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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通挠了挠头,火苗似的红发随着动作颤了颤,声音里带着点没底气的试探:“老大,这藏书楼……咱们还进不进了?”

张天命闻言笑出声,指尖星力漫不经心地流转,在晨光里碎成点点银辉:“进,自然是要进的。但得等新执事到了再说。”他瞥了眼执法堂弟子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不然里面少了什么功法秘籍,被刘老头那厮偷梁换柱栽赃过来,我们反倒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林妙妙闻言点了点头,清霜剑在指尖转了个圈,水珠顺着剑刃滚落,映得她眼波流转:“还是天命哥考虑得周全,免得沾一身腥。”

丁浩然立刻附和,拍着胸脯道:“老大就是老大!这心思缜密得,怕是比丹堂的药碾子还细!”

范通白了他一眼,嘴一撇嘟囔道:“马屁精!也就你能把拍马话说得这么顺溜。”

“饭桶你说谁是马屁精?”丁浩然耳朵尖得很,当即炸毛,撸起袖子就朝范通扑去,“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喷火的嘴!”

范通身形一晃,像团灵活的火焰躲开,还故意冲着丁浩然做了个鬼脸:“说你呢!被我说中痛处急眼了?”

“你给我站住!”丁浩然紧追不舍,两人围着张天命三人嬉闹追逐,青石板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天命靠在石阶旁的柱子上,看着他们闹作一团,嘴角噙着温煦的笑;寒冰则被范通躲闪时带起的风扫过脸颊,忍不住偏头轻笑;林妙妙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发间的银饰叮当作响,像串快乐的风铃。

嬉笑声中,寒冰突然收了笑,看向张天命,声音压低了些:“天命,方才那两个内门弟子吃了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指尖的青芒闪了闪,带着几分担忧,“内门弟子人脉广,真要寻来帮手,我们未必应付得过来。”

张天命笑意未减,反倒添了几分笃定:“你的担心有道理,但我们占着理,何须畏惧?”他目光扫过五人,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光,“不来便罢,真要来报复,正好当你们五人的陪练。你们的五行剑阵虽已初成,却缺实战磨合,有内门弟子来当靶子,我还求之不得呢!”

寒冰闻言也笑了,肩头的紧绷散去不少,青衫在风里轻轻晃:“免费陪练?这买卖划算,我喜欢。”

话音刚落,范通突然“咦”了一声,指着远处道:“那不是昨夜那两个货吗?还带了人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快步走来五人,最前面的正是昨夜挨打的两名内门弟子,他们一边走一边指手画脚,看口型便知在添油加醋。

林妙妙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拢了拢散落的发丝:“你们俩是嘴开过光吗?念叨什么来什么!”

嬉闹中的范通和丁浩然立刻收了动作,快步回到张天命身边。范通把烈炎剑往地上一顿,剑穗上的火焰纹章微微发亮:“看样子又要大战一场了!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外门弟子不是好欺负的!”

“你怕了?”丁浩然斜睨着他,故意激道。

“你才怕了!”范通梗着脖子反驳,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发白,“我范通什么时候怕过硬仗?”

石阶下的晨光被五道身影劈得支离破碎。为首的高个子内门弟子还捂着半边泛红的脸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神像淬了火的钢针,直直射向石阶上的五人:“寒冰!有种别躲在人堆里!刚刚要不是你们五个围殴我们两个,真当我们会输?”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消的火气,还有几分刻意拿捏的傲慢。

他身旁的矮个弟子立刻踮着脚附和,声音尖得像被踩住的猫,手指几乎要戳到五人鼻尖:“就是!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让你们这群外门崽子见识见识,什么叫内门弟子的真正实力!”

