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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命松开手的刹那,周通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瘫倒在台上,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拧着,丹田处塌陷下去一块,仿佛被生生剜去了血肉,触目惊心。原本萦绕他周身的黑雾如同被朝阳驱散的晨露,顷刻间消散无踪,只余下死气沉沉的灰败——头发枯槁如深秋野草,连一丝光泽都无。他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眼神涣散得像滩化不开的死水,喉间嗬嗬作响,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不仅成了废人,连轮回重修的可能都被那星力碾得粉碎,这是比死更磨人的惩罚,是要他活着承受永无止境的空茫。

裂天剑“噌”地归鞘,剑身上沾着的几点黑血瞬间被星芒净化,化作细碎的光点,在晨光里轻轻飘散,仿佛从未被玷污。张天命转身面对看台上的长老们,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锐金阁阁主时,平静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波澜,声音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个字都像砸在青石上的星子,掷地有声:“宗门大比,比的是修为,更是心性。对偷袭者留情,便是对规矩的亵渎,对所有守规矩者的不公。”

台下死寂一片,连风都似屏住了呼吸,扬起的尘土悬在半空,凝滞成一幅诡异的画面。前排有弟子悄悄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我的天……张师弟这下手也太狠了吧?”立刻有人反驳:“狠什么狠?没看见周通那把毒匕吗?刚才差点扎进张师弟后心!”“就是!换成是我,怕是直接被毒死了,哪还能站着说话?”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刚才还暗忖张天命对李奎留手太仁慈的弟子们,此刻个个噤若寒蝉,后背悄悄沁出冷汗——这少年的温和原是分人的,对守规矩者如春风拂面,对恶人却比谁都决绝,那星力里藏着的,是不容触碰的底线,是护佑正道的锋芒。

就在这时,锐金阁阁主猛地一拍案几,霍然起身,面色不善地指着张天命厉声呵斥:“张天命!同门比试,你竟下此狠手,断了周通的修行路?!”他这话吼得声嘶力竭,眼角的皱纹因愤怒挤成一团——心里早已翻江倒海:好你个黄口小儿!当着全宗门的面折我锐金阁的面子,周通可是我花了十年心血培养的种子,就这么被你废了?今日若不压下你这股气焰,往后谁还敢把弟子交给我带?

张天命闻言,缓缓抬眼看向锐金阁阁主,语气淡得像一汪静水:“阁主,方才的情形,你全程看在眼里。我本已放他离去,是他揣着毒匕从背后偷袭,欲取我性命。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这也能怪我?”

凌天风坐在主位,端起茶杯慢悠悠地用杯盖撇去浮沫,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藏着一丝了然。前因后果他看得真切,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有意看看张天命如何应对这场面。

张天命指尖微抬,星力化作一道无形的线,将台上那截断匕轻轻托起。断匕悬在半空,刃身残留的黑紫色毒痕清晰可见,前排弟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是‘腐心散’!中者七日灵根溃烂而亡!”“难怪周通敢偷袭,原来是仗着有这毒匕撑腰!”“太阴毒了,这哪是比试,分明是谋杀!”

“这‘化灵散’,需以七十种毒草辅以活人精血炼制,中者灵根朽烂如泥,连轮回的机会都剩不下半分。”张天命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全场,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周师兄若只是认输退场,我断不会伤他分毫。可他袖中藏匕,背后偷袭,用的还是这等阴毒之物——敢问阁主,换作是你站在台上,此刻是该站在这里听训,还是早已成了灵根尽毁的废人?”

锐金阁阁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被人当众扇了几巴掌,攥着案几的手骨节发白,指腹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心里又惊又怒:他怎么连“化灵散”的底细都知道?难道早就查清了周通的底细?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心思竟如此缜密!可他偏要嘴硬:“他……他终究是你师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为兄,终身为长,你怎能如此绝情?”

