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海渊城的情报？”
德丽莎点了点头，“所有的情报我都看了，确实没有你提的海渊城……话说回来，海渊城是什么地方？你找它做什么？”
她有些好奇，林茂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询问海渊城做什么，那里又是什么地方，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不，林茂表面是来找自己，但实际上却是询问可可利亚的情报。
也就是说，海渊城的情报很有可能掌握在逆熵手中，但是可可利亚却毫不知情，在给予的情报中也没有海渊城的记载。
掌握在逆熵手中，但可可利亚却不知情……也就说明情报是在逆熵保守派手里？
当然也不排除可可利亚可以隐瞒跟海渊城相关的情报。
“不可能，”林茂摇头否定了德丽莎的猜想。
“在终焉级别的识之律者权柄下，除非可可利亚没有脑子和意识，否则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面隐瞒。”
超人来了都不行。
等等！
终焉……识之律者？
林茂眉头一挑。
他忽然想起此前琪亚娜身上的终焉之力，其中并不像游戏中表现的那样单一，而是能使用其他所有律者能力的真正的终焉之律者。
并且能力之强大，还要远超单一核心的律者。
那自己为什么不在琪亚娜身上试试？
且不说能不能刷出识之律者的能力，单就是利用终焉的力量，想要分离侵蚀之律者的意识不说手到擒来吧。
那也是轻轻松松。
他拍了拍自个脑门儿，怀疑是自己和琪亚娜她们待久了，导致自己正在往草履虫方向退化。
“算了，你帮我留意一下海底，如果发现异常让琪亚娜联系我。”
冲被‘终焉’二字震惊到无法言语德丽莎说完这番话，林茂打开门，从德丽莎办公室退了出去。
独有德丽莎呆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终……焉？”
终焉？！
琪亚娜是终焉？！！！
哦，亲爱的上帝啊，如果这是一场梦请让我尽快醒来吧。
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自己的外甥女是世界大boSS更让人难以接受的吗？
……
“琪亚娜，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便捷的点子，比找符华爆金币更好的方法！”
“什么？”
片刻后，琪亚娜摸了摸下巴，“你口中的好点子，就是从爆符华金币，换成爆我的金币……我的金币就比符华的好爆？！”
“没有的事儿。”林茂摆了摆手，“我真正的意思是，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并且知道我的秘密，配合起来更默契。”
“你想，我如果找符华需要获取她的信任，还要想办法让她给我委托，还不能让她因此对我产生恶感……非常的困难。”
“但你不一样！你只要开口就行！”
琪亚娜抿了抿嘴，嘟囔道：“说的本小姐好像低人一等一样……”
“不！这是我们友谊深厚的象征。”
“谁跟你友谊深厚啊！”
琪亚娜摇了摇头，同意了这个计划。
“希望能快点结束。”
半晌过去，圣芙蕾雅学园的天台上，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相对而坐，都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
“还没好？”
“遗憾，非常遗憾。”
林茂身体往后仰，双手在后面撑着身体，无奈地看着琪亚娜。
“空之律者权能倒是补全了，其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大概是系统看了他俩想要配合刷能力的想法，直接不给他出什么好东西，尽是一些普通物品。
唯一的好东西空之律者权能，还是在第一次琪亚娜让林茂帮她把这个月的作业做完，才获得获得的能力。
其余的就都是诸如藏在床下的零食、三年女武神五年小队长试卷……这样没什么卵用的东西。
他推断，能力的好坏，很有可能跟任务难度有关，小部分是跟幸运值有关。
想要获得好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完成难度非常高的委托，那样爆出好东西好能力的几率更大。
至于林茂期望的琪亚娜终焉形态，却是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在对抗瓦尔特·乔伊斯克隆体的时候展现过终焉形态。
林茂都要以为琪亚娜没有终焉形态。
最常见的形态是空之律者，第二常见的就是薪炎之律者形态，这两个是比较常见的形态。
至于终焉之律者形态……至今为止就出现过一次。
只能说无比稀有。
刷出来就偷着乐吧。
“早知道当初就好好用终焉能力爽爽了。”
就不那么快完成委托了。
林茂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望向绞尽脑汁想委托的琪亚娜，把她也给拉起来。
“不用想了，休息一下，我先去找符华试试看。”
他估计，就算是在琪亚娜身上刷一百个委托，说不定都弄不出来终焉之律者形态。
就好比入坑新游戏的时候抽奖一发入魂，但往后就算是来再多次，也无法做到像当初那样一发入魂的壮举。
与其在这里折磨，不如去找符华碰碰运气。
实在不行……
就只能把她的宝贝羽渡尘抢过来了。
相信知道自己要用羽渡尘做什么的符华，不会过多的责怪自己的。
“先去世界蛇，找他们给自己套一层身份。”
作为梅比乌斯创立的组织，并且拥有往世乐土的世界蛇，基本上可以代表昔日的逐火之蛾。
而自己只要套上这层身份，就算不能立马获得符华的信任，但也可以让获得信任难度下降不少。
一个是来历未知的陌生人，一个是跟逐火之蛾有关，跟梅比乌斯有关的陌生人。
那个更容易被符华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林茂心念一动，瞬间消失在琪亚娜眼前，传送离开，去找自己想要找的人。
……
极东首都，不起眼的小酒馆。
带着兜帽遮挡面容的调酒师不紧不慢的帮有需求的顾客调制着酒水。
“你要的酒，调好了，请慢用。”
调酒师轻轻将酒杯推向顾客，见没人需要自己后，若无其事的擦拭着酒杯。
忽然，酒馆内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是物品被打碎的声音。
拥有傲人资本的调酒师，兜帽下的眉头微微皱起，抬头看向声音传来地方。
“坏掉的东西双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