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宁趁机道:
“那我娘的嫁妆呢,把我娘的嫁妆还给我!”
潘大夫人摇头。
“你娘的嫁妆在二房由二房管着,你要想要就去二房要,少在我们大房撒泼!
毕竟现在对外你还是潘家二房的小姐。
你连我都敢动手,我不信你能放过潘家二房。
不过也是,这件事你‘二叔’一点错都没有,完全就是你娘,她不知廉耻,”
“住口,你闭嘴不许再说,我不许你说我娘的坏话。
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我娘只是普通一届女流之辈,有些人兽性大发,我娘又如何抵挡得了?
你们只会怪女子,怎么不说那些臭男人管不住胯下那二长肉呢?
还是你自己没有本事拴好你夫君,让他干了这种恶心事,反过来还想要往我娘身上泼脏水,我娘才是那个受害者。”
听她这么说,萧安乐竟然觉得有道理啊!
秦舒苒也觉得挺有道理。
潘大夫人鄙夷的道
“你娘是受害者,呵呵你娘和他分明就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
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开脱,博同情而已,谁要是真信了,那才是傻子。
一次,两次,如果说一次是意外,那两次三次呢?
三番四次,又怎么解释?”
“那也是他潘太傅强迫的,是他的错,我娘只是这个女子,她无法反抗而已。
一个巴掌怎么可能拍得响,如果想要拍的响,肯定是两个巴掌一起。
说那么多,不过是想为你管不住男人找借口。”
看她说着还要继续下死手,潘夫人惊呼一声。
萧安乐赶紧道:
“别激动别激动,你要真把她杀了,那你下半辈子是真就完了。”
潘晓宁有一种生死看淡的疯感。
“就算不把她杀了,你今日又能放得过放过我吗?
我知道你厉害,没想到那鬼出去竟然就被你给抓了,真是个废物,没用的东西,难怪早早死了,当了鬼也是个没用的鬼。”
那怨鬼被她一通骂,沉默了。
萧安乐也是服了,这姑娘现在是无差别攻击啊。
“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东西,那人现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怕了?
那人教我这些东西其实是对付你的,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而已。
知道别人有藏在暗处随时可能会对付你,你是不是会吃不下睡不着,日日寝食难安?
哈哈哈我不会说的,我就是要你寝食难安,这是你和我抢烨亲王的代价!”
萧安乐:“你神经病啊,谁跟你抢烨亲王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会将你置之不理?
他都说了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在这里自作多情呢?
他要是喜欢你,他就不可能让你被送去庄子上。
不过现在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本来自己就是过来询问这件事的,跟她废话那么长时间就是想吃个瓜。
这会儿一张真言符贴在她身上,直接让她实话实说。
“现在总可以说的吧,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的?”
“是一个老道士,这些东西是为了让我对付你,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付你而已。
他说了我不是你的对手,如今看来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当初我应该一回京就直接对你出手,而不应该等到现在。
可是,”
她说完可是,直接抽出腰间软剑,朝着萧安乐刺杀而来。
“可是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今天解决了你我就还能赢。
你死了烨亲王自然就是我的,等我成为未来的烨亲王妃,区区一个太傅府算的了什么?”
她说着话把潘夫人一扔,就专心对付萧安乐。
萧安乐看她打定主意想要杀自己,下手也毫不留情。
“留着你也是个祸害,不一定会去祸害谁,既然你对这一世有诸多不满,那么就下去投胎吧!
下辈子重新开始,谁能说我这不算是一件功德呢?”
萧安乐说着,手上的剑就轻松的将那位潘小姐给抹了脖子。
杀人现场还有潘夫人,见到这血腥的一面,潘夫人大吃一惊,不过还算是能够保持镇定。
立刻让人来处理潘晓宁的尸体。
潘夫人没想到萧安乐,说杀就杀,跟烨亲王还真是天生一对,两人都是杀神。
解决了这个潜在的危险,至于教她术法的人,萧安乐相信她也是不知道的。
否则真言符之下,她不可能还不将对方的名字给说出来。
这还真让萧安乐好奇了,背后的人是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对付自己。
若不是这个潘姑娘回来后,忙着对付她那几个潘家姐妹,怕是早就先对付自己了。
萧安乐自认不是佛祖,没有那个耐心来化解她心中的仇恨,引导她向善。
所以干脆就送她轮回,重新开号重来。
潘夫人看着人把潘姑娘的尸体说收好,对外宣布潘姑娘悬梁自尽,吩咐下去之后,潘夫人招待安乐。
“萧姑娘,多谢你帮我女儿保住腹中胎儿。
我想着她年纪大了,该接回来嫁人,没想到她竟然这般心怀怨恨。
竟然报复她的两个姐姐,这么说来潘霜的死也是她做的?”
萧安乐点头。
“对,只是她不是用的寻常手段,而是找那鬼物来作乱。
哦,对了,那害人的鬼我今天带来了,您要见一见吗?”
潘夫人一惊,什么,他为什么要见鬼?
“不了不了我不用见他,一切交给萧姑娘,我放心。”
潘夫人说着又忽然想到。
“那她变成鬼之后,不会来找我们吧?
看她生前那般样子,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是能变成厉鬼,万一她变成厉鬼,那么会不会来找我们?”
萧安乐挑眉,潘夫人还挺会想的。
“您放心,我已经送她去投胎了,她不会再上来的。
再上来估计就是投胎到谁的肚子里,重新做人。”
潘夫人听她这么说,总算才放下心来。
潘太傅自始至终没有露面,即便是潘晓宁死了,他也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秦舒苒好奇地飞到后宅去看一眼。
“那位潘太傅在抄书,我看了也应该是金刚经之类的超度的书,你说他这算什么?
到底是有良心还是没良心?
那还是他女儿。”
说到这里秦舒苒想着,潘晓宁其实挺惨的,摊上那么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