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看着皇上嘴角起的一个燎泡,也是着急的不行。
二皇子殿下怎的如此多灾多难?
看着皇上急得坐立不安,张公公还是出声安慰了一下。
“皇上,二皇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皇上自然也希望墨承影没事,可是墨浔那边每天都传来消息,让他不能不担心。
其实今天墨浔找到墨承影回来的时候,也给皇上写了信的,只不过过来之后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等到一天之后,皇上就能够收到墨浔的消息了,到时候他就不必再担心。
“影儿这个孩子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朕还没有将这位置传给他。”
其实他这个时候想的已经就是要不还是别让影儿接替这个位置了。
他总感觉就是因为这个位置,才会让他历经那么多的磨难。
或许他应该让承彬来接替这个位置,那个孩子心思缜密,也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或许是个皇位更好的继承人。
影儿太过重感情,现在叶初黎也没有找到,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若是等到之后他恢复了记忆,想起关于叶初黎的事情,却发现她已经失踪了。
到时候他们谁也拦不住墨承影想要去找叶初黎的心。
还是等着墨浔他们先把影儿带回来之后再说吧,皇上觉得自己的计划是要重新再想一想了。
现在的情况看来,若是真的让墨承影坐上了这个位置,他或许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
或许是不是应该自己再多干几年,让孩子们都再轻松轻松?
可是想到他们个个都身怀本领,也担得起这个位置,皇上又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
还是等影儿他们回来看吧,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而蒙奇和蓝岑两个人确认了雨晴不是叶初黎之后,下一个紧接着要调查的事情就是,关于那两个丫鬟的事情。
秋霜和冬雪两个人都是叶初黎比较在乎的佣人,据说还是她亲自带回来的。
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虽然叶初黎不在这里,但是他们也是要弄清楚这些事情的。
摘星楼那边的人已经被蓝岑给派出去了,虽然只是两个丫鬟,但是叶初黎的丫鬟,可不是能够随便让人欺负的。
果不其然,调查了五天之后,他们就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说是曾经墨承彭的管家见过他们二人。
而且当时叶初黎还在,她们也还在叶初黎的身边做事,却见了墨承彭的管家,这件事情怎么想都不对劲。
所以他们二人就沿着这个事情一直查了下去。
如果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叶初黎他们失踪的时候,这个管家也是多次找过秋霜和冬雪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秋霜和冬雪是不会背叛叶初黎的,这件事情他们心里都清楚。
所以那个管家三番四次的找她们二人是有什么事情?是想要策反她们还是想要得到什么消息?
但是无论怎么说,竟然已经查到了这个地步,就让他们不得不去想,她们二人的死,跟墨承彭的管家有关。
而跟墨承彭的管家有关,就说明是墨承彭想让他们二人死,总不能是管家擅作主张,去做这种事情。
结果查下去之后,让他们震惊的就是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们做的。
虽然之前他们二人早就已有猜测,但是当证实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番。
毕竟秋霜和冬雪二人跟墨承彭从未有交集,而那个管家三番四次的找她们,肯定是因为叶初黎他们的事情。
而那个时候的叶初黎已经不在京城了,他们为什么还会杀了二人。
他们得到的消息在秋霜和冬雪死的前一天,墨承彭的管家去过火锅店和药铺,分别吃了饭和买了药材。
可是从那之后是再也没有去过的,在那之前这个管家也从未来过。
所以这件事情毋庸置疑就是管家做的,也就说明是墨承彭做的。
真是一个好计谋。
他们或许之前真的跟秋霜和冬雪有什么关系,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除掉她们。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他们和秋霜冬雪知道。
看来他们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叶初黎和墨承影的事情了。
否则不会在他们沉寂了那么多年的时候还心里不安,将她们灭口。
而当他们调查清楚了这些事情之后,就让他们的人去继续调查,为了什么事情而杀了她们。
他们二人已经商量好了,等到墨承影回来之后,问问墨浔他们需不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墨承影。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或许有很多,牵扯到了墨承彭伤害墨承影他们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大意的。
而陆云带着陆笑,依旧住在那里,他不相信叶初黎就这样不回来了。
就算是叶初黎一年后,两年后再回来,他都要等下去。
他知道叶初黎大概是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所以才会逃避。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为自己再争取一点。
他不相信这三年的相处,叶初黎一点点对他都没有意思。
三年来,他们相处融洽,自己对她虽然是没有过礼之处,但是对他的照顾,他不相信叶初黎没有一点点感动。
就算是没有自己也要争取一下,他才不想爱了这么久,却得了一场空。
之前是因为他想细水长流,叶初黎总能明白他的好。
温水煮青蛙,他都已经煮了三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效果?
叶初黎:你才是青蛙,你全家都是青蛙。
更何况他跟墨承影三年来都没有联系,难不成对那个男人还有这样的心思吗?
他才不相信叶初黎会跟墨承影有这样深的感情,一个女人怎么会爱一个男人那么长时间?
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么长时间不联络,还能够那么好吗?
他不相信。
就算他们两个人现在还爱着,墨承影那边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他,肯定也早已经忘了她。
所以自己肯定还是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的,他一定能够等到。
都已经等了三年,他不介意再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