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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我盯着潘贵祥,指了指对面的何家院子,“我到金城就正式收了这么一个门下,被害得傻了,让人怎么看我这个仙爷?以后这门下饭口掌穴的还怎么能服我?”

潘贵祥的后背已经被汗浸透,声音却依旧平稳,“害老仙爷您矮了脸,是我潘祥子的错,倾山填海,三刀六洞,您老一句话,我绝无怨言。”

我冷笑了一声,“金城谁不知道你潘总手眼通天,背靠昆仑山,往来大朝阳,我一个跑海的没名堂,没有孙猴子的本事,可不敢得罪你这神仙驾前,要是惹得飞来峰,辛苦半年积攒的这点子船底,怕是都要折海里去了。所以,你看,我其实不能把你怎么样。”

潘贵祥把头顶的托盘放到地上,道:“老仙爷,我一个铁肩子,没有那通天胆,您要不信,我二刀四洞,先表个诚意。”

说完,拿起一把匕首把左小臂刺了个对穿,再拿起一把如法炮制,刺入右小臂。

他把插了匕首的双臂托起托盘重新举过头顶,任由鲜血流着胳膊滴了一头一脸,“老仙爷,江湖事江湖了,跑海的触了船底,任杀任罚,我潘祥子一片丹心都在这里,要是有踩水仗门子的意思,让我全家死光,千刀万剐!强兵兄弟的事,我管了,公道脸面我帮您讨回来,以后只要我不死,每月五勾,保强兵兄弟富贵无忧!”

我背着手,打量着他,才说:“那只掌头燕跟你没关系?”

潘贵祥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关系!”

我点了点头,又问:“你说想讨个彩头求我出诊,是要给谁看外路病?”

潘贵祥道:“捷速运输集团老板吴学会的孙子得了外路病,三年没能治好,如今只剩一口气吊着,我之前替他求问过其他几位老仙爷,都说没有治这外路病的本事,想求您去给他看看。”

我说:“你以什么身份替他搭桥探路?”

潘贵祥道:“吴老板是省里公路运输的龙头,我替人在他那里领了干股,平时替他搭桥平事,算是生意伙伴,他知道我在江湖上也有几分人脉,所以让我帮忙寻个有真本事的救他孙子,事成之后,愿意再单给我一成干股。他吴家七代单传,这孙子看得比眼珠子都金贵。”

我问:“你在江湖上这点面子,平时也没少卖吧。”

潘贵祥道:“蒙跑海兄弟道上老合抬爱,知道我跨阴阳桥,手把子底下能挂上大朝阳,也都信得过我。面上各家有什么不方便的需求,都是我卖面子搭桥,不敢说多大手,只能说是事前有底事后有靠,绝不会漏风走毛子,坏了和气。”

我沉吟不语,只盯着潘贵祥看。

潘贵祥也不敢出声,顶着伤耐心等待。

我直看到他两鬓汗珠滚落,身子摇晃了,才说:“何强兵这辈子都废了,给他讨个老婆,不求门底,根底来路清白,心甘情愿,知根在底,能照顾他的。”

潘贵祥道:“这好办,山里有勤快能干的好姑娘,我亲自去搭门路,保证给何兄弟讨房好媳妇,双方都满意。”

我又说:“我现在需要个门下力士,帮我跑动办事,你有没有好介绍?”

潘贵祥没有丝毫犹豫地道:“如果老仙爷不嫌弃,我请求您收入门下,虽然做不了什么大事,但联络四方,搭桥翻山,还算在行。”

我笑了起来。

能在金城这种地界做成一等一的铁肩子,果然心思通透。

“好,我就收你做门下!吴学会想请我出诊治孙子,按规矩来,三品六礼,长辈上门。你去把伤治了,一点前回来。”

潘贵祥重重磕了个头,放下托盘,将胳膊上的两把匕首拔出来,端端正正摆回盘里,然后再磕一个头,这才起身,倒退几步,将胳膊卷在衣襟里,不让鲜血落地,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哼都没哼一声。

