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猛地反应过来,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林潇潇,发现她确实是独自一人,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支援的迹象。
而且林潇潇看起来身材纤细,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想到这里,刀疤男刚才的慌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嚣张的气焰。
他冷笑一声,对着手下们说道:“她就一个人,怕她个卵?一个女警察而已,还能翻天不成?”
其他几人听到刀疤男的话,也纷纷反应过来,脸上重新露出了凶狠的笑容。
他们刚才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忌惮警察的身份,可现在看到林潇潇孤身一人,心里的忌惮顿时烟消云散。
其中一个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地在林潇潇身上扫过,笑着说道:“大哥,这女警来的刚刚好啊,我们一共六个人,原本还不够分呢,现在多了一个女警,正好两人一组。”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道:“对啊大哥,我看这个女警察长得也不错,身材也好,比那两个女人更有味道,肯定很得劲儿,我看不如就让我来对付这个女警察吧,嘿嘿……”
“大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万一等下真的有其他警察来了,那就麻烦了。”
刀疤男看着手下们跃跃欲试的样子,又看了看林潇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他对着手下们挥了挥手,说道:“还等个毛啊!上!先爽一把再说!”
得到刀疤男的命令,几个男人立刻露出了淫荡而又猥琐的笑容,纷纷朝着青禾、宁初雪和林潇潇围了过来。
他们的脚步缓慢而坚定,眼神里充满了恶意,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猎物一样。
青禾和宁初雪看到这一幕,吓得再次往后退去,脸上满是绝望。
她们知道,林潇潇虽然是警察,但她只有一个人,面对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林潇潇会惊慌失措的时候,林潇潇却表现得异常冷静。
她没有丝毫犹豫,右手迅速伸向腰间,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只听 “咔嚓” 一声,她已经将配枪从枪套中拔了出来,并且上好膛,枪口瞬间对准了正要上前的刀疤男。
黑洞洞的枪口紧紧顶着刀疤男的脑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刀疤男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原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枪口传来的寒意,以及林潇潇眼神中的坚定和决绝,这一刻,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了。
而林潇潇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钢针,死死钉在刀疤男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鼻翼因压抑的怒火微微翕动,脸颊绷得发紧,连下颌线都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锐利。
若不是胸前的警徽沉甸甸地压着,若不是 “人民警察” 这四个字在脑海里反复回响,她真想直接扣动扳机,让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彻底消失,可理智终究压过了冲动。
但她眼底的寒意却丝毫未减,只要这些人再敢往前一步,再敢说一句放肆的话,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刀疤男见到林潇潇二话不说就将枪口顶着自己的脑门上,感受着那冰冷的枪口,他被吓得尿不湿都尿湿了。
“警、警官,开…… 开玩笑的,您快把枪放下,这玩意儿…… 这玩意儿容易走火啊。” 他说话时牙齿打颤,声音结结巴巴,原本瞪得溜圆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满是讨好的怂样,跟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判若两人。
林潇潇冷笑一声,枪口又往前顶了顶,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刀疤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开玩笑?”你们拿警察开玩笑是吧?拿法律当儿戏?私闯民宅,还想对她们俩下狠手,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小河村干什么?”
刀疤男眼神闪烁,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还想蒙混过关:“我……我们就是路过,路过这儿……”
林潇潇挑眉,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哼,你觉得本姑娘会信这种鬼话?路过需要带着五六个壮汉,还闯进别人家里说浑话?路过需要盯着两个姑娘家不放?还要对两个姑娘下狠手?”
刀疤男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他偷偷瞥了眼林潇潇手里的枪,喉结滚动了一下,又硬着头皮辩解:“警官,我们真的只是路过,进来…… 进来是想问问路。”
他说着,还故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可他这点小伎俩,在林潇潇眼里根本不够看。
林潇潇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依旧稳稳地握着枪,枪口始终贴着刀疤男的额头,另一只手伸向腰间解开了手铐的锁扣,然后将手铐递向站在一旁的宁初雪:“初雪,先把这个人铐起来,别让他耍花样。”
宁初雪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接过手铐,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心里有些发慌。
她只是一个乡村教师,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天真烂漫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可看着林潇潇坚定的眼神,她还是咬了咬牙,攥紧手铐,朝着刀疤男走过去。
怎料就在宁初雪的手快要碰到刀疤男手腕时,刀疤男突然变了脸,方才那副怂样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凶狠,他死死瞪着宁初雪,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敢!”
这一声怒喝又沉又狠,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宁初雪本就紧张,被他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手里的手铐差点掉在地上,显然是被刀疤男的凶相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