“绝情?”张天命向前一步,裂天剑在鞘中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似在呼应他胸中翻涌的意气,“方才周通匕首离我后心不足三寸时,寒光都映着我的影子了,阁主为何不喊他‘留情’?李奎挥剑欲断我筋骨时,剑气都割破了我的袖口,阁主又为何只当看戏,还捻着胡须点头赞许?”他目光陡然扫过台下,声音陡然拔高,像一道惊雷劈开云层,“宗门之内,若只论辈分不论是非,只看境界不辨善恶,那这‘神剑宗’三字,不如改叫‘恃强凌弱宗’!”

“你——”锐金阁阁主气得浑身发抖,山羊胡都竖了起来,喉咙里像卡着团烧红的棉絮,又疼又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又急又慌,这小子怎么句句都戳在痛处?周通练禁术、李奎耍阴招,他确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那都是为了锐金阁的脸面!这当众被揭穿,往后他在宗门还怎么抬得起头?

台下弟子们的议论声却像春草破土般蔓延开来:“张师弟说得对!周通偷袭在先,用的还是禁毒,活该受罚!”“锐金阁自己弟子坏了规矩,还好意思指责别人?这不是双标吗?”“难怪锐金阁最近总出些仗势欺人的事,原来是阁主在背后纵容!”

张天命并未停歇,指尖转向台上那柄黯淡的蚀骨刃。刃身的绿光早已熄灭,只剩死气沉沉的黑,像淬满了怨毒:“周通修炼的‘鬼影蚀骨’,本就是宗门禁术,当年创此术者因滥杀无辜被废去修为,这是刻在《宗门戒律》第三卷的旧事。阁主身为长辈,不仅不加以管教,反倒纵容他在大比中使用腐骨毒——敢问这也是‘同门情谊’?还是说,只要修为高、辈分长,便可将规矩踩在脚下?”他步步紧逼,周身流转的星力仿佛凝成实质,竟让看台上的锐金阁阁主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在梨花木椅的扶手上,发出“咚”的闷响,震得案几上的茶盏都晃了晃。

“我……”锐金阁阁主张口结舌,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皱纹滑落,滴在雪白的胡须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心里彻底慌了神,这小子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连周通练禁术的事都捅出来了!他确实早就知道周通私下修炼禁术,甚至见过那小子用蚀骨刃毒死过不听话的师弟,却因惜他“天赋异禀”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被当众戳破,老脸顿时像被烈火炙烤,烧得通红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规矩是给所有人定的,不是给弱者定的枷锁,更不是给强者开的后门。”张天命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像山涧清泉流过石缝,字字清晰,“今日我若纵容偷袭,明日便会有更多人效仿,大比将沦为仇杀场;今日我若对禁术退让,他日宗门便会沦为邪术横行之地,再无清明可言。”

锐金阁阁主猛地一拍案几,“啪”的一声脆响,乌木扶手应声裂开道细纹,木屑簌簌落在《五金锻锋录》的封面上。他霍然起身,袍袖翻飞间,元婴后期的威压如乌云压顶般扫向张天命,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气势凝住,台下修为稍弱的弟子已忍不住弯了腰,脸色发白——他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必须镇住这小子!不然我锐金阁就彻底成笑柄了!“放肆!老夫在神剑宗修行五十载,执掌锐金阁二十三年,教出的弟子能从演武场排到山门外,轮得到你一个入门未满半年的黄口小儿教训?”

他指着张天命的鼻子,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乃宗门长老,你不过是个外门新丁!见了长辈不躬身行礼,反倒句句顶撞,连‘尊师重道’四个字都不懂吗?今日我便以阁主权柄罚你——”

“罚我什么?”张天命寸步不让,星纹在他周身亮起,如一圈银色的屏障,竟将那股威压稳稳托住,连衣袂都未曾晃动半分,“罚我戳破禁术?罚我反抗偷袭?还是罚我不肯对徇私枉法的长辈低头?”