我把托盘拿进屋里,拿黄裱纸擦去匕首上的血,然后叠了个三角符,把匕首尖分别插入三边内,再用细线绕了,吊在里屋东南角上。

中午饭还是自己解决的。

包玉芹这两天都在忙活照顾何强兵,腾不出时间来给我做饭了。

我去包玉芹那里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何强兵的状况,出门的时候在院门框上倒插了根钉子。

突然有点想念杨晓雯的手艺了。

下午一点前,潘贵祥回来了。

这次是自己开车,没带司机。

胳膊上的伤势对他似乎没什么影响。

进门,他依旧跪下磕头行礼。

我说:“起来坐吧,一起看出戏。”

潘贵祥老实坐到侧边沙发上。

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符,在空中一晃点燃,扔进面前的水碗里,然后端起碗晃了晃,走到房门处,把水慢慢浇在门槛。

做完这些,我回到沙发上坐下,示意潘贵祥往窗外看。

透过窗子,正好能看到何玉芹家的院门。

没大会儿工夫,柳妙洁贼头贼脑地跑出院门。

过门的时候,她脚下没踩稳,身子一歪,胳膊刮到了门框上

她捂着被刮到的胳膊跑了。

潘贵祥脸色凝重。

我问:“你看懂了?”

潘贵祥说:“老仙爷想顺藤摸瓜?这事可以交给我,最多一个月,我一定能把她的底挖出来。”

我摆了摆手,说:“一个月时间太短了,今晚就解决吧。”

潘贵祥脸现难色,“这个太紧了,我能力有限,实在是办不到。”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来办了?你跟着看好就行,给我做门下,出了事我自然要讨回公道。”我起身来窗前,拿起窗台上摆着的那柄带有来少清剑意的木剑,“有人告诉我,以雷霆之势显无敌之威,而有人则亲自向我演示了什么叫雷霆之威,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却也想东施效颦一番,以雷霆之威告诉所有人,想动我的人,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走吧,我们去会会这窝胆大包天的燕雀!”

我把木剑用黄裱纸包好,装进挎包,领着潘贵祥出门,打何家院门框上取下沾了血的钉子,坐到车上,叠了个纸鹤托在指尖上,便让潘贵祥发动车子,沿着纸鹤所指的方向开。

不过十几分钟,就看到柳妙洁正在一处公用电话亭前打电话。

柳妙洁很快打完电话,转身就往街边走。

我开门下车,冲她一笑。

柳妙洁脸色大变,拔腿就想跑。

可是她却没能按自己的意愿往远了跑,而是直奔着我过来了。

她面现惊恐,张嘴想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那么一气跑到我身前。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

柳妙洁神情惊恐地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大,身不由己转身上了副驾驶。

我坐到后排,把那纸鹤放到柳妙洁手里,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何强兵?”

柳妙洁眼珠转向潘贵祥,嘴上却老实回答:“设个连环套,把他钱掏干净,然后让他跳黄浦江。”

潘贵祥脸色灰败,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出声。

我说:“麻雀子叼号不过是图些宝气,又不是什么通天局,哪犯得着做绝户网?”

柳妙洁嘴唇颤抖,看得出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嘴,可她到底失败了,继续回答:“老规矩,没什么跟脚的白条狗,处理干净不耽误下桌席面。”

我一笑,拍了拍潘贵祥的肩膀,把他吓得一哆嗦,道:“开车吧,潘总,跟着纸鹤走!”

潘贵祥一声不吭发动车子。

这一跑就是十二个小时。

午夜时分,车入魔都。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座大都市。

跟妙姐漂泊江湖十年,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却有两座城市始终过而不入。

一个是魔都,一个是京城。

穿过车流与霓虹,车子最终停在一处狭窄的巷弄前。

柳妙洁下车,托着那只纸鹤,木然走进巷子,几番曲折,来到一处房舍前,推门而入。

黑暗的房间中响起一片杂乱的响动。

有人低呼,“玉芳,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跟着走了进去,解了柳妙洁身上的术。

狭窄的房间中,有五个人,三男两女,或坐或站,都是一脸惊容地看着柳妙洁。

柳妙洁恢复自控,脱口喊出了一个字,“跑!”

