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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山乱葬岗的阴风卷着纸钱,在牌坊下打了个旋,旋出些青灰色的鳞片。赵野往牌坊柱上贴了张黄符,符纸刚碰到刻字就冒出黑烟,烟里浮出国师的虚影,他正往柱里灌青灰色的液体,液体里沉浮着些细小的骨头——是被换煞咒炼化的冤魂。

“这柱子里藏着兑位假阵脚的核心。”赵野往背包里掏炸药,“我祖父的日记说,换煞咒需要活人的怨气滋养,乱葬岗的阴气最适合。”他突然指着牌坊顶端的石雕,雕的是只衔着青铜锁的鱼,锁孔的形状与我们的铜鱼符严丝合缝,“看来得先打开这锁,才能把炸药塞进去。”

沈砚将拼合的铜鱼符往锁孔里嵌,石雕突然发出“咔嗒”的脆响,鱼嘴张开,露出里面的暗格,暗格里的竹简上刻着“兑位换煞咒解”:“需用三枚月牙胎记者的血,混着镇魂铃的铃音,方能破此咒。”竹简旁的青铜盘里盛着些暗红色的粉末,闻着有股铁锈味——是三百年前镇煞司弟子的血。

我往青铜盘里滴了滴血,沈砚和赵野也跟着照做,三滴血在粉末里融成个“锁”字,镇魂铃突然自己响了,铃音撞在牌坊上,震得石屑簌簌往下掉。青灰色的雾气从柱缝里涌出来,雾气里的冤魂纷纷往铃音的方向飘,像是在求救。“他们快被咒术炼化了!”沈砚加快摇铃的速度,铃音里混着些经文,是她祖母日记里记的安魂咒。

赵野趁机往柱里塞了捆炸药,引线在血光里燃得飞快。爆炸声响起时,牌坊突然往两侧裂开,露出后面的山道,道旁的老树上挂着些破烂的镇煞司制服,衣角的铜扣在风里打转,扣面的鱼纹与铜鱼符完全相同。“这是我祖父他们留下的路标。”赵野捡起枚铜扣,“扣底的刻痕标着档案室的方向,在乱葬岗最深处的白骨井。”

白骨井的井口堆着些骷髅头,每个头骨的眼窝都对着不同的方向,只有对着西南方的头骨里嵌着块青铜碎片——是兑位真阵脚的标记。沈砚往头骨上撒了把糯米,头骨突然“咔嗒”作响,在地面上拼出张地图,标注着档案室的入口在井壁的暗门,门环是双鱼交尾的形状。

“我祖母说过,档案室的卷宗分两层,明层是假的水煞记载,暗层藏着国师炼煞的真相。”沈砚的镇魂铃在井边晃了晃,井里突然传来“哗啦”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井水。赵野往井里扔了个火把,火光照亮的地方,水面上漂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图案是只巨大的鱼,鱼腹里的位置画着个锁形——显然兑位真阵脚的阵眼在那里。

井壁的暗门需要三枚铜鱼符合力才能打开,我们将各自的信物往门环上贴,暗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档案室积着厚厚的灰尘,书架上的卷宗大多朽烂,只有最上层的铁盒完好无损,盒盖上的浮雕是镇煞司的令牌,令牌上的“镇”字被人用刀划掉了,改成了“守”字。

铁盒里的卷宗用防水布裹着,打开的瞬间,股腥气扑面而来,像是被水泡过的纸墨味。卷宗的首页画着幅地图,标注着洛河沿岸的七个真阵脚位置,每个位置旁都写着对应的激活方法:坎位用铜鱼符,坤位用镇魂铃,离位用铁链,兑位用河灵鳞片,艮位用月牙胎记人的头发,震位用守脉人的血,巽位用……最后个字被虫蛀了,只剩个“水”字的残笔。

“看来巽位阵脚与水有关。”我翻到记载国师炼煞的页面,上面画着青铜棺的剖面图,棺内分三层,外层是煞气,中层是河灵的灵体,内层藏着颗发光的珠子——标注着“河灵本源”。图旁的注解写着:“本源珠乃洛河地脉的核心,国师想用它控制整条河流,镇煞司偷换了本源珠的位置,藏在巽位阵脚,需用活水才能引出。”

