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和杜玲同样如此,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在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那种充实感仿佛要将他们撑满,让他们快要有突破的迹象。
在这里仅仅站上一会儿,就赶上了平常十年的苦修,这种修炼速度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他们站在原地,感受着灵气在体内流转,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地吸收着这天地间的精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充满了力量。
就在杨景和杜玲沉浸在这种奇妙的修炼感受中时,晓庆儿轻轻一点,就将程师带走了,留下杨景和杜玲茫然地站在原地。
杜玲反应过来时,程师已经被晓庆儿带走,瞬间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只留下一阵微弱的灵气波动,仿佛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发生的一切。
“大哥这是去哪里了?”杜玲回过神来,看着程师消失的方向,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担忧,毕竟程师是他们一行人中的核心人物,他的突然离去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杨景摊了摊手,神情显得有些无所谓,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大哥就是大哥,走到哪里都有美女倒贴。估计他是去做该做的事情去了,我们不要管他,修炼要紧。”他的话音刚落,便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修炼上,似乎对程师的离去并不怎么在意。
“这样真的好吗?”杜玲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程师就这么被带走了,他们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她看着杨景重新闭上眼睛,继续沉浸在修炼之中,不禁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程师能够平安无事。
“真的没事,大哥的能耐,是你难以想象的。”杨景开口劝解,语气中充满了对程师的信任和自信。
对于程师,他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有事,就算有事,那也是晓庆儿有事,决不可能是程师。
在杨景眼中,程师的实力深不可测,那种在危机中游刃有余的能力,让他相信程师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轻松应对。
他深知程师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考验,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这种信任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建立在无数次的事实之上。
与此同时,晓庆儿和程师出现在一处炎热的熔浆上方。
他们脚下是一片炽热的岩浆,那岩浆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滚滚热气,仿佛能将一切吞噬。
周围的空气都因高温而扭曲变形,仿佛连时间和空间都在这高温中被扭曲。
程师只是待了不到几息,就开始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炎热,身体在不断地冒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岩浆上,瞬间化作一缕白烟消散。
他的皮肤被烤得火辣辣的,仿佛随时都会被烤焦,那种灼热感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反观晓庆儿,她面带微笑,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没有感受到任何炎热,与在地面上轻松自在、毫无不适一般。
她的神情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程师的挣扎在她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她的衣衫在热风中轻轻飘动,却丝毫没有被高温侵袭的痕迹,那从容的姿态仿佛她天生就属于这片炽热之地,而程师只是一个闯入者,被这片土地无情地折磨着。
“师姐,这是哪里啊?这么热,感觉我快要熟了。”程师强行运功,试图抵抗那灼热的炎热。
他的身体在颤抖,内力在体内疯狂运转,试图驱散那无处不在的热量。
然而,不管他怎么运功,都难以抵挡住这可怕的炎热。
他依然如同烧烤架上的鱼,浑身十分难受,皮肤被烤得火辣辣的,仿佛随时都会被烤焦。
要是在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热死,掉进岩浆,化作尘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绝境,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身安危的担忧,让他几乎失去了冷静。
“这里是修罗门殿十殿之一的火炎烈殿,是火元素最充沛的地方,在这里修炼火之法术,会有意想不到的加成和速度。”晓庆儿将这里是什么地方说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洞察了一切。
对于程师在这里修炼,她非常看好,这种看好并非毫无根据,而是基于她对这片天地的深刻理解和对程师潜力的精准把握。
她之所以带程师来这里,也是因为她看到了未来某一角。
在她的预知中,程师需要在这里完成蜕变。
这里的火元素如此充沛,仿佛是为程师量身定制的修炼之地。
只要从这里出来,他的实力就会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那个境界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甚至超出了普通修士的认知范围。
这是一种质的飞跃,一种脱胎换骨的改变。
“我是剑修?还是火修啊?”程师质疑自己修行的方向,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他一直以来都以剑修自居,剑法高超,剑意凌厉,从未想过自己会与火之法术扯上关系。
此刻,他站在火炎烈殿中,感受着周围汹涌的火元素,那种与剑修截然不同的修炼方式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走。
“程师师弟,或许你不需要,可不代表你体内的没有人需要啊。”晓庆儿提醒程师,声音中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她似乎看穿了程师的困惑,知道他的迷茫并非无解。
她的话语中蕴含着深意,仿佛在暗示程师,他的体内有着某种未知的力量,这种力量渴望着火元素的滋养,渴望在这火炎烈殿中得到升华。
程师瞬间恍然大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仿佛黑暗中找到了一盏明灯。“我是不修炼火修,可是星虹娘需要啊,她是朱雀,此刻她陷入沉睡,需要火焰能源补充,而这里不就是修炼火元素的地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释然,仿佛所有的困惑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迷茫并非无解,而是自己没有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
星虹娘作为朱雀,天生与火元素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火炎烈殿正是她恢复本源的最佳之地。
晓庆儿见程师想起来后,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密,那笑容仿佛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慰和赞赏,仿佛在为程师的领悟而感到高兴。
而程师看到晓庆儿的笑容,脸瞬间红了起来,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与周围的岩浆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羞涩和紧张在他心中蔓延。
“这里存在数万年,里面的岩浆可以说极为恐怖,同样火能源也巨大,对于神兽和需要火的妖兽都有极大的好处,治愈还是恢复,都是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晓庆儿的声音如同天籁,缓缓地在程师耳边响起。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片天地的敬畏和对火元素的深刻理解。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程师打开一扇新的大门,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火炎烈殿的神奇之处。
晓庆儿的话,让他更加肯定,这里就是能帮助星虹修复本源的地方。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庆幸,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他在最需要的时候来到了这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然后问道:“那我该怎么做呢?”