范通听得火起,撸袖子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刚要迈腿下去,却被张天命轻轻按住肩膀。那只手温凉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张天命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三个新面孔——他们腰间的木牌虽比外门弟子的精致些,边缘却还泛着新刻的毛刺,灵力波动更是虚浮得像水面的浮萍,远不如之前的刘老头扎实。他心里了然,这几位怕是刚进入内门没多久的愣头青,仗着身份便想耀武扬威。

“单挑?你一个内门弟子要和外门弟子单挑,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寒冰突然笑了,青衫在晨光里晃出淡淡的涟漪,他把玩着冰魄剑的剑柄,指尖在冰凉的剑鞘上轻轻摩挲,“方才在藏书楼前,是谁先动手推搡林师妹,把她的发带都扯散了?又是谁叉着腰扬言‘外门崽子不配踏进这门槛’?”他的目光陡然转冷,像结了层薄冰,“真要论宗门规矩,你们先寻衅滋事,先该领三十戒尺,去思过崖跪上三天反省!”

高个子被戳到痛处,脸颊的红肿更显刺眼,脖子都涨得通红:“少跟我扯规矩!敢不敢应战?”他猛地拔剑,金芒在剑身上流转,“输了就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喊我们三声师兄!”

“要是你们输了呢?”林妙妙突然上前一步,清霜剑在指尖转了个轻巧的圈,水珠顺着剑刃滚落,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虹,映得她眼底的光比虹更亮,“是不是该把这半年克扣外门弟子的月例灵石,连同库房里那些被你们换走的新棉絮,都原原本本地吐出来?”

那几人脸色齐齐一变,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谁都知道,内门弟子常借着“考核优劣”的名义克扣外门资源,这事虽没摆上台面,却在弟子间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林妙妙这话像根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在他们最心虚的地方,让几人瞬间没了方才的嚣张。

“狂妄!”高个子恼羞成怒,猛地掣出腰间长剑,灵力在剑身流转出淡金色的光,像裹了层金箔,“那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剑锋直指寒冰心口,带着破风的锐响刺来,剑招刚猛却透着青涩,显然是急于求成。寒冰不慌不忙,冰魄剑斜斜一挑,青芒与金光撞在一处,发出“铮”的脆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发颤。高个子只觉一股绵密柔韧的力道顺着剑身传来,手腕竟像被藤蔓缠住般微微发麻,这才惊觉——眼前这看似不起眼的外门弟子,灵力精纯得竟比自己深厚得多,像是浸在灵泉里淬过一般!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青芒与金辉在晨光里交织,一时竟打得旗鼓相当。

“再来!”高个子不服气,剑招愈发凌厉,金芒如雨点般落下,带着要将对方劈成两半的狠劲。寒冰的剑势却像柔韧的溪流,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锋芒,青芒如藤蔓般缠绕而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木系灵力的韧性,让高个子的蛮力无处施展,反倒像拳头打在蓬松的棉花上,浑身力气都落了空,憋得胸口发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

另一边,矮个弟子见同伴与寒冰僵持不下,眼珠一转,竟挥剑想从侧面偷袭林妙妙。范通早等着这一刻,烈炎剑“噌”地出鞘,火红灵力如睡醒的火龙般窜出,拦在他身前,热浪几乎要灼伤人:“你的对手是我!”

两团火焰在半空相撞,范通的火灵力虽不如对方深厚,却带着昨夜寒冰点拨的“藏势”——火苗看似微弱如烛,却在触碰的瞬间突然爆燃,化作丈高火墙。可矮个弟子毕竟境界占优,长剑横扫,竟硬生生劈开火墙一角,剑锋擦着范通的胳膊划过,带起一串火星,疼得范通龇牙咧嘴,不得不连连后退,胳膊上已多了道焦黑的血痕。

“一起上!”伴随着这声怒吼,剩下的三个内门弟子显然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他们只想在执法堂那些人到来之前把眼前这几个外门弟子给解决了。他们毫不犹豫地同时拔剑,将全身的灵力都汇聚在剑刃之上,形成一道交织的灵力洪流,铺天盖地地朝着丁浩然和赵磊席卷而去。

丁浩然见状,面色一沉,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喝声。他手中的流影剑猛然向下一插,深深地没入地面之中。刹那间,土黄色的灵力如汹涌的浪涛一般从地下涌起,迅速在他身前凝结成一道半丈高的土墙。这道土墙不仅厚实无比,而且墙面上还凸起了许多锋利如刀的石棱,看上去坚不可摧。