档案室的地面突然震动,是水煞被惊动了!墙角的阴影里伸出无数青灰色的手,指甲缝里嵌着些卷宗碎片,正往我们的脚踝抓来。赵野往阴影里扔了捆炸药,引线在火光里燃得飞快,“这些是被煞气困住的镇煞司弟子,只能用炸药逼退!”爆炸声响起时,手影突然溃散,化作无数个光点往井里飘——是在指引我们去兑位真阵脚。

离开档案室时,井壁的暗门突然自动关闭,门缝里渗出些金色的汁液——是河灵的本源珠气息,汁液在地面上汇成兑位阵脚的图案,图案中心的凹槽里嵌着块青铜碎片,碎片上的鳞纹正在发光,显然在等我们激活。沈砚将三个人的血滴在碎片上,碎片突然飞起来,往洛河的方向飘去,飘到水面的瞬间,河水突然往两侧分开,露出下面的青铜阵眼,阵眼的形状是只巨大的鱼嘴,正往我们的方向张开。

“看来得下去。”赵野往腰间系了根绳索,“我祖父说过,兑位阵脚连接着河灵的灵脉,激活它能暂时稳住本源珠的气息,不让国师的残咒感应到。”他刚要往下跳,就被沈砚拦住:“等等,你看阵眼周围的水草,在往逆时针方向转,是换煞咒的余威!”她往水里撒了把混合着镇魂铃粉末的糯米,水草突然往顺时针方向转,露出下面的青石板,板上的刻字是“镇煞司弟子以身殉阵”——是三百年前守阵人的遗言。

我们踩着青石板往阵眼中心走,石板下的河水泛着金色的光,光里浮着无数个镇煞司弟子的影子,他们正往阵眼里注入灵力,影子的手背上都有月牙胎记,与我们的位置完全相同。“原来我们不是第一批守护者。”我摸着后颈的胎记,突然觉得发烫,烫得像是在与河灵共鸣。

阵眼中心的石台上摆着颗拳头大的珠子,珠子里的光影正在流动,映出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总舵:掌令使正往珠子里注入灵力,旁边的弟子举着铜鱼符,符牌的光芒与珠子的光芒在总舵里连成环——是“守灵阵”的雏形,比锁鳞阵更古老,更纯粹。

“这是本源珠的仿制品!”沈砚的镇魂铃突然响了,铃音与珠子的光芒产生共鸣,“我祖母说过,真的本源珠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仿制品是用来迷惑国师的,里面藏着所有守阵人的记忆。”她将仿制品往怀里揣,珠子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段记忆:三百年前的掌令使在临终前,将真的本源珠藏在了洛河的暗河深处,只有集齐七个真阵脚的碎片,才能打开暗河的闸门。

离开白骨井时,乱葬岗的雾气突然散去,露出西南方的山道,道旁的石碑上刻着“艮位阵脚·血柳林”。赵野往石碑上贴了张黄符,符纸亮起的金光里,浮现出三百年后的血柳林: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正往柳树上贴青铜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沈砚、赵野的在红光里重叠,旁边的姑娘举着镇魂铃,铃音里混着我们的铃音、三百年前的铃音,在林子里荡出四重涟漪。他们的脚下,艮位真阵脚的图案正在发光,图案中心的石台上,放着把青铜钥匙——与暗河闸门的锁孔严丝合缝。

“看来艮位阵脚需要我们的头发才能激活。”沈砚拔下根头发,往石碑上的凹槽里塞,“我祖母的日记里说,血柳的根须连着河灵的灵脉,用月牙胎记者的头发能让柳树开花,花开的方向就是阵眼的位置。”她的头发刚触到石碑,道旁的柳树突然抽出新芽,芽尖上的花苞泛着血红色,正往西北方的方向倾斜。

血柳林的深处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摇树枝。赵野往林子里扔了个火把,火光照亮的地方,柳树的枝干上缠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图案是国师的脸,正对着我们的方向狞笑。“是换煞咒的余孽!”赵野往背包里掏炸药,“这些柳树被煞气污染了,得用炸药才能逼出真阵脚。”