他微微躬身,脊梁却挺得笔直,这一礼,分明不是对着锐金阁阁主,而是面向凌天风所在的主位,声音朗朗如清泉击石:“弟子敢问宗主,神剑宗的‘尊师重道’,是要弟子对纵容禁术、包庇恶行的长辈毕恭毕敬,将黑说成白、将恶认作善?还是要对坚守规矩、护佑同门的师长心怀敬重,以心换心、以道证道?”

凌天风放下茶杯,目光在两人之间缓缓流转,最终落在张天命脸上,那双眼眸里没有愠怒,反倒藏着一丝赞许,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宗门礼法,首重‘是非’二字。敬长辈,敬的是其德行与公心,而非虚衔与辈分。若长辈行差踏错,晚辈直言规劝,恰恰是守礼,而非无礼。”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锐金阁阁主心上,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椅背上,脸色煞白如纸——完了,连宗主都站在他那边!这下彻底没辙了!却仍强撑着脖颈喊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以下犯上便是大罪!来人,把这目无尊长的小子拿下,关进思过崖面壁三年!”

台下的锐金阁弟子刚要应声上前,林妙妙的翠色灵力已如藤蔓般缠上他们的脚踝。她站在范通身侧,眼底虽带着温软,语气却异常坚定:“张师弟所言句句在理,谁敢动他?”范通更是将烈炎破横在胸前,剑身在阳光下闪着炽烈的光,怒喝道:“谁敢动我老大!先问问我这把剑答应不答应!”赵磊与丁浩然一左一右护住张天命,冰蓝与土黄的灵力交织成网,三人虽修为不及对方,那份同仇敌忾的气势却如铜墙铁壁,让锐金阁弟子不敢轻易上前。

周围的议论声愈发响亮:“锐金阁阁主这是输不起啊!”“就是,自己理亏还想抓人,太难看了!”“支持张师弟!就该这样守规矩!”

张天命看向锐金阁阁主,眼神里再无半分温度,像结了层薄冰:“阁主与其拿身份压人,不如想想如何向宗门交代——为何禁术会出现在大比赛场?为何周通用毒杀人时,你视若无睹?为何李奎欲下死手时,你反而点头赞许?这些账,怕是比‘没大没小’更该清算。”

他抬手拂过裂天剑鞘,星纹骤然明亮,如夜空中炸开的星群,耀眼夺目:“至于尊师重道,我敬重的是李长老教我‘剑心需正,邪念当斩’,是宗主许我‘以武证道,不问出身’,而非倚老卖老、践踏规矩之辈。这样的‘尊长’,不敬也罢。”

这话落地,台下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连几位一直闭目养神的长老都忍不住睁开眼,轻轻点了点头——这少年不仅剑法卓绝,这份辨是非、敢直言的通透与胆识,更是宗门年轻一辈里难得一见的。

锐金阁阁主僵在原地,看着满场拥护张天命的目光,再看看自己手边裂开的案几,那道细纹像条毒蛇,正一点点吞噬他最后的体面。他终于明白,自己彻底输了。他想拿身份当武器,却被对方用“规矩”与“公心”击得粉碎,连最后一点长辈的威严都没剩下,反倒成了全场的笑柄。

演武场的风再次吹起,这次却带着一股扬清激浊的力道,卷走了最后一丝阴霾。张天命立在台中,青布衫在风中猎猎作响,裂天剑的星纹与天际的流云交相辉映,仿佛在宣告:真正的尊严,从不在辈分里,不在虚衔里,而在脚下的正道上,在心中的是非里。阳光落在他身上,将那道清瘦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像一尊正在冉冉升起的星辰,亮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这时坐在一边的萧盛和与魏沧澜同时看向凌天风,希望他这时站出来说句话,免得事情不好收场。

凌天风轻轻的叹息一声,随即放下手中茶杯,站起来大声说道:“够了!都安静一点,金阁主,你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在这吵吵闹闹的,也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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