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房的院落一角,槐花盛开,满院飘香,江晚宁直接让陆原野把餐桌搬到了树下吃晚餐。
不过,餐桌上还有傅城和甜甜。
两个男人表面和江晚宁说笑,其实暗中较劲,谁也不服谁。
看过电视上的新闻发布会后,陆原野自动代入了江晚宁口中稳定男朋友的角色。
对待傅城格外客气,照顾周到。
傅城却觉得,这个男朋友未必不能是自己,那不过是打消别的男人追她的借口。
江晚宁哪能没看出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专心吃饭。
她已经私底下跟傅城说过很多次了,他们只是朋友,没有心动的感觉。
傅城坚持追她,一副我爱你与你无关的态度。
“晚宁阿姨,你能不能当我的妈妈啊,我爸爸每天都听你的歌才能睡觉,好可怜啊,要是你能当我的妈妈,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吃饭的时候,甜甜突然说道。
陆原野瞪了傅城一眼,这男人也太狗了,自己争不过,就让闺女出马。
他不由堆笑道:
“甜甜,我现在是晚宁阿姨的男朋友哦,她当不了你的妈妈,倒是可以给你当干妈,以后原野叔叔给你当干爸。”
傅城回瞪他,
“甜甜有爸爸,不需要干爸,再说了,你是晚宁的男朋友,她承认了吗?”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江晚宁。
江晚宁知道这个修罗场是躲不过了,只好说道:
“原野,就算我承认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但也要看以后相处的情况,不代表我们会结婚。”
这相当于承认陆原野的身份了。
陆原野露出爽朗的笑,举杯伸向傅城。
“兄弟,承让了。”
傅城可没有就此放弃,直接看向江晚宁,
“上次照片出来,单位就找我谈话了,说影响公安的形象,我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陆原野顿时黑脸,
“什么?你辞职了?好好体制内的工作,你为什么辞了?”
傅城依然看着江晚宁,
“你新购买了汽车,需要人开车,以后我给你开车兼保镖。”
陆原野噌的站起来,
“你需要工作我可以给你,我新开的建筑公司正需要经理,或者你想要什么职位,我都可以给你。”
傅城这才看向陆原野,也站了起来,
“你知道上次的照片是怎么上报的吗?晚宁现在是明星,将面临很多危险,你又要开公司,又要照顾乐乐,能顾得过来吗?
我不跟你抢男朋友的位置,但必须让我给她当保镖。”
一时间,两人相对而视,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乐乐打破了安静,拉了拉陆原野的袖子,
“原野叔叔,你就答应傅城叔叔吧,他也是为了保护妈妈,咱们一起保护妈妈。”
陆原野想到江晚宁的身边的确需要人保护,眸色软和下来,朝傅城伸出手,
“好,你最好能好好保护宁宁,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现在需要建立自己的事业,配得上宁宁,不然他可以选择亲自保护。
傅城展笑,
“你最好做一个合格男朋友,不然有的是人想抢占这个位置。”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江晚宁举起酒杯和他们碰杯,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以后不许吵架了。”
当天晚上,等乐乐睡着后,陆原野把江晚宁抵在门板上,把她亲得身体娇软才罢休。
“宁宁,我想留下,男朋友该尽的义务我都尽了,凭什么不让我行使权利?”
被江晚宁推出房门的时候,他倍感委屈。
江晚宁娇媚一笑,
“要不是男朋友,你以为你能亲我?别得寸进尺。”
陆原野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出毛病了,每次被她撩拨得烈焰焚身,又不让人宠,天天冷脸洗内裤。
他只好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短短一年时间,他的建筑公司就承包了好几个大活,在沪市站稳脚跟。
为了照顾好江晚宁和乐乐,他请了人打理公司,保证自己有足够的个人生活时间。
江晚宁的确被她照顾得很好,只需要专注在自己的事业上。
她的几家店面平时也是陆原野帮忙打理的,让她出去演出,拍mtv都没有后顾之忧。
而傅城则陪伴在她左右,做好贴身保护工作。
最近,她还在和一家影视公司对接,要出演一部电影。
歌手转型当演员,这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江晚宁之前都是从事科研类工作比较多,或者经商,并不是那种情感特别充沛的人,过于冷静理智,而演戏需要情感爆发,需要表达细腻,对她来说,还的确有些难度。
而邀请她的第一部电影,正是演一个前期天真烂漫,后期冷血无情的大女主,中间还会遇到好几段感情戏,她很难进入状态。
“哎,早知道我就不演了,让我演天真烂漫的少女,这不是为难我嘛。”
一天工作结束,她喝着陆原野精心煲的汤,忍不住抱怨。
陆原野看着她嘟起的嘴,不由好笑,
“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就是个天真少女啊。”
说着,他还撩起她鬓边的头发缠在指尖,然后别到耳后。
江晚宁顿时羞红了脸,哼道:
“哪有啊,你是不是平时都把我当少女哄骗,我早就过了被你们臭男人哄骗的年纪了,可不会上你的当。”
陆原野见她这副娇俏的模样,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双臂搂着她,
“下次你把对手演员当成我,你的样子就是少女模样,又可爱又娇羞,让人忍不住想亲亲想抱抱。”
江晚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软了,半信半疑,
“真的吗?我一直以为我是母老虎,你们都怕我呢!”
陆原野被她逗笑了,
“我当然怕你了,怕你不喜欢我,但你的模样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他在她的脖子上吐着热气,眸色带着欲念。
下一秒,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热情吮吸起来。
江晚宁浑身燥热,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