的敌人,那就是我们整个李家沟的敌人。”
“算了!还是直接给雪儿大夫人汇报好些!没准她再赏我个十万八万也不一定!”
羊都不管,刚走出两步后老头突然又转回身来,提溜着蛇皮口袋就朝山下去了。
“别几把瞎琢磨了!”
赵俊狠狠将烟头踩了个稀烂。
“如何?我没说错吧!”
“这老野物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们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去通风报信!”
“老子这是花钱买的消息!老狗不讲江湖道义!不厚道!”
“这些都不重要!”
老鬼满脸愁容。
“实锤猜测,我们就是赚了!”
“是你赚了!我他妈没有赚!”
赵俊那叫一个气。
“我他妈是血亏!最后我这个买家还得被卖家举报!倒他妈八辈子血霉!”
“走!”
赵俊冲对方再次招呼道!
“赶紧原来这个地方!远离苏君临这个丧门星!”
“妈拉个巴子!你天外来人!该你高级该你牛逼该你开挂!”
“老子就是个凡俗土鱼!惹不起你躲还不行吗!”
“但凡以后有你的地方,老子要么退避三舍要么绕道!真他妈干了狗一样的恶心!”
“等一下!”
连忙将其叫住后老鬼递出了自己的手机。
“你自己看看,还有个更炸裂的消息!”
“啥消息还能比苏君临这个牲口炸裂?”
接过手机的赵俊眉头一皱。
“怎么又是这个畜生?你这不纯纯给我添堵吗?”
“拿去!我此刻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你看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好看的!”
老鬼并未伸手接回自己手机。
“我是让你看他对面!保证你会大吃一惊!”
“我他妈是箫后吗?还大吃一惊!”
骂骂咧咧的赵俊再次看向了手机!一杆烟的光景后,窃窃私语的二人快速消失在了树林间。
...
大殿正上方,偌大的盘龙椅上苏君临无所事事。
下方除邬子樵以外,其余之人无不跪伏在地。
有人头破血流衣衫褴褛,一看就是被灵駮银鞭抽打后的独有效果。
有人浑身是血遍体鳞伤,观其伤口定是宇文玉瑶用剑所为。
唯一相同之处,众人无不颤颤巍巍噤若寒蝉。
“嗯哼!”
这刻意一清嗓子竟是让得下方众人浑身一震。
“那谁?就是那个前掌门!你站起来回话。”
“不敢!”
流血最多,浑身最为破烂的中年男人伏地不起。
“鄙人石继开,还是跪着回话便好。”
“打服了!”
宇文玉瑶冲慕容雅楠竖了个大拇指。
“几皮鞭就彻底打服了!”
“俗话说得好,我们是以理服人,理是什么?理就是拳头大!”
“那就跪着吧!毕竟我不能剥夺你的爱好!”
苏君临手掌不停摩挲着椅把上的龙头。
“我问你,时间这么充足你为何不携金银细软逃跑呢?”
“坐等我的到来,难道你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往哪里逃!能逃到哪里!”
石继开的语气那叫一个无奈。
“能不能逃出你的魔爪不一定,但那两个总督肯定是不会让我活。”
“竟然逃与不逃都是个死,那我为何不选择轻松一点的死法呢。”
“对也!反正都是个死,跑来跑去岂不累得慌。”
点头之际苏君临突然看向邬子樵问道。
“罪证都交代清楚了吧!这可是我收拾那两个总督的杀手锏。”
“清楚了!”
邬子樵连忙回答道。
“交代过程全部录制成了视频,可谓是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