爆炸声响起时,血柳突然往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的空地,空地上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的灰烬里嵌着块青铜碎片——是艮位真阵脚的核心。沈砚将三个人的头发放进鼎里,头发突然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里浮出艮位阵脚的图案,图案的边缘泛着红光,与血柳的花苞完全吻合。

“花苞要开了!”我指着最粗的那棵柳树,树顶的花苞正在膨胀,花瓣的纹路是所有月牙胎记人的名字,从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的位置正在闪烁,显然是更遥远未来的守护者即将到来。花苞绽放的瞬间,里面飞出只金色的蝴蝶,往西北方的方向飞去——是在指引震位阵脚的位置。

洛河的水位还在上涨,青灰色的鳞片顺着水流往血柳林的方向漂,鳞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连成串,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沈砚的镇魂铃挂在赵野的背包上,铃音里混着三个月牙胎记的心跳声,在林子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涟漪碰到的血柳,都开出了红色的花,花瓣的形状像极了河灵的鳞片。

赵野突然指着蝴蝶飞去的方向,那里的夜空正在泛红光,红光里的云层拼成个巨大的“震”字:“震位阵脚在洛河的老渡口,我祖父的日记里说,那里的水底埋着镇煞司的最后一批火药,还有能炸毁国师残咒的‘破煞符’。”他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和半袋糯米,“咱们得在七月半前找到剩下的三个阵脚,不然河灵的封印会彻底失效,到时候连仿制品都护不住它。”

血柳的花瓣落在我们的肩上,花瓣上的纹路正在慢慢清晰,显出震位、巽位、最后一个阵脚的位置,最后一个阵脚的标记是只巨大的鱼,鱼腹里的位置画着个发光的珠子——显然是真的本源珠所在地。我握紧口袋里的铜鱼符,符牌上的鳞纹与花瓣上的纹路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震动,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行动。

洛河的水声里,传来河灵的低吟,像是在诉说三百年的孤独。远处的老渡口,青灰色的雾气正在聚集,雾气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他们后颈的月牙胎记都在流血,血珠落地的地方,长出些绿色的水草,草叶上的露珠里,映出所有守护者的笑脸。

这故事,还在镇煞司的卷宗里继续,在河灵的鳞片上延伸,在三个月牙胎记的血脉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河老渡口的晨雾裹着水汽,在码头的青石板上凝成层薄冰,冰里冻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上的纹路正往西北方亮——是震位阵脚的方向。赵野用工兵铲撬开块冰,冰下的泥土里露出半截青铜管,管身上的鱼纹与铜鱼符严丝合缝,管口的铁锈里嵌着些黑色的粉末,闻着有股硝烟味。

“这是镇煞司当年埋的火药引信。”赵野往管里塞了根火柴,火苗顺着粉末往前窜,照亮了地下的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些镇煞司制服的碎片,衣角的铜扣在火光里闪着微光,“我祖父说震位阵脚藏在火药库下面,当年他们用炸药炸出了个密室,用来存放破煞符。”

沈砚的镇魂铃突然在通道里响了,铃音撞在石壁上,荡出金色的涟漪,涟漪碰到的地方浮出些模糊的字迹:“震位守脉人,需以血为引,燃尽煞气,方得阵眼。”字迹旁的壁画上画着个穿镇煞司制服的人,正往火药库里倒自己的血,他后颈的月牙胎记被火光照得发亮,手里的破煞符在血里燃成灰烬,灰烬落地的位置长出株红色的花——与血柳林的花苞完全相同。

“看来得用咱们的血才能打开密室。”我往掌心划了道口子,血滴在壁画上的瞬间,通道尽头的石门突然往上升起,露出里面的火药库,库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铁箱,箱盖的锁是月牙形的,正好能放进三枚带血的指尖。

我们将滴血的手指往锁孔里按,铁箱“咔嗒”弹开,里面的破煞符用防潮纸裹着,符纸的边缘画着鱼龙纹,与铜鱼符的纹路严丝合缝。沈砚拿起张符纸往火把上凑,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影像: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正在往火药库里搬运符纸,为首的掌令使后颈有月牙胎记,他往符纸上盖的印鉴,与沈砚祖母字条上的胭脂印完全相同。

