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将莺歌罚去思过,叫她以为自己又一次被遗弃,所以心灰意冷。
“是我错了,竟然会觉得像你这样的贵族知道人心的可贵之处......”
容垣心里很悲痛,但为了让莺歌好好活着,只能装作绝情的模样。
最后莺歌知道了真相,她痛不欲生又后悔不迭。还好有人帮她,杀了容浔后她就去和容垣永久的相伴,再也不分离。
王宫张灯结彩,红绸遍地,莺歌平静的坐在喜床上,等待着容垣的到来。
容垣身着红衣,缓步进来。其实他提出要娶锦雀,更多的是为了试探容浔,最近容浔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
“叫夫人久等了,希望你别生本王的气。”
容垣还没看清莺歌的脸,坐到她身边温和的说。
“妾身不敢。”
莺歌的声音不如锦雀雀跃,是更清冷的感觉。
“你是叫锦雀吧,倒是个好名字。”
容垣的手顿了一下,又很快若无其事的问。
“是。”
莺歌只回了一个字就安静的坐着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大声欢笑了,都快忘记自己从前的模样。
“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该歇息了。”
容垣心里有了其它想法,握着莺歌的手腕说。
莺歌才换皮不久,被容垣握住的时候忍不住抖了几下,她是忍着痛坐在这里的。
或许是旁人觉得她做杀手很多年了,早就不怕痛了,所以没人给她止痛药。
“怎么了,是害怕吗,那我今日不动你,先睡吧。”
容垣以为莺歌害怕,顿时就停了下来,他到底是君子,哪怕知道这个锦雀不对劲也不愿强迫她。
莺歌迟疑半晌,翻身压住容垣,看下来的眸光还是平静的,只是解他衣裳的手忍不住颤抖。
“要是大王让我自己来,我就不害怕了。”
容垣向来冷静的面容有一瞬的裂开,但很快又被莺歌生疏的动作逗笑,任由她压着自己。
接下来一月容垣都陪着莺歌,还要带着她回平侯府省亲。
“不必了大王,我本就没有家,平侯府也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
莺歌掐着手指,眼里有一瞬的落寞。
“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别害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容垣揽着莺歌安慰,他将莺歌的难过都看在眼里。
“我晋你为尚夫人,以后这宫里就只有你是最大的,谁都不能欺负你。”
容垣还没有正夫人,尚夫人就是郑国后宫最高的位份,这样一来谁都知道他对莺歌的宠爱。
“大王对我这么好,我何德何能,又该如何回报大王。”
莺歌眼里动容不已。
“那你就永远陪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容垣轻笑着,他觉得莺歌的性子实在是太冷清了,和他见到的时候相差很大。
想到这里,容垣打算让人去查一查莺歌的身份,他虽然想听莺歌亲自说,但是两人相识的日子太短。
更何况虽然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莺歌和锦雀的性子却不一样,叫容垣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