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看局座面色十分不友善,悄悄的捅了两下身旁的冯凯峰,意思是让他别说了。哪知道冯凯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直接回怼道:“根据我俩收到的消息,我们还没到南高丽身份就已经泄露了。泄露身份的不是我俩愿意的,明明是国内出了问题。”
局座完全没想到冯凯峰竟然真的和他正面硬刚,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口吻严厉地说道:“大胆,你是想说是我出卖了你们吗?”
冯凯峰即使是胆子再大,看到局座拍案而起也不敢再硬顶了。只是低头不语,但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王攀感觉房间内太尴尬了,本来就是密闭的房间,此时局座和冯凯峰更是针锋相对,虽然说冯凯峰认怂了,但明显认怂不彻底。
“局座,这个事情我们已经很小心了。只不过情况比较复杂,现在还卷入了一个所谓的山羊会,我们也不想这样。”王攀没有说具体的事态,只是试着模糊局座的关注点。
局座听到王攀的话,喘着粗气就坐回了大班椅上。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坐下。王攀拉着冯凯峰赶忙坐下,既然局座现在来了,那肯定有来的缘故,而且局座能来,也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你们的身份是我有意漏出去的,而这次的伏击也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也是我们试探南高丽政坛的一步棋,很明显我们赢了。”局座悠然的说着。
王攀和冯凯峰同时傻眼了,啥意思,刚才义正言辞的局座,真的是出卖二人身份的人?那他刚才还那么信誓旦旦,怎么脸皮那么厚呢!纵使是刚才还调和的王攀,此时也是一脸的不忿了。
“不是,局座,你这也太不把我们的生死当回事了吧?”冯凯峰再次发泄心中的不满。
局座则是瞪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你们会死吗?我早就到了南高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然南高丽国情院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去救你俩,你以为是巧合吗?”
王攀听到局座话里的意思,试探着问道:“局座,你一直在和国情院接触吗?”
“不错,你们现在自己也知道了。南高丽有三派势力,其中最弱的就是壹心会。而亲倭派、亲米派的势力都比壹心会要强。但对于我们而言,壹心会虽然不会附庸我们,但可以起到打击亲倭派和亲米派的作用。但在南高丽其他政客眼中,壹心会就是亲华派。”局座解释道。
“局座,这件事一早就是这么安排的吗?”王攀有些狐疑的问道。
局座叹口气道:“不是,本来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也是因为特殊原因,才改变了计划。至于让你们两个以身犯险,我只能说声抱歉,但相信我,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不是海面上发生了什么大事?”王攀意识到局势可能又发生了变化。
局座白了冯凯峰一眼说道:“你看看人家小王,第一时间人家是大局为重,你就会埋怨!”
冯凯峰简直是无语了,心中有气也不敢再说。随即局座转头看向了王攀,继续解释道:“之前台海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包括黄海,南海,东海。米国人一直在试探我们华夏的底线,几个国家都把矛头对准了我们。”
“是的,他们国债太高了,就想发动战争平债。”王攀理解地附和道。
“没错,小王眼界可以。他们是有这种想法,之前想要通过经济制裁,可没想到他们的经济制裁对于我们没用。对于这些国家,我们华夏此时就像一个大蛋糕,他们都已经是饿狼了,都想咬我们一口缓饥饿。”
“但罗刹国那边的战斗让这些国家内部也不是很团结了,他们也都看出了米国的嘴脸。但碍于米国的势力,他们也不敢动弹。但已经有不少国家悄悄和我们在谈判了,其中南高丽就是其中之一。国情院以我们被盗的情报为筹码,跟我们取得了联系,才有了这次的合作。”
“被盗的情报?难道说壹心会以为被盗的情报是真的,他们选择归还情报,让我们给他们提供一定的帮助吗?”王攀明白了局座的意思,反问道。
局座点了点头,确认了王攀的猜想。再次说道:“是这么个意思,他们提出的条件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伤害,反而对我们有好处,所以我们就答应了对方的条件。等他们信誓旦旦觉得截获了情报的时候,才发现情报有问题,至于是如何发现的我们尚不得知。但因此也让他们更为依附我们,而这次让他们派出部队去清剿共济会,无疑是拿到了他们的把柄。共济会多数成员还是米国的,被共济会渗透最深的国家也是米国,这一点无疑让壹心会不敢不听从我们的安排。”
王攀不得不暗暗佩服,局座这一手玩的是真绝。不过他还是马上把对方如何知道情报有问题解释了一遍,局座听后啧啧称奇,他也没想到竟然因为金秀妍的偷偷更换才让国情院知道情报有问题了。
也难怪当时崔恩熙还找王攀索要情报,当时他们并不知道王攀是假的,只是局座通知他们让他们保护朴国昌,保住情报,直到这次的围剿才告知了崔恩熙实情。
“局座,到底出了什么事,会让你以身犯险。我感觉这些事情不需要你亲自赶来吧?”王攀狐疑的看向了局座。
局座叹口气道:“倭国最近换了首相你是知道的吧!这个女人发表的言论让我们的民众十分不悦,国内喊战声一片。民间喊战声不断,军界更是纷纷发出了请战书,而现在不是交战的时候,我们需要时间,而我来也是为了不让战火真的点燃。”
冯凯峰听到倭国又在跳脚,直接表示道:“不是局座,小鬼子不老实就打一仗得了。弹丸之地何必那么小心,这个首相的赞成率那么高,就说明小鬼子的平民也都想发起战斗,这群人就没有好东西,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