“这些符纸能暂时压制煞气。”赵野往背包里塞了半箱符纸,“我祖父的日记里记着,震位真阵脚的阵眼在火药库的地基下,需要用破煞符的灰烬混合三个人的血才能激活。”他突然指着石台的裂缝,裂缝里的泥土正在蠕动,钻出些青灰色的虫子,虫背上的纹路是国师的咒文,“是换煞咒催生的煞虫,专啃食带月牙胎记者的血肉!”

沈砚赶紧摇响镇魂铃,铃音里的经文在虫群里炸开,虫子纷纷往石壁的方向退,退过的地方留下些绿色的粘液,粘液里的咒文正在慢慢消散。“我祖母说过,煞虫怕安魂咒的声波。”她往粘液上撒了把糯米,“但只能逼退它们,杀不死,得赶紧激活阵眼才能彻底清除。”

火药库的地基是块巨大的青石板,板上的刻痕是震位阵脚的图案,图案中心的凹槽里嵌着块青铜碎片——与之前找到的碎片严丝合缝。我将三个人的血混着破煞符的灰烬往凹槽里倒,石板突然发出“嗡”的震响,从缝里渗出金色的汁液,汁液里的河灵虚影正在点头,像是在道谢。

“阵眼激活了!”赵野指着石板下的暗格,暗格里的青铜镜映出洛河的暗河入口,入口的闸门上挂着把巨大的锁,锁孔的形状是七个阵脚碎片拼成的圆形,“看来集齐七块碎片就能打开闸门了。”镜里的暗河深处,团金色的光芒正在闪烁,显然是真的本源珠。

离开火药库时,老渡口的雾突然散了,洛河的水面上漂着些金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箭头指向东南方——是巽位阵脚的方向。沈砚的铜鱼符往东南方发烫,烫得像是有团火在符牌里烧,“我祖母的日记里说,巽位阵脚在洛河的‘回龙湾’,那里的漩涡能吞掉所有靠近的东西,只有铜鱼符的光芒能稳住水流。”

回龙湾的漩涡正在旋转,漩涡中心的水面泛着青黑色,像是被煞气污染过。赵野往水里扔了块破煞符,符纸在漩涡里燃成灰烬,灰烬落地的位置浮出块青铜牌,牌上刻着“巽位·活水引”,背面的纹路是条鱼,鱼尾的位置缺了块——正好能嵌进我们手里的青铜碎片。

“看来得让水流转起来才能找到阵眼。”我将铜鱼符往漩涡里扔,符牌在水里炸开金光,漩涡突然往反方向转,露出下面的暗礁,礁上的石洞里嵌着个青铜龙头,龙嘴里的宝珠正在发光,珠身上的鳞片与河灵的鳞片完全相同。

沈砚往龙嘴里塞了块青铜碎片,龙头突然喷出股活水,水流在礁石上汇成巽位阵脚的图案,图案里的鱼纹正在游动,游过的地方浮出些字迹:“巽位守脉人,需引活水入阵,涤尽煞气,方见本源。”字迹旁的石壁上画着镇煞司弟子往阵眼里倒活水的场景,他们手里的水桶上刻着“镇煞司”三个字,桶沿的铜环与镇魂铃的铃环严丝合缝。

“活水是解开本源珠封印的关键。”赵野往阵眼里扔了块炸药,炸药在水里炸开的浪花里,浮出三百年后的回龙湾:个戴渔夫帽的年轻人正往龙嘴里放青铜碎片,他后颈的月牙胎记与我们三个的在红光里重叠,旁边的姑娘举着镇魂铃,铃音里混着我们的铃音、三百年前的铃音,在水面上荡出五重涟漪。他们的脚下,活水正在往暗河的方向流,流进闸门的锁孔——与青铜镜里的锁完全相同。

