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被抓起来了,直接被拘留,同时还要承担一千万美元的民事赔偿,甚至还要取得李泽沧的谅解,不然要承担刑事责任。
这都不是可能,就是要承担刑事责任。
另外两位倒是做完笔录就放了,毕竟还要通风报信的。
很快三巨头就知道了事情的具体情况,气愤的同时联系大使馆想要救人。
最后发现大使馆出面了,依旧没有把人给救出来。
这可是国务院大佬亲自授权的事情,李泽沧更是因为这件全部利民利国毫不利己的事情而忙碌。
别说打了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外,就像他说的,就算是真的一不小心打死了,又能怎么样?
皇权特许、奉旨办事,这就是此刻的李泽沧。
得到手下汇报之后,三巨头的掌控人碰头了,汇总情况。
经过全方位的打听,得知对方果真已经开始投资开发库尔斯克铁矿,同时这一事件的具体执行人李泽沧的身份信息摆在了他们面前。
“两位,我就说凡事不能太过分吧,我们一味的根据自己的利益压迫对方,现在好了,人家联合起来反抗我们了,而且是这种不惜一切代价的反制,完全是破釜沉舟的态度。”
“你觉得现在是发牢骚的时候吗?当初方案提出的时候,甚至决定执行的时候,你坚决反对了吗?
不要又想赚钱、又不想担风险,用华国的话说你这叫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好了两位,你觉得现在是我们内部吵架的时候吗?
当务之急是看看怎么对付这联合起来的对手,对方好像一下子觉醒了,从温顺的绵羊变成展露利齿的饿狼了。”
“最多也就是长出犄角罢了,吃草的永远学不会吃肉。”
“可是这个新晋富豪,这个李泽沧的一言一行,甚至他的发家之路,充分证明他可不是吃草的!”
“你以为他能代表的了华国的钢铁产业吗?
华国政府你为什么让他这么一个非钢铁产业的外人来针对我们,还不是他们知道华国钢铁产业就是一群吃草的羊。”
“可是毕竟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个家伙是吃人的狼,我们总要先对付他吧?”
“我们不卖货,无非是暂时不赚钱,他们不买货,国家不发展了吗?”
“问题是现在人家已经和大毛合作了,库尔斯克铁矿的成本虽然比我们高不少,但是对方如果就一意孤行、一刚到底,我们两方都会遭受损失,受益的只有大毛。”
“他们这就是虚张声势,我不信他们能坚持多久。
我们的铁矿石是他们的必需品,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替代的,只要我们三家坚持同一阵线,我们就不会输,华国钢铁产业那群吃草的羊就会撑不下去。”
“哦,shit,你还是不了解华国人,那帮短视的企业家或许会撑不下去,但现在明显这帮人已经没有决定权了。
他们的国家领导人要么不作出什么决定,如果一旦做出了决定,哪怕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也不会轻易回头的。
你觉得他和我们的那帮在乎选票的白痴领导人一样吗?
即使真的影响老百姓的生活质量了,你觉得华国的领导人就会妥协吗?”
“那我们就要妥协吗?”
“也不能说是妥协,生意嘛,谈谈也好。”
“可是那个李泽沧的家伙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居然把亨特给打了,还要敲诈他一千万美元。”
“够了,你还没看明白吗,这就是他们在展示决心,这都是谈判的技巧,这都是小事,这样更说明他们也是准备和我们谈的。”
“那现在怎么办,飞过去和那个小子谈?现在华国政府也不出面,貌似都交给了那个幸运小子。”
“当然不能先主动去,我们先邀请他来,看看他的态度,毕竟是我们先派人去京都联络他们的,现在该他们主动了。”
“我估计对方肯定也是愿意的,毕竟这种大事不可能意气用事,也不可能两败俱伤让老毛子得利。
现在我们要商量确认的是,我们的底线和要求,这种在去年价格已经大涨的情况下,再涨价30%的主意,应该是行不通了。”
“那就不涨价了,或者说涨一点意思意思,毕竟去年已经涨了很多,现在的价格还是不错的。”
“我估计够呛,对方既然如此兴师动众,仅仅是不涨价估计难以满足他们的胃口。”
“哪也不可能一味的退步,实在不行就先碰一下,毕竟库尔斯克的铁矿就算投资,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他们的需求缺口。
说不定等到他们的钢厂关门、工人下岗、钢铁紧缺、价格上涨,他们自然就妥协了。”
“算了,我们现在商量这些有什么用,华国人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现在打听不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就等着那个幸运小子过来,看看他有什么招数,我们到时候随机应变。”
“好,那就这样决定吧,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三家同一阵线,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中。”
几人一通讨论,最终决定谈判,即使是谈判他们依旧要掌握主动,必须在他们的地方谈。
三人一致决定邀请李泽沧来澳大利亚谈判。
经历了亨特的事情之后,很多人以为李泽沧不一定敢去,毕竟这位亨特现在还处于被拘留的状态。
万一这位富豪大人去到澳洲之后,也被人家上一番这种手段呢?
虽然凭借着他顶级富豪这种身份,这种可能性很小。
但也正是因为这种身份,哪怕有一丝这样的风险,正常的富豪也不会去的。
谁知道李泽沧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带着两个小助理出发了,甚至连安保团队都只带了两支,完全没有分外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