话音刚落,晓庆儿的身影突然闪现,出现在程师身后。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不等程师反应过来,对着程师就是一脚,将他踢入岩浆中。
“就是这么做。”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轻松,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程师刚刚接触岩浆,衣物瞬间被融化,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不受任何影响,没有被融化和灼伤。
晓庆儿看见如此场景,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欣慰和深意。
她的眼神紧紧地跟随着程师的身影,仿佛在见证着某种重要的蜕变。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温柔,似乎对程师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程师师弟身材十分可以,就是少了点什么。”晓庆儿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惋惜。
她的话音刚落,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岩浆深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程师赤裸着身子向岩浆底部沉去,他的身体在岩浆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与这炽热的环境融为一体。
很快,他就进入了岩浆中心处,距离地底只有千丈距离。
随着他不断下沉,周围的温度也在随之升高,那炽热的岩浆如同燃烧的火焰,将他包围。
他的皮肤上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仿佛在与周围的高温进行着某种微妙的交流。
程师进入岩浆的那一刻,意识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的身体虽然在下沉,但他的意识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整个过程他是一无所知。
他的身体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继续向岩浆深处沉去,而他的内心却陷入了沉睡,仿佛在等待着某种觉醒的契机。
经过漫长时间的沉淀,程师已经快到达最炎热的部分。
这里是一个足以杀死任何生物的地方,周围的温度高得令人难以想象,仿佛连时间和空间都被扭曲。
这里被称为“湮灭”,一个连名字都充满了毁灭气息的地方。
然而,程师却在这样的环境中继续下沉,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当程师到达“湮灭”的那一刻,他身上朱雀图纹猛地一亮。
那炽热的红光瞬间爆发,将整个岩浆照耀得一片通红。
那红光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岩浆中翻滚、跳跃,与周围的高温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朱雀图纹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在唤醒着程师体内沉睡的力量,也仿佛在向这片炽热的天地宣告着某种新生的到来。
“师兄,这岩浆怎么这么亮啊?”一个正在火炎烈殿边缘修炼的弟子,突然停下手中的修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岩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忍不住向前方的师兄询问。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毕竟这岩浆的异常变化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笨蛋,岩浆不亮,难道是黑色的,那就不是岩浆了,那是罕见的黑焰岩了。”师兄听到弟子的问话,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语气中带着批评的意味。
他觉得弟子的问题有些可笑,岩浆的明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弟子居然还问出这样的问题,真是让他有些无语。
“师兄,我真的没有看错,这岩浆你看,它散发的亮度,比平常可是亮了一点,温度也跟着升高了。”弟子并没有因为师兄的批评而放弃,他认真地看着岩浆,试图让师兄相信自己的发现。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持,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岩浆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感到不安,也让他感到好奇。
“唉,这确实是与平常不一样,会不会岩浆里面有什么东西,让这岩浆发生了异样。”师兄听了弟子的话,皱了皱眉,仔细观察起岩浆来。
他发现弟子说得没错,岩浆的亮度确实比平常亮了一些,温度也似乎有所升高。
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自然现象,而是有什么东西在岩浆中引起了变化。
“师兄,那会是什么呢?”弟子看到师兄的表情,心中更加紧张,忍不住追问。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岩浆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这种未知让他感到害怕,也让他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