龙嘴里的宝珠突然弹出,珠底的暗格藏着最后块青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与之前的六块拼在一起,正好是个圆形的钥匙,钥匙的边缘刻着“暗河·本源”。我将钥匙往掌心放,碎片突然发烫,烫得与铜鱼符、镇魂铃产生共鸣,在空气中画出暗河的路线图,图的终点标着“七星聚灵阵”——是激活所有阵脚的总阵。

“还差最后个乾位阵脚。”沈砚的镇魂铃往西北方响得急促,“我祖母的日记里说,乾位阵脚在洛河的源头,那里的冰川里冻着国师的青铜棺,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冰川的寒气暂时冻住了棺里的煞气。”她指着路线图的终点,那里画着个巨大的冰棺,棺盖的锁是七个阵脚碎片拼成的圆形,“看来得把钥匙嵌进锁里,才能打开青铜棺,唤醒河灵。”

往洛河源头去的路上,我们的青铜钥匙突然自己飞了起来,往冰川的方向飘。路过片松林时,松树上挂着些镇煞司的旧灯笼,灯笼里的烛火在风里摇晃,烛影里的人影后颈都有月牙胎记,他们举着的铜鱼符与我们的在光影里重叠,符牌的光芒往冰川的方向延伸,像条金色的路。

冰川的入口藏在道冰缝里,缝里的冰柱上冻着些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国师虚影正在往冰棺上贴符咒,符咒的边缘泛着青紫色,与卷宗里的记载完全相同。赵野往冰柱上贴了张破煞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虚影突然惨叫着消散,露出冰缝深处的乾位阵脚——阵眼的形状是个巨大的冰鱼,鱼腹里的冰棺正在震动,棺盖的锁孔正好能放进我们的青铜钥匙。

“终于找齐了。”我将钥匙往锁孔里嵌,冰棺突然发出“咔嚓”的脆响,从缝里渗出金色的汁液,汁液里的河灵虚影正在舒展身体,灵体的鳞片上刻着所有守脉人的名字,从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的位置空着,旁边画着个小小的问号。

冰棺完全打开时,里面的河灵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金光往所有阵脚的方向射,射过的地方,洛河的水面泛起金色的涟漪,涟漪里的青灰色鳞片纷纷化作金色,往河灵的方向飘——是被净化的煞气,正在回归本源。沈砚的镇魂铃在冰棺旁响起,铃音里混着所有守脉人的心声,在冰川里荡出无数重涟漪,涟漪碰到的冰柱上,开始浮现更遥远未来的影像:

群孩子正在洛河边埋铜鱼符,他们的后颈都有淡淡的月牙印,其中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镇魂铃,铃音与我们的、三百年前的、三百年后的铃音产生共鸣,在河面上画出个巨大的鱼形,鱼形的眼睛里,新的阵脚正在闪烁,比之前的七个更庞大,更神秘。

河灵突然往我们的方向点头,灵体的光芒往所有时空延伸,洛河的暗河闸门正在打开,门后的本源珠发出温暖的光,光里浮着吴承安的手札、沈青芜的字条、赵野祖父的日记、我祖父的呓语——所有被隐藏的真相都在光里舒展,像本永远写不完的书。

冰川的冰缝开始融化,融化的水里浮着新的青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第八个阵脚的形状,旁边的刻字写着“终阵·星海”。赵野捡起块碎片,碎片在他掌心发烫,烫得与所有信物产生共鸣:“看来这不是结束。”

沈砚的目光落在河灵鳞片的空白处:“守护还在继续,对吧?”河灵眨了眨眼睛,灵体往星海的方向飘,飘过的地方,天空中亮起无数颗星,星轨的形状正在拼出新的阵图,图上的第八个阵脚闪烁着红光,像颗等待被激活的心脏。

我握紧掌心的铜鱼符,符牌上的鳞纹与星轨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震动。远处的洛河还在流淌,镇魂铃的余音还在荡,青铜镜的镜面里,更遥远的时空正浮现出新的煞气,更庞大的冰棺正在凝聚,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更遥远未来的孩子们,已经带着我们的信物碎片,往新的阵脚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后,河灵的金光正在所有时空里流淌,像条没有尽头的河。

这故事,会在洛河的水波里继续,在星海的阵图里延伸,在所有守脉人的脚印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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