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清荷笑了,笑声如毒蛇吐信。
雷奥浑身一震。
“既然这是他们对我设计的一个局,那我还需要去吗?”
“当然需要,你不是还没被定罪吗?合法买卖,有什么关系?”
“可是……他们会这么放过我吗?”他冰蓝的眼珠乱转,还是很担心,走得进去会场,就再也没出来的机会了。
“不用担心,他们猜得到你一定去,但却永远猜不到,我也会去。”沈清荷深笑,眼中暗金色纹路流转。
“你要亲自出手?”
雷奥声音止不住的兴奋,他可是非常清楚眼前女人的恐怖实力,何况她背后还有上帝之眼整个组织作为后盾。
沈清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轻声道:“玉锦,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一切……灰飞烟灭。”
说完,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针尖泛着幽蓝色的寒光。
“拍卖会,我会去。”她缓缓道,“而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想方设法把霍青灵,带到我面前。”
雷奥顿了下,嘴角缓缓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乐意效劳。”
“哦?你怎么做到?”沈清荷眉头微扬,饶有兴致问他。
雷奥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沉笑:“请允许我先卖个关子,我想艾琳娜小姐,也想考验一下我真正的实力吧?”
“实力?有趣!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其他的能力?!”她说完,竟然松开了身上的腰带,隐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雷奥看着她突然的举动,刹那间身体僵硬了下,喉结滚动……
沈清荷风情一笑,抵近他,声音低柔:“你倒是沉得住气。”但却带着无尽的诱惑。
“失败了这么多次,总得学会冷静。”他顿了两秒,讪笑。
沈清荷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隔着衬衫感受他紧绷的肌肉,贴在他耳后,呼吸温热的再说:
“冷静?可你现在的体温……可一点都不冷静。”
雷奥猛地转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酒柜上,玻璃杯砸落在地,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两人的呼吸交错,沈清荷红唇微勾,丝毫不惧他的粗暴,反而仰起脸,挑衅般地看着他。
“你究竟想要什么?”雷奥嗓音低哑,手指收紧。
“我想要什么?”她轻笑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三百年前,有人教会我一件事,这世上最有趣的游戏,就是看着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坠入深渊。”
雷奥眯起眼,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力道近乎撕咬。
沈清荷没有抗拒,反而迎合着他的侵略,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
这是一个充满算计的吻,没有爱意,只有征服与试探。
她拿他当发泄品,他亦将她视为棋子。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艾琳娜的睡袍全部滑落下去,露出赤果果的躯体,但体上一道道疤痕,却显得那么狰狞。
“怎么,你也曾失败过?”雷奥目光扫过她的全身,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你是在嘲讽我?还是嘲讽我的身子?”
艾琳娜的笑容骤然冷了下来,猛地翻身将他反压,手指掐住他的喉咙,力道恰到好处地让他窒息,却不至于真正伤到他。
那是她曾经试图用基因变异技术,强行恢复灵力时留下的痕迹,但失败了!
“咳……我不敢。”雷奥眼底隐去厌恶,态度真诚。
“小心点,雷奥,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条还有点用处的狗……别太高估自己的位置,否则我会让你万劫不复。”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声音魅惑又阴森。
“我雷奥,自愿拜倒在艾琳娜小姐的石榴裙之下,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刃。”雷奥不怒反笑,猛地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转重新占据上风。
“很好,继续吧!”沈清荷听见他的话,摊开了双手,一副准备被蹂躏的模样。
反正这具身子,对于玉锦来说,一文不值,何况现在这副残羹,那还不如及时行乐……
“艾琳娜小姐,你得承认……我们合作很愉快,不是吗?”他喘息着,冰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野性的欲望。
沈清荷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魅惑的笑了。
“所以,明天的拍卖会……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雷奥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声音含糊却狠厉:“放心,霍青灵……一定会是你的。”
沈清荷没回话,嘴角溢出了阴恻恻的笑意,何止霍青灵是她的,上古矿脉图更是她的。
很快,这个密闭狭隘的空间里,响起了难以言表,此起彼伏的声音,两人各怀鬼胎,却又在欲望中沉沦……
日内瓦的夜色如墨,星光稀疏。
私人拍卖会安排在玉锦朋友的一座庄园里,这里坐落在半山腰,四周被茂密的雪松环绕,寂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霍青灵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间的青鸾玉佩,它能感应玉锦的气息。
此刻,玉石微微发烫,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开一片朦胧。
“还没睡?美琪吗?”冷夕洛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给她,目光扫过房间。
“她太困,回房间睡觉了。”霍青灵顿了下回眸,浅笑接过杯子,温热传递到掌心。
“那你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我在倒时差,睡不着。”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冷夕洛深意看向她:“你是在担心玉锦吧?”
“当然不是,他不需要我担心。”她抿了一口甜腻的饮料,没承认,嘴角微微上扬再说:“我真的只是......在想明晚的计划。”
冷夕洛没点破她,正准备转移话题,庄园外突然传来引擎的低吼。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碾过积雪,稳稳停在喷泉前。
车门打开,修长的身影迈出,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黑色风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