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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御笙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抬手,殿外立刻冲进来百十个带刀侍卫,他们站成一排,抽出腰上雪亮的长刀,架在所有朝臣的脖子上。

瞬间,朝堂上下一片寂静。

黎御笙指尖碾着一缕长发,眸色冰冷的望着被捏住命门的一众人,缓缓开口道,“我这个人呢,其实要的很少,你们当好你们的高官,我们之间并不冲突。”

“但是,你们偏偏总想要撩拨我和鱼儿的关系,这让我很为难。”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高台,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压在地上的左丞相,抬脚踩在他膝盖上,缓缓用力。

“左丞相啊,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宏达国那点勾当?也是,你们可能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咔嚓!”

“啊!!”

一下,左丞相的膝盖被硬生生踩碎。

黎御笙笑了笑,同样的方式踩碎了左丞相另一边膝盖骨,随手将一颗吊命的丹药扔进他的嘴里。

“既然想跪着,那就拉出去让他跪着吧,这天色还早,应该很快就能熬过去了。”

说完,他一挥手,两个侍卫立刻把人拉了出去,两道血色痕迹从殿内一直流到了殿外。

没人敢说话,只恨不得缩的更小,别让摄政王注意到自己。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摄政王,竟然能踩碎一个人的膝盖骨,这得有多大的力量?

他们不敢想,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黎御笙处理好左丞相,又将目光落在右丞相身上,他轻轻一抬手,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把人按住。

“等等!摄政王!老臣,老臣可没做过对不起秦羽国,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啊!”

左丞相的下场他看到了,右丞相可不想被踩碎膝盖,他还有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黎御笙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只见他抬起手,指尖寒光一闪而过,一把匕首飞出瞬间划过右丞相的脖颈,一颗人头就这样咕噜噜的滚了两圈,一双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不甘。

右丞相,斩首。

“那几个,也一起处理了吧。”

视线一扫众位朝臣,黎御笙的手指又点了几个人下令一起处理,下一秒又是几个人头落地,血洒当场。

“刷!”

侍卫一甩沾了血的刀刃,托着那些无头尸体缓缓走出去。

满朝文武看着这满地的鲜血,又看向站在殿中的男人脑袋更低了。

挥手间就摘了几个人的脑袋,脸上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容,这样的男人就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让人胆寒。

“周清。”

这时候,男人开口了,而听到自己名字的周清浑身一抖,立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到男人的面前。

“臣在。”

“嗯,本王和鱼儿的大婚礼节就交由你负责了,就安排在他弱冠礼那天。”

说道秦玖鱼,黎御笙的眼里重染上温柔,他想着还被他关在寝宫内的小家伙,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赶回去,“有什么最好的东西都用上,缺什么去摄政王府找立春报备。”

“是。”

周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立刻应声。

黎御笙觉得交代的差不多了,一抬脚就朝着寝宫走去。

这些事情真的烦狐狸,还不如回去和小玖鱼玩游戏。

随着摄政王身影的消失,那些侍卫也纷纷收回雪亮的长刀走出殿外,所有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纷纷瘫软在地上。

几个距离那些血迹近的更是连形象都不顾上,连滚带爬的远离。

周清还算是稳得住的,他缓缓站了起来,一手扶着胸口,踉跄两下朝外走去。

两个和周清交好的官员对视一眼,也咬牙了上来,和周清一起搀扶着朝外走。

“周大人,这次可要苦了你了。”

左边那人开口说道。

“无事,只是两个月时间太赶了一些,还有宏达国使臣那边……”

周清摇了摇头,他跟在摄政王身边也有几年了,也算是明白点那位的性子,这次怕是真的很生气,不然也不会直接在朝堂上动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帝说了什么,这才让摄政王如此动怒,直接将他软禁。

不,也不是软禁,是成亲。

想到这里,周清脸上划过一抹古怪,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皇帝寝宫的方向。

“怎么了?”

他身旁一人见他停下,有些好奇的询问。

“你们说,那位和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清很是不解,若说是针锋相对的死敌,可那位偏偏要娶陛下,可要说这两人真的有些什么,那更加不可能。

周清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你纠结这个做什么?有时间想这件事,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办这场成亲的仪式吧。”

他身旁的好友叹了口气,催促他赶紧离开。

周清一想也是,便收了心思朝着宫外走去。

……

皇帝寝宫。

阳光落下,在被钉死的窗户上晃了晃,试探几下却没能把光带给里面的人,只能作罢。

黑暗中,金属碰撞掺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隐约可见呜咽声回荡着,忽的,那声音拔高,几个呼吸后又弱了下来,变成低低的抽泣声。

“吱呀。”

黎御笙缓缓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点燃的蜡烛,他反手将门关好,靠着这一点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将唯一一盏烛台点亮。

“呜!”

“安静。”

床上突然发出一声呜咽,黎御笙吹灭蜡烛训斥了一句,那声音立刻消失了。

掀起层层纱帐挂在一旁,垂眸落在那小小身影上,男人低下头,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鱼儿,睡的还好吗?”

男人轻笑着问。

秦玖鱼的双手被锁链束缚在头顶,眼睛被黑色绸缎遮挡,此时绸缎已经被泪水打湿,晕开更深的墨色。

从男人去上早朝开始,他就被这样遮住双眼锁住,身体不能动弹,嗓子也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细碎的哭声来宣泄心里的恐惧。

黎御笙看他实在是哭的可怜,伸手摘下他蒙眼的黑布,又解开他的哑穴,这才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皇叔……”

秦玖鱼刚睁开眼,就看到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黎御笙,他委屈的一撇嘴,带着哭腔的叫了一声。

“叫相公。”

黎御笙捏着他的小脸说。

“相公……”

秦玖鱼脸红了,虽然也不是没叫过这个,但每一次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羞的他满身通红。

狐狸满意了,他奖励似的亲亲秦玖鱼的嘴巴,指尖在他脖颈细细摩挲,“鱼儿知道吗?相公已经把圣旨宣告下去了,等到鱼儿弱冠礼的那天,就是我们结亲的日子。”

“鱼儿高不高兴?”

听到这话,刚得到一个亲亲还在回味的秦玖鱼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说话都变得结巴,“你,你真的拿出来了?”

“怎么?事到如今鱼儿还是觉得本王在开玩笑?”

听到他不信任的语气,黎御笙眸色一冷,手也掐紧几分。

他盯着秦玖鱼的脸,一字一顿的说,“还是学不乖啊我的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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