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了饭,苏畅说在家陪老爸一会儿,老爸依然生气,除了黄四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还有他一直怀疑黄四在之前诬陷他,刚才谈话中也得到证实。
叫来张擎,准备回西陵。
苏春茂和黄四硬杠上了,黄四是流氓无赖,肯定斗不过黄四,吃饭的时候林恒一再提醒他,要防着黄四,老爷子对此不屑一顾,认为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路过市中心,远远的看见黄上黄几个大字,林恒说道:“停车。”
给喀秋莎打电话,喀秋莎刚起床。
“这会儿忙吗?”
“不忙,晚上才会忙。”
“我马上过去。”
“你们几个人。”
“我自己。”
“我给你安排好。”喀秋莎惊喜的说。
一个男人,酒后去娱乐场所,都知道要干什么。
从车上拿出一个口罩,捂在脸上。
“什么时候接你?”张擎说。
“等我的电话。”
下车,直奔黄上黄。
迎宾小姐拉开门,喀秋莎在大厅里等候,看见林恒,仔细端详了一下,走上前:“先生,跟我来。”
上楼,来到小包房,刚吃过饭,这时候的客人不多。
“把自己武装的这么严实,来偷人的吧?想什么节目?唱歌,还是桑拿按摩。”
“来看看你。”
喀秋莎嫣然一笑“我有什么好看的,晚上让你看你都不看。是不是后悔了,还是想看真的?’
说着,坐在林恒身边。
“喝点什么?茶水,还是饮料?”
“茶水吧!”
“刚才是不是喝了点?”
“喝了一点。”
“再喝点。”
喀秋莎按了一下桌铃,一个服务生送来水果糕点茶水还有红酒白酒。
打开一瓶威士忌,倒上两个杯子。
“谢谢你来看我。”
几杯酒以后,林恒说:“你怎么来到这里?是有人介绍过来的吗?”
“基地分别以后,辗转了几个城市,忽然很想你。就到了西陵,在你们警局门口前呆了两天,看见你从楼上下来,坐进了警车。
我知道我们不是一路的人,在西陵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一个小县城也养不了我。看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来到宏昌,转悠了两天,只有这里最赚钱,所以来应聘,一次就过了,就在这里做公主,但是我不出台。”
出台不出台只有你自己知道。
“在大城市的机会多一些,赚大钱的机会也多。”
“不知道为什么,离你远了,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来到这里才踏实了。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放心,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不会打扰你的工作,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不过是一个舞女,按照你们的说法,一个鸡头而已。”
林恒笑笑,端起杯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一直合作很愉快。”
“还想合作?”
“你准备一直这样混下去?女人的青春很短暂的。”
“什么办法,过一天算一天吧,等到那一天做不动了,回老家打渔去。”
“你家是渔民吗?”
“以前是,现在也打鱼,还养梅花鹿,有机会去我老家看看。”
“会有机会的。老板待你怎么样?”
“哪个老板?”
“大老板啊,黄四黄总。”
“他很少来这里,我只见过他两次。黄总有很多产业,这里有人打理。”
“没有想着接近老板,给你提职加薪?”
“给胡大鹏当了几个月的保镖,差一点出不来,大老板看着风光,随时有可能掉进去,轻者十年八年,重则销户。跟着他们会受牵连。”
“你这身功夫可惜了。”
“可惜的不是拳脚功夫,别的地方功夫更了得,你要不要试试。”
“以后。”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快餐,五分钟就解决了。”
“太快了没有味道。”
“要不去做一个按摩,免费给你加两个钟。”
“你操刀吗?”
“当然,换做别人,会让你白票?”
“我怕你把我卸了。说点正经的,我想让你靠近黄总。”
“什么目的?”
“黄总是市里知名企业家,需要安全。”
“在宏昌,黄总的名号谁人不知,这里的治安比我老家好多了,会有人敢对他下手?你和黄总是朋友?黄总委托你找保镖的?”
喀秋莎盯着林恒,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他知道一个警员给老板找保镖,很可能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我和黄总不熟悉。”
“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你知道我们的职业,对社会的防控不完全留在街面上。还要更深入,敏感部位,敏感人物。都在我们的掌控之内。”
“你要发展我为你的耳目?”
“可以这样理解。”
“条件呢?”
“你不会想着一直当舞女吧?没有想着自己拥有一家夜总会或者自己的商铺酒店?”
“哈哈哈-----你画的饼太大了,我以为你让我当大哥的女人,想不到是让我当大哥,我还欠你五万,准备以身抵债。”
“有组织犯罪最后的处理结果是没收一切非法所得,然后公开拍卖,拍卖的物品相比市场价低得多,有的甚至一元购,都觉得晦气。到时候我可以帮你盘下一份产业。”
“不违纪吗?”
“作为我们的情报点就不违纪。”
“你不怕我把实情告诉黄总?”
“告诉他也不一定相信,因为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往来,更没有恩怨。再说你告诉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成交。”
威士忌碰在一起,喀秋莎大口的喝了。
几天以后,黄四带着几个人来到夜总会,外地几个道上的大哥来找他运作项目,场面一定要宏大,面子一定要给足。
酒后,几个来到最大的包房。
喀秋莎立即领着几十个衣着暴露的女孩进来。
“你们,随便来,一个两个三个都行,只要腰里有劲。”黄四醉醺醺的说。
几个家伙不客气,各自选了一个姑娘陪着。
“四哥,领班的是嫂子吧?”外地一个大哥说。
“嗯!你看上大洋马了?这娘们性子烈,你拢不住,再说你那根小豆虫,不够她塞牙缝。”
“哈哈哈-----四哥,我们知道规矩,不动大哥的女人。”
“她不是我的码子,刚来的,你们谁看上,尽管牵去。”
“四哥,是不是老了?让大洋马跟在身边,出去倍有面子,放在这里领班,埋没了。”
黄四仔细瞅瞅喀秋莎的背影,别说,这女人别有风味,如果在十年前,早就拿下,这些年牙口不好了,大块头硬的东西啃着有点吃力。
忽然,听到大厅里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个服务生屁滚尿流的爬上来:“黄,黄总,不,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