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
仇长老几人见张阳的对手是张虎后,他们原本还挺高兴,毕竟遇到这种对手,他们才能看到张阳真正的实力。
可哪曾想,张虎竟然莫名其妙认输了,这让他们感觉到非常的惋惜。
“这小家伙运气还真好,可真是躺着进了内门。”白无殇忍不住笑道。
“这家伙确实运气好。”仇长老也是无语道。
武年忍不住道:“本来还想看看张天与张虎的战斗过程,看看这小子目前什么水平,可惜啊可惜…”
这时花槿言突然说道:“感觉张虎不是张天的对手。”
白无殇好奇道:“有什么依据?”
花槿言道:“感觉而已。”
又感觉?
仇长老和武年都是感觉到无语,白无殇也是如此。
白无殇忍不住道:“槿言啊,你那些感觉是从何而来的?”
花槿言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好,不过这个张天一直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也说不上来。”
白无殇听后微微蹙眉,道:“你除了两年前出去过一趟,之后都没怎么出过宗门,还有人能让你感觉熟悉?”
花槿言自小就跟他待在一起,所以他对花槿言还算是比较了解。
花槿言由于其倾城容貌的影响,无论是宗门外还是宗门内,都有不少人想要博得花槿言的好感。
这也扰的花槿言不胜其烦,所以导致了她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修炼当中,即便是偶尔出门也会尽量避开男弟子,免的被叨扰。
花槿言听后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非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茫然之色。
张阳那场擂台战结束之后,其余擂台战依旧是快速进行着,直到傍晚时分,败者组第二轮的比试这才全部结束。
在整个败者组擂台战的过程当中,其中涌现出了一些表现非常惊艳的弟子,那些弟子所展现出的战力远超他在天骄榜上的排名,引的观众们连连惊呼。
所有人都意识到,之后将要进行的擂台赛决赛圈,竞争一定会变的更加激烈,比赛也会变的更加刺激!
所有弟子全都比试结束之后,仇长老看向白无殇道:“白老你难得出现,如今败者组擂台赛已经结束,要不你上去说两句?”
白无殇听后点了点头,随后身形一闪来到了擂台之上,他看着那些因为被淘汰而表情失落的弟子,语气严厉道:“短暂的失利并不能说明什么,历史长河中有不少大能年轻时也不是最顶尖的,他们也经历过失败!”
“修行一徒讲究的是坚持,只有坚持才有翻盘的希望,希望明年你们可以再接再厉,我在内门等着你们!”
白无殇的话非常的简单直白,听在那些被淘汰的弟子耳中,却如雨后缝甘露,让他们原本失落的情绪仿佛注入了鸡血,再次燃烧起了拼劲!
白无殇见那些弟子脸上的表情恢复,他继续道:“已经晋级的弟子也不要得意,进入内门后竞争会变的更加激烈,更加的残酷,不进则退!”
那些原本因为成功进入内门而沾沾自喜的弟子,他们听到白无殇的话后,心中的窃喜瞬间消失,脸上隐隐露出了惭愧之色。
他们之前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了内门的天才可比外门更多,竞争自然也变的更加激烈的多!
白无殇见到那些晋级弟子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他不由暗暗点头。
这时仇长老来到了擂台之上,他看着众人大声宣布道:“今日的比试已经全部结束,明日将进行胜者组的比试,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准备一下吧!”
仇长老的话音刚刚落下,杭礼突然说道:“难得有机会见上白老一面,今晚我做东,设宴款待白老,白老可否赏脸?”
杭礼之所以突然想要宴请白老,自然是想要跟白无殇这种大人物攀一下关系。
白无殇听到这话,他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那些已经获得内门资格的弟子,今晚有空的也可以来,正好可以适当放松一下,如此在明日的擂台赛上,也能有更好的发挥。”
“只是这么做的话,可能杭长老会破费一些,杭长老你看如何?”
自出现在内门入门考核那一刻起,白无殇就知道肯定会有人借机想要跟他攀附关系,他早已想好了说辞。
到时只要人一多,对方自然不好意思提一些过份的要求!
杭礼听后大笑道:“自然是可以,希望到时圣女也可以前来!”
白无殇道:“自然会来。”
众晋级的弟子听到白无殇说花槿言也会去宴会,他们脸上都是浮现出惊喜之色。
就连那些原本准备回去备战明日擂台赛的弟子,当他们得知晚上花槿言也会去参加宴会之后,他们立马抛下了备战的想法,决定今晚必须去参加宴会。
对大部分弟子来说,明日开始的擂台赛他们不过是陪衬罢了,根本无法获得前三,还不如去宴会,如此才有机会接近他们心中的女神花槿言。
得到白无殇的承诺之后,杭礼便是带着杭涛先行离去,提前去准备宴会的事情。
在两人离开之后,众弟子也都是纷纷离去,观众席上的弟子们也都是各自返回住处,等待着明日胜者组的擂台赛到来。
张阳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跟其他弟子一样,对于晚上的宴会很感兴趣。
只不过其他弟子是为了去攀附关系,或者说是想要去结识花槿言,而他却是想要去大吃一顿。
毕竟他长期处于饭都吃不起的状态,如今有机会蹭饭吃,以他对于美食的热爱,自然是不能错过。
至于花槿言那里,他由于目前的实力还太过于弱小,他目前还不准备过早暴露身份。
同时还有一个最为关键也是最尴尬的点,他虽与花槿言有过肌肤之亲,但实则两人一共也就见过那一面,话也没说过几句。
如果他跟花槿言袒露自己的身份,他甚至都不知道该跟花槿言说什么,两个人实际上彼此根本都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