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后,谢瑞福拎着几个打包好的菜从一家饭店里走出来。
他来到旅店门口时,看到门口一侧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皮衣皮裤,细腰屁股大的性感女孩,嘴里还叼着烟,就看了几眼。
那个女孩也看向谢瑞福,随即把脸扭向一边,悠然的抽着烟。
谢瑞福拎着菜上楼进入客房,马煜雯正拿着吹风机在吹头发。
她看了眼谢瑞福,说:“外面挺冷吧?”
谢瑞福把酒菜放在桌子上,用手按了按胸口,笑着说:“雯,有你在我心里,我心里暖着呢。”
马煜雯朝他露出个笑容,“别贫了,快洗手吃饭。”
这谢瑞福听话的去卫生间洗手,他走出来时,口袋里手机响起铃音,就掏出手机接起电话。
他接起电话后,就坐在木桌旁,挨着马煜雯。
给谢瑞福打电话的人,是他妈妈江雨翼。
江雨翼在电话里说:“小福啊,明天你爸就出差回来了,有可能去商场,你可别乱跑啊,让你爸知道你是在正儿八经的工作。”
谢瑞福说:“行了妈,我知道了,挂了啊。”
他刚要挂电话,那头的江雨翼又说:“哎小福,你这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周围怎么这么安静?”
谢瑞福嘿嘿笑了笑说:“妈,我跟你说,我现在跟一个很重要的人在一起,对你来说,也很重要。”
没等他妈继续问,他就挂了电话。
他在打电话时紧挨着马煜雯,马煜雯自然是听到了电话里江雨翼说话的声音,她有些紧张,怕谢瑞福提起自己的名字,万一江雨翼知道自己和她儿子在一起,那事情就露馅,计划也泡汤。
马煜雯打开一瓶白酒对他说:“瑞福,你妈真关心你啊。”
谢瑞福苦笑说:“天底下当妈的都一样,借着关心的名义隔三差五就唠叨我。”
马煜雯笑了笑,语气羡慕的说:“有妈真好啊,你可要知足。”
谢瑞福说:“等咱俩结婚,我妈不就是你妈吗,嘿嘿。”
马煜雯说:“瞎说什么呢,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随后她吩咐谢瑞福:“你去我包里拿点纸巾过来。”
说着,她指了指穿过的一个黑色包。
谢瑞福嗯了一声站起身走过去,马煜雯立刻抬手按在酒杯上,手指轻轻弹了弹,贴在指甲盖上的一个白色贴片掉入酒里,很快融化。
谢瑞福拿着一包纸巾走过来时,马煜雯把酒杯递给他,“瑞福,谢谢你,让我遇到了一个又帅又听话对我又好的弟弟,来,姐敬你一杯。”
谢瑞福接过酒杯,眉头微皱的看着马煜雯,说:“雯,我总是感觉你好像有心事,能说出来嘛?或许我能帮你。”
马煜雯轻呼一口气,摇了摇头:“可能我从小就没家,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始终找不到自己向往的归属感吧。”
接着她又说:“你知道最难的时候我怎么度过的吗?我一个人在山里待了三天三夜,老鼠我都吃过。”
谢瑞福一听,满脸惊讶:“雯,你跑山里干什么啊?”
马煜雯呵呵笑笑,“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想再说了,来,喝酒。”
就这样,二人边吃喝边聊,半小时后,谢瑞福就出现了口齿不清昏昏沉沉的状态,没过半分钟就倒在了一旁。
马煜雯见他昏倒,就赶紧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用手指敲了敲窗户玻璃。
楼下站着的那个性感女孩抬头看向二楼,立即点点头,走进了旅馆。
性感女孩进来后,看到马煜雯,就笑着说:“老板好,有什么帮你的?”
马煜雯打量了一下她,问她叫什么名字?性感女孩说:“我叫莲莲,他们都这样叫我。”
马煜雯嗯了一声,指了指昏迷的谢瑞福,对她说:“你把他衣服脱了,然后你也脱,跟他躺在床上。”
莲莲看向谢瑞福,愣了一下,“要干嘛?”
