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任三活一刀一刀的斩出:“从你们强行将血刀从我身体里剥离出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是敌人了,不可能再有修复的可能。”
“我不稀罕你们猎杀门的血源,我可以把你们都杀了,血源自然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二长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可要认真对待。”
“对了,其余猎杀门的人我会直接斩掉头颅,不过对樱花国的人,我会把你们当做血猪培养,给我持续提供血源,哈哈哈!”
说话间,任三活挥动血刀不停地砍击。
他催动了嗜血术,将身体的技能和战斗力都提高了十倍。
同时暗暗心境,这个老东西一段时间不见,武力值竟然这么厉害。
当初在猎杀门的养猪场,他见了猎杀门的所有长老,看他们身上平平无奇,以为他们顶多是武圣。
却没想到他们个个都是武神,而且战斗竟然很丰富。
这几个老家伙一般不会出动,出动了说明猎杀门要动真格的了。
矮胖老者怒道:“给脸不要脸,龙国猪就是龙国猪,永远无法教会!”
“既然这样,我就将你打杀!”
嗡!
他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眼睛里冒出血红色的光芒,要动真格的了。
“好,来吧!”
嗡!
任三活立刻激发了血刀三十倍的攻击,浑身血红色的雾气升腾,眼睛里的血色光柱犹如实质,看起来很是吓人。
他想试验一下重生后的极限在哪里。
反正叶凌云在下面看着呢,不用担心走火入魔的情况,只管激发战力倍增即可。
“杀!”
任三活在血刀的加持下,身体猛然增高了一倍,手中血刀长达五米。
血刀挥动在空中切割出一道血红色的空间裂缝,只劈向猎杀门的二长老。
二长老神色凝重,双掌翻飞间轰出一个磨盘大小的血红色掌印,跟血刀撞击在一起。
轰!
“啊!”
他发出一声怪叫,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样被轰飞了出去:“你,你这是什么刀法!”
二长老一脸的惊恐。
血红色掌印跟血刀接触的一瞬间,血刀直接将血色掌印给斩开,嘭的化成血雾,并且被血刀吸收了。
而且,血刀里面忽然轰击出一道跟他打出去掌印一模一样的掌印虚影。
他反应都来及,挥掌迎击结果被轰飞了出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掌印给轰飞了出去。
这诡异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二长老惊骇的盯着任三活手中的血刀:“是这把血刀升级了,对不对?”
“不对,你身体里蕴藏着一股恐怖的能量,你的身体也升级了,你肯定遇到了什么大机缘!”
跟袁羽生一起的三长老也是大惊失色:“老二,你认真点儿呀,这两人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们的身体结构跟普通人不同!”
他跟狂化了的袁羽生竟然打了一个旗鼓相当,眼睛里满是惊骇之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跟一个比自己低了一个大境界的人打成这个样子!
放在平时,他若是对付比他低了一个境界的武者,纷纷秒秒就不可以拿下。
何真孝研究的血气功法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发生此类情况只有一个原因,他目前对手的体质根本不是普通的武者体质。
最可气的是,这类体质使他们猎杀门传给守护者家族的基因变异方法。
守护者家族被灭亡了,这个被改造的金刚竟然成了他的敌人,还跟他打了一个平手。
三长老憋屈无比。
不好还要,九名血蛇阵成员正在布置血蛇阵,他边打边辅助,很快就能将血蛇阵开启。
到那时候,这两人再厉害也只是困兽犹斗而已。
“哈哈哈!”任三活畅快大笑,“没错没错,老子是得到了大机缘,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永远忘不了,你们趁我不注意给我吃下了迷药迷晕了我,然后把我绑起来,生生将血刀从我身体里剥离了出来,想起来我现在都很害怕!”
他血红色眸子狰狞无比:“你们以前怎么对我的,我就会怎么对你们!”
“我会把你们体内的气血一点点抽你出来,看着你们一点点变成干尸,哈哈哈!”
唰唰唰~
说话间他脚下快速闪烁,挥刀斩出三刀,从三个方向斩向二长老:“别挣扎了,乖乖地让我砍死!”
他对目前的战力非常满意。
浑身气血充盈快要爆炸,神魂有些微微刺痛,不过不要紧,还不需要叶凌云出手帮忙。
二长老感觉到了一股惊人的压力,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你以为自己赢定了!你还差得远!”
他张口吞下一颗凝血丹,浑身嗡鸣一声,身上的血气顿时上升了十倍,大喝道:“杀!”
砰砰砰~
他快速打出六道血红色掌印,两两叠加轰向任三活的刀影。
刚才吃亏他有些害怕了,生怕任三活再打出刚才的招式。
事实也正是如此。
轰轰轰~
血刀斩碎了第一道掌印后,瞬间反弹出一道掌印,跟他的第二道掌印撞击,最后被他的掌印击溃成虚无。
不过他的第二道掌印明显被反弹出来的掌印力量大,轰碎了这道掌印,其中一道掌印轰向任三活。
任三活挥刀将这道掌印斩碎,一步跨到二长老身前,挥刀斩落:“老东西,你的头要掉了!”
他习惯战斗的时候使用攻心术,让对方产生恐惧心理,然后他的血气会慢慢的影响对方。
尽管对二长老作用不大,可巅峰对决,他自然要用全力战斗的。
二长老双掌交错:“对我用攻心术,血刀你也太幼稚了!”
嘭!
两道掌印轰出,一道被轰碎,另外一道掌印轰向任三活。
“哈哈哈!”
任三活挥刀斩碎掌印,“血刀五十倍增幅,加持!”
嗡嗡嗡~
血刀上赤红色的血芒冲天而起,发出锵锵锵兴奋的声音。
与此同时,任三活头顶上的血气几乎成了实质,整个人仿佛被一团血雾包裹住了,都看不清面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