然而,面对这三人的合力猛攻,这道土墙却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只见三人的剑影如同密集的飞蝗一般落下,不断地撞击在土墙上,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土墙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竟然开始簌簌发抖,石屑四溅。

丁浩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但他并没有退缩,依然紧紧握住流影剑,苦苦支撑着。

与此同时,赵磊的玄铁剑也如同一条金蛇出洞一般,灵活地顺着土墙的缝隙游走。他的剑尖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指向三人手腕、肩头等破绽之处,试图以一敌三,化解对方的攻势。

可惜的是,对方虽然配合略显粗糙,但胜在境界整齐,实力相当。其中一人死死缠住赵磊的剑势,让他难以脱身,而另外两人则趁机猛攻,不给赵磊丝毫喘息的机会。

在对方的夹击之下,赵磊左支右绌,手中的玄铁剑光芒都黯淡了几分。突然,他的肩头不慎被剑风扫过,顿时添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玄铁剑的纹路流淌而下,将剑柄染得通红。

林妙妙见范通、丁浩然、赵磊皆落入下风,清霜剑一抖,引动水汽化作数道水箭射向围攻赵磊的内门弟子,想为他解围。可其中一人反应极快,回剑格挡,水箭瞬间溃散,反震之力让林妙妙手臂发麻,另一人趁机挥剑直刺,逼得她不得不狼狈躲闪,发髻都散了半边,发间的银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个子见状,剑招陡然变势,金芒如骤雨般暴涨三分,竟硬生生撕裂了寒冰的木系防御。剑尖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带起一片刺目的血痕,温热的血珠顺着青衫往下淌,在晨光里洇出深色的花。寒冰心头一凛——对方虽章法杂乱如野狗扑食,境界终究比自己高出半阶,久战之下,自己灵力运转的破绽迟早会暴露,更何况同伴已渐不支,再拖下去只会全军覆没。

“布阵!”寒冰低喝一声,声线因忍痛而微微发颤,冰魄剑却骤然回旋,青芒如一道信号箭冲天而起,在半空炸开细碎的光雨,像一场微型的烟花。

这两个字像道刻入骨髓的指令,五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动了。范通的烈炎剑猛地回撤,火焰不再肆意外放,而是凝成一道半透明的火环,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热浪却顺着环壁隐隐外泄,灼得空气都在微微扭曲;丁浩然的土墙骤然收缩,化作五座半人高的土墩,墩身布满细密的纹路,将众人稳稳托在其上,脚底传来与大地相连的沉凝感,灵力仿佛瞬间充盈了不少;赵磊的玄铁剑金芒暴涨,与寒冰的青芒在半空交击出一点璀璨的光,那光芒落地时,竟在青石上灼出个小小的凹痕,如同阵眼落定;林妙妙的清霜剑则引动周遭水汽,在五人间织成一张肉眼难辨的水网,水汽顺着剑穗滴落,将彼此的灵力脉络悄然相连,连呼吸的节奏都渐渐同步,仿佛五人共用一颗心脏在跳动。

不过一息之间,五行剑阵已悄然成型,像一朵在晨光里骤然绽放的花,五色灵力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高个子正欲乘胜追击,剑峰已递到寒冰咽喉三寸处,却见眼前的青芒突然散开,化作漫天藤蔓。火环在外围熊熊燃烧,将藤蔓镀上金边;土墩深深扎根大地,稳住整个阵脚;金芒如星点布成防线,闪烁着凛冽的光;水汽则在其间流转不息,像血脉般贯通五人——他们仿佛化作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彼此的灵力借由水网交织碰撞,竟硬生生将那半阶的境界差距抹平了大半,连空气都因这股合力而微微震颤。

“这是什么鬼把戏?”高个子的剑狠狠刺在藤蔓上,只觉一股柔韧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剑锋引偏,同时火环的热浪顺着藤蔓袭来,烫得他手腕发麻,像是握了块烧红的烙铁。他这才惊觉,单打独斗时还能压制的对手,此刻竟像块无缝的坚冰,任凭他如何冲撞,都找不到半分破绽,反倒是自己的灵力在不知不觉中被消耗着,胸口渐渐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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