马煜雯从包里拿出三千块钱,说:“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干你可以走。”
莲莲看着她手里的一沓钱,眼睛顿时亮起来,她说:“我干我干。”
几分钟后,被扒了衣服的谢瑞福躺在床上,莲莲也脱了衣服躺在他身边。
马煜雯看着这样效果不太好,就说:“趴到他身上去。”
莲莲乖乖听话,当马煜雯拿着相机要拍照时,莲莲惊呼一声捂住自己身体,惊惧的说:“你拍照干嘛?”
马煜雯说:“你放心,我不照你的脸。”
莲莲说:“那你得加钱。”
见她坐地要价,马煜雯无所谓的说:“再给你加一千。”
莲莲开心答应。
拍完照后,又给谢瑞福穿好衣服,打发走了莲莲,马煜雯将相机收起来,坐在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谢瑞福,喃喃自语:瑞福,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爹去吧!
马煜雯计划着用这些照片来做自己的护身符,假如谢文睿以后再去找自己麻烦,就用他儿子这些照片威胁他。
半小时后,谢瑞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晃晃脑袋柔柔太阳穴,然后看着马煜雯,说:“我…我怎么睡着了啊?”
马煜雯倒了杯水递给他:“你喝酒那么急,喝醉了呗,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拖上床。”
谢瑞福有些纳闷:“不应该啊,平时我喝一斤酒都没事的。”
接着他又说:“我喝多了没说什么胡话吧?”
马煜雯笑了笑:“你啥也没说,就只知道睡。”
随即马煜雯又说:“头疼么?要不要我出去买点止疼药给你?”
谢瑞福赶紧说:“不用不用,我一会就好了,再说外面冷,你喝了酒别冻感冒了。”
说完这句话,谢瑞福忽然吸了吸鼻子,表情有了疑惑,他说:“怎么有股香水味?不像你身上的味道。”
马煜雯一听,就知道那个叫莲莲的女孩身上香水味太浓,她对谢瑞福说:“哦,那会进来一个女郎,问要不要服务,我说不需要,就打发她走了。”
谢瑞福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雯,我想今晚提前回去。”
马煜雯假装关心的说:“瑞福,你真没事吗?”
谢瑞福摇头微笑,“别担心,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马煜雯没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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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谢瑞福又精神抖擞的买了早餐来找马煜雯,还带了一束玫瑰花。
马煜雯对他说:“瑞福,你快回商场工作吧。”
谢瑞福嗯了一声,伸出小拇指,跟马煜雯小拇指勾在一起,“雯,晚上等我。”
马煜雯笑起来,“好了,快去忙工作吧。”
谢瑞福依依不舍离开,他走出客房刚要闭上门,马煜雯此时说了句:“哎瑞福,作为一个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谢瑞福使劲点点头,说:“我一定!”
他走后,马煜雯赶紧收拾行李,然后退了房,在街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去火车站。
途中,马煜雯给黄老板打去了电话,跟他说了一个地址,说解他身体毒的解药就在那儿。
黄老板急匆匆开车来到一个公交站牌,没看到马煜雯的身影,就打去电话询问。
马煜雯说:“黄老板,在公交站牌左边二百米外,有个公共厕所,解药我放在厕所后面了,怕被人偷了去。”
黄老板又赶紧跑到那个公共厕所,跑到厕所后面。
厕所后面是一片果园,果园外围,一棵歪脖子枣树上,拴着一只黑狗,隔着几米外一棵槐树上,拴着一只羊。
在黑狗旁边,有一个方形纸盒,黑狗正用牙齿撕咬纸盒。
黄老板一看,就明白了马煜雯在戏弄自己,就打过去电话骂道:“马煜雯你个小兔崽子,敢耍老子?”
电话那头的马煜雯说:“黄老板,我没耍你啊,我把药放在那儿,肯定得有人看着啊,不跟你说了,我有事挂了哈。”
黄老板见对方挂了电话,没办法,他就在周围找了根木棍,把黑狗恐吓到一旁,把那个纸盒拿了起来。
拆开纸盒,里面果然有两个黑色药丸。
黄老板想都没想把两颗药丸塞进嘴里嚼起来,起初有股甜味,再嚼,感觉有股怪怪的味道。
其实,这两颗药丸是两颗羊屎蛋,不过外面涂了点蜂蜜,蜂蜜里面掺杂了解药。
此时,那只黑狗朝着黄老板叫起来,黄老板看向黑狗,发现黑狗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
黄老板好奇的走过去,这才看清楚,狗脖子上的木牌上写着三个字:黄老板。
黄老板一看,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