这一声沙哑暗沉,勉强能让人听清楚。

我推了柳妙洁一把,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栽倒。

前方最近两人扶住她。

所有人都警惕地看向我。

一个穿着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上前一步,低声问:“哪路老合,行船不打码头道,雀窝子不接贵……”

他没能说完,就僵在原地。

我越过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房间中央,点了一颗烟,道:“自我介绍一下,周成,金城地仙会仙爷,何强兵是我门下行走,我来替他讨个公道。”

黑暗中一片沉默。

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说不出话来。

我来这一趟,也不是要听他们说话。

“雀窝子扎财气正经道理,不能不让你们吃这口饭,但你们不应该知道了他有跟脚还要玩绝户杵。这公道要是不讨回来,我还有什么脸面站在金城做这个老仙爷?几位,何强后不能去你们给他选的归宿了,就自己去填补一二吧。”

几个人,包括刚刚才进屋的柳妙洁,立刻木然往外就走。

这处巷弄离着江边不远,出了巷口,横过两个街面,便到了江边。

柳妙洁排在第一个。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哆嗦着嘴唇,大约是想要求饶。

不过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想求饶也不应该跟我说,而是向那些被他们沉入黄浦江的人去说。

她第一个翻过栅栏,跌入浑浊江水,只翻了个浪花,就没了影子。

排在她身后的几个人鱼贯而上,接二连三跳入黄浦江。

戴着金丝眼镜的衬衫男落在最后,哆嗦得厉害,爬了几次都没能翻过栅栏,最后一跟头掉在地上,摔了个大前趴。

什么东西在他身下破了,发出清晰的碎裂声。

几乎就在同时发,衬衫男突然摆脱了我的控制,猛得从地上跳起来,全不见了刚才的恐惧畏缩,从怀里摸出样东西劈手打向我,然后头也不回地拔腿狂奔,眨眼工夫消失在黑暗中。

我接住砸过来的东西,那是一面碎了的小化妆镜,只有掌心大小,镜底隐约可见红色的符纹印迹。

果然不出我所料。

看了我摆的阵,见识过我的手段,还有勇气聚会对抗,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背后也有道上同参。

我转头对潘贵祥笑道:“一窝雀子居然能傍上江湖术士,怪不得胆大包天,连潘总你的警告都不放在心里。”

潘贵祥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跟您这样的高人比起来,我真算不了什么,他们既然傍上了,哪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潘总过谦了,钱能通鬼神,以你的身家和人脉,想压服一窝雀子还不容易?江湖术士,也要吃饭的嘛,哪会跟钱过不去?”

我哈哈一笑,不再跟额头上汗水快成河的潘贵祥多说,沿着衬衫男逃跑的方向走下去。

衬衫男很能跑。

他钻回了来时的那处巷弄,顺着曲折如迷宫般复杂的巷子一路狂奔,最后来到了一处排楼的尾巴处,推门闯进去,大叫:“宝爷,救命啊……”

声音戛然而止。

刚刚闯进门的身影扑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在距离房门十步远的位置停下来,遥遥注视着黑暗的房间,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

“天高水阔山头多,各路神仙显真灵,出门在外礼先行,三茅真君坛上坐,不知尊驾拜的是哪座山哪座庙哪位老神仙?”

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若有似无,忽大忽小,仿佛说话人的位置在不停变动。

我没回答他。

声音一响,我便从挎包里掏出木剑,托在掌心上,用手掌一拍剑柄。

木剑闪电般射入房间的黑暗中。

低沉短促的惨叫声响起。

跟着便是推窗翻跃的逃跑声响。

这位魔都本地术士连对抗的勇气都没有,直接翻窗逃了!

「二合一章,情节连贯下来,就不分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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