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霄云来了后,顾倾城,立马抱住霄云哭了起来,刚才是真的吓到她了,要不是还要照顾明几个小朋友,早就崩溃了。
霄云连忙安慰道:“别担心,都没事了。你们都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啊?”
顾倾城赶忙回答:“夫君,我们都没事,只是婉茹和几个护卫受了点伤。”
就在这时,长乐和知心秀愉也急忙跑过来,关切地检查着几个小朋友的状况。
与此同时,陈润、彪哥以及老板娘一家也匆匆赶来。
还站在手术室门外的霄云,听完顾倾城的话后,转头看向身旁仍在哭泣的小男孩,以及另一边焦急的小丫头。
霄云当机立断地说:“我去安排人联系魏大人吧。”
顾倾城连忙说道:“夫君,已经有人去通知了。”
果然,不到十分钟,魏大人一家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魏夫人一见到正在哭泣的小孙子,立刻心疼地将他抱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霄云也趁机将事情的经过向魏大人详细叙述了一遍,并表示这并不是任何人的过错。
毕竟汽车进入停车场时,有人按喇叭是很正常的情况,而马匹受惊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他人。
就在几人焦急万分地等在手术室外时,突然间,一位额头包着纱布的老伯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不稳,似乎身体还很虚弱,但他的目标却异常明确——霄云。
老伯走到霄云面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然后开始不停地磕头。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家都不知道这位老伯为什么要这样做。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这位老伯也是附近村庄的百姓,平日里靠给小吃街送货为生。
由于家境贫寒,他买不起车,只能用马车来运送货物。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刚才,老伯听到彪哥说,被撞的人是武陵公府的,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他知道,武陵公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自己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赔得起啊!
所以,他顾不得自己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急匆匆地赶来,希望能够得到霄云的原谅。
霄云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扶起老伯,关切地说道:“老人家,您先起来吧,您这头上还受着伤呢。”
然而,老伯却执意不肯起身,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公爷,都是小老儿的错啊!”说完,他又继续磕起头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愧疚和不安。
霄云无奈,只好再次劝道:“老人家,您别这样,这真的不能怪您。”
一旁的魏征也赶紧过来帮忙,与霄云一起将老伯扶了起来。魏征安慰道:“先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您啊。”
尽管霄云已经告诉老伯说没事了,但老伯似乎还是放心不下,他坚持留在原地,一直等待着手术的结果,不肯离去。
彪哥一脸惊慌地向霄云禀报:“公爷,那畜生简直疯了,竟然在停车场里横冲直撞,一连撞坏了好几部车啊!”
霄云闻言,眉头一皱,连忙追问:“那匹马呢?”
彪哥赶忙回答:“已经被护卫们给杀了,总算是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霄云听后,心中稍安,但随即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环顾四周,却没看到那几位负责保护明达城阳的护卫。经过询问,他才得知这些护卫都在一旁处理伤口呢。
霄云急忙跟着彪哥赶往急诊室,果然见到了那三位护卫。只见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些伤,有的伤口还在渗血,看起来颇为严重。
见到霄云走过来,这三位护卫二话不说,“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齐声说道:“属下保护不周,请公爷责罚。”
霄云见状,赶忙上前将他们扶起,口中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赶紧起来!我又没怪你们。对了,怎么就只有你们三个在这儿?其他人呢?”
待护卫们站起身来,霄云这才了解到,原来还有一些卫护卫同样伤势严重,此刻正在手术室里接受治疗呢。
霄云看着眼前这几位受伤的护卫,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道:“你们下次可得记住了,保护好他们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人的力气怎么能跟马比呢?遇到危险的时候,要学会躲避,而不是傻乎乎地往上冲。这次是马,要是下次换成汽车,你们也这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教育了一顿之后,彪哥赶忙过去帮忙缴纳了费用。待他回到手术室这边时,刚一过来,就看到魏大人一家正哭哭啼啼的,那场面好不凄惨。
霄云见状,急忙上前询问情况:“怎么样了?”
顾倾城满脸愁容地回答道:“夫君,医生说婉茹的小脚遭受了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恐怕会有一些后遗症。”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难过。
就在这时,一旁的那位老伯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直直地晕倒在地。
霄云见状,连忙让彪哥将老伯送回家去,并嘱咐他好生照顾。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安慰魏大人一家,让她们先回家休息,自己则会留在医院里陪伴他们。
在等待手术结果的过程中,霄云不仅要照顾魏大人一家的情绪,还要不时地去隔壁病房探望那位受伤的护卫。
他一会儿安排各种事情,一会儿又忙着去买东西,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一会儿,魏大人对霄云说道:“驸马爷,您不必如此操劳,这里有老臣在就行了,您还是先回府歇息吧。”
霄云安慰了魏大人几句后,又向魏漱玉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霄云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先去隔壁病房看望了那位护卫。只见那护卫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显然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