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卿直接拎着装有沼泽螣蛇的妖兽袋开路,其他人跟着她快速的走过这片区域,等安全之后,顾南卿又将沼泽螣蛇给塞了回去。
沼泽螣蛇……这玩意儿是什么人啊?竟然用完就丢,真是气死人,哦,不,是气死蛇,哼,等自己和她口中的长辈契约之后,看不挑唆她长辈直接打她屁股,竟然敢如此对他,他可是堂堂六阶神兽。
犰狳将他 的心思感知的一清二楚,然后就跑到顾南卿那里告状,顾南卿得知这沼泽螣蛇竟然还打着这个主意就有些哭笑不得,白牡丹只怕是舍不得打她屁股的呢!
不过念在这玩意儿刚刚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的功劳上,就给他点念想吧!不然顾南卿都害怕他被打击的失去生的想法可就不好了。
走过了这片树林,顾南卿他们来到了一条红色的河流面前,这里什么都有,但就是被染上了不正常的红,顾南卿他们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打算顺着河流往上走去看看。
只是他们还没有走几步,那河里忽然冒出不少长着脚的鱼出来,最奇葩的是鱼不是都靠在水里游的吗?可这些鱼竟然是用腹部的脚行走到了岸边,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顾南卿等人。
这又是什么怪物?
顾南卿还来不及细想,那鱼就对他们发动了攻击,这些鱼的攻击全部是些红色的水泡,一旦沾上,那水泡就有腐蚀人肌肤的用处,好几个人都不小心被水泡打中,真的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他们的肌肤就被腐蚀到只剩下猩红的骨头,疼的他们吱哇乱叫。
顾南卿当即命令大家快速通过此地,让没有受伤的人帮助受伤的人一起,只是河道太长,这河流里源源不断的冒出这种奇葩鱼,让大家寸步难行。
“改道。”见鱼越来越多,顾南卿当即下令。
“可这里就这一条道啊!”有人疑惑的说道。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路了。”翟曜之不愧是多活了些年头,大道理一道一道的。
众人见翟曜之和顾南卿的意思都是换道,他们也就只能跟着同意,只是独孤九走着走着便问道:“主子,你不是说吃了蛇玉兰炼制的解毒丹,我们就能百毒不侵吗?怎么这效果看上去似乎不太理想。”
“九哥你好笨哦!主子说的蛇玉兰解百毒,那解的是毒,那红蛇不怕我们,应该是蛇玉兰本就与蛇共生,你想一想,一朵花,一株草原本是可以和你一起长大的,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是不是自然就产生了抗性?”
“就算你说的对,那这些鱼呢?他们吐出来的泡泡可是真的能腐蚀人的肌肤,你看我这胳膊。”独孤九刚才不小心被一个水泡打中手臂,手臂当场被腐蚀的就剩下里面的骨头,是及时服用了顾南卿给的生机丹,现在才在慢慢恢复的。
“你也说这是被腐蚀的啊!只能说明这不是毒。”顾十一的辩驳理由有理有据,就连顾南卿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十一说的对,这不是毒,而是一种带有腐蚀性的物质,原本我打算沿着河流走省事,可现在看看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藏在水里的东西我们并不知道哪一种会忽然跳出来攻击我们,但我们也不可能费时费力的将河里的东西全部弄死,这显然不现实,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远离的好。”
要是她一个人,亦或者和翟曜之两个人,顾南卿肯定是不会舍近求远的,可带着这么多跟班,她不得不为了大家的安全做出一些妥协。
“那咱们绕道的话,这没有路,岂不是更危险?”马三问道。
“危险是必然的,但是选一条别人没有走过的路,说不定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机遇。”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是自己开辟一条道更好。”马三挠挠头。
众人听见他这话都笑了。
一行人要想开辟一条路还是挺方便的,首先就是翟曜之打头阵,顾南卿垫后,原本翟曜之想带头打头阵的,翟曜之觉得开路太辛苦,舍不得她劳累,就自己接了这活,神皇境的修为开路,一道灵力打出去,所有阻拦他们的植被通通被放倒,顾南卿他们也就趁机快速的走过去。
“好痒啊!”忽然顾八嚷嚷了一句。
众人回头就看见顾八竟然被他自己挠的浑身是包,已经变成了一个半红人,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这里的颜色同化掉。
“我的老天,顾八,你这是碰了什么?”他身前的顾七惊呼一声,倒吸气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碰啊!就跟着你们一路向前的走着。”顾八一脸懵的看着顾七。
顾南卿沉思的看着他们来时经过的路,忽然看见有红色液体如小水珠似的滴落下来,她问道:“你当时有没有感受到像是雨滴一样的东西滴落到你身上?”
顾八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有,我之前走着走着感觉后脖子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可是我伸手去摸了,啥也没有。”
“你们看。”顾南卿抬手指着不远处,那里此时正好有水珠滴落,落到被推倒的树叶上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没错,是消失,既不是风干也不是被吸收了,就好像是变魔法似的,忽然就不见了。
众人看的心里一震,有人问道:“这是什么?”
顾南卿并没有回话,而是拿起顾八的手腕,朝他体内输送着一股霸道的灵力,顾南卿的灵力是全属性,带着相生相克的原理,所以进入顾八体内之后,那一滴水珠状的东西很是害怕,因为他感受到了顾南卿的灵力给他带来的威胁,他还想掩耳盗铃来着,将自己的身体埋藏在顾八的血液里,心里想着顾南卿的灵力发现不了他,结果却是被顾南卿的灵力快速精准的包裹成了蚕茧状。
之后顾南卿便让自己的灵力将那滴水滴带到了手腕处,顾南卿拿出锋利的匕首,对着顾八的手腕来了一刀,很快那一个蚕茧状的水滴就从伤口处被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