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李怀德面面相觑冷汗直流，而李怀德的岳父在那和大领导一样冷静，仿佛是早已知道了这个事情一般。
许大茂细声细语地问道：“大领导，这，这是我能看的？”
“这不是绝密文件吗？我这个级别……”
大领导烦躁地掏出烟来分给大家，一边点着火一边说道。
“绝密是绝密，你们不要声张就行。其实上面都传开了……就这几天的事儿。”
“因为按照毛熊的性格，以及许大茂猜测的他们在敲打我们，这事儿瞒不了几天就会传开。”
“即使我们不报道，毛熊那边也会向国际上公开，这就是明着敲打，并且要公布到国际之上。”
李怀德的岳父也适时地补上了一句：“杀鸡儆猴，给国际上看看，不听他们毛熊的，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李怀德也是义愤填膺的说道：“怎么能这样？这可是蘑菇弹啊！咱们郭嘉在这上面花了多少精力资源，他说不给就不给了？”
“还能怎么样？蘑菇弹还有技术，只有他们和大漂亮、英吉利有，法兰西还在实验当中，其中3个是Zb主义国家，咱们没得选。”
大领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其实大茂说的这个事儿，之前部里有想过，防患于未然嘛。”
“毛熊与我们华国的发展路线上，以及思想上，有明显的差别，许大茂说的对，不可不防。”
“上面也知道，但这个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去年的时候，我们就找过一个小厂尝试劝说毛熊专家把技术资料拿出来，我们找人翻译成中文的备份。”
“可除了条约上可以给我们的，以及他们愿意教给我们的初级技术，其他核心技术一概不允许我们的工程师接触和查阅，更别说教了。”
“我们也很无奈，人家不给，你也不能抢啊。”
“但许大茂所说的那种情况万一发生了……”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而且这种可能性，开会的时候还不能提出来。”
“一旦提出来就是质疑老大哥，破坏毛熊与华国的团结。”
大领导也很郁闷，这事儿他尝试过，失败了。当然他也没有想的那么严重，只当是老一辈技术工人的敝帚自珍而已，况且是毛熊的援建专家，你又不能指着人家鼻子让把技术给交出来，就是对着国内的专家他也不敢啊。
没见就连许大茂这样的家伙，人家想抢他的技术，最后呢？
一个枪毙一个降职。
“我们不能抢……但可以偷啊。”许大茂突然插了个嘴，他也是最近0元购顺手了，所以本能的说了出来。
众人都看向了许大茂，疑惑，不解，看傻子，反正各种眼神各种意味。
偷老大哥的技术资料？
这事儿传出去，100个许大茂也不够枪毙的！
李怀德赶紧捅了捅许大茂的肩膀：“你疯了吧，怎么说话的你这是？”
许大茂也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说秃噜嘴了，赶忙改口说道：“我是说，我们可以偷拍！拿照相机拍下来！再洗成照片！”
大领导想了想，事情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大家都束手无策，还不如听听许大茂的想法。
“许大茂，你说说看。”
许大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更加详细一点，总觉得这事儿自己稀里糊涂地掺和进来，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他正在犹豫，可大领导发话了。
“今天咱们在这里的话，我保证一句话都传不出去。”
“不管大家平日里是哪个派系也好，上头是什么人也罢，但现在这个事情，我们都想把它好好的解决掉，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聚到一起来。”
“这事儿解决不了的话，到时候大家都会受影响，郭嘉也好轧钢厂也好，都会受到巨大的损失。”
“咱们总不能发现了问题，就在那眼睁睁的看着吧？”
许大茂观察了半天，包括李怀德岳父都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不像是在说谎，而且李怀德也说过，他岳父与大领导是两个派系，今天都坐在一起商量这个事情，看来也是已经统一了意见。
既然不是故意阴自己，也没有必要阴自己一个小卒，那许大茂就可以放开干了。
“找理由，弄毛熊那边的菜系，来个聚餐。”
“他们专家聚餐的时候，我们派人偷摸进去他们的住处拍照，这不就结了嘛。”
许大茂想的很简单嘛，吃吃喝喝给灌醉，然后派人拍照洗照片，他们资料没有丢失，咱们这边又有备份，皆大欢喜，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咱们这边还有备份资料。
这要是还能耽误工作的话，只能说郭嘉培养的这些工程师还有八级工什么的，太蠢了点。
大领导和李怀德岳父在那儿皱着眉头抽着烟，整个会议室烟雾缭绕，连许大茂都觉得很呛人。
但他们俩思考的时候，许大茂和李怀德都不敢说话。
方法很简单粗暴，但想明白了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不过执行起来还是有各种难度。
“第一个问题，聚餐好安排，我们领导去作陪，找个什么庆祝理由都好说，但——”
“毛熊那边的菜式怎么弄？怎么弄才能弄得正宗，让专家们有家乡的感觉？有这手艺的师傅，去哪里找？”
大领导在那敲着桌子问道。
“我们厂倒有个厨艺不错的大师傅，但他只会谭家菜和川菜……”李怀德发言道，他指得就是傻柱。
“傻柱不行，他没学过毛熊菜，他连老莫都没有去吃过，临时抱佛脚会露馅儿的。”许大茂直接给否定了，倒不是说许大茂给傻柱使绊子，而是这个事儿必须一次性成功，不能有任何纰漏。
你想想，味道不对，有专家不开心离场，一回办公室或者宿舍，有人咔咔拿着照相机拍照在，这踏马被发现了怎么办？
杀人灭口？
杀谁？
自己人还是专家？
所以大厨不能临时抱佛脚，必须是专业的才行。
“去老莫请大厨？”李怀德突然出了个点子。
“那还不如直接去老莫宴请专家们——可那些专家，都嫌弃老莫的味道也不够地道，很多食材调料都不是从毛熊运过来的。”李怀德的岳父摇了摇头，这个法子不行。
“食材调料什么的，我找我岳丈想想办法，应该没有问题。”许大茂咂了咂嘴，其实他可以解决这个事情，直接去莫斯科和基辅0元购嘛，拿出来都是热的。
但宴请的时候连个厨子都没有，这菜却一道一道的往外出，100%要露馅。
所以必须得有一个拿得出手，而且精通毛熊菜系的厨子。
“对了，保城那边，我们一个分厂子，听说有个厨子会做毛熊菜，前年考察的时候，在那边跟毛熊的专家一起吃了一顿，专家说那厨子的手艺很正宗，就是食材少了一点他们那边的味儿。”大领导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一句。
而许大茂突然问道：“保城？”
“那厨子，不会是姓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