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见状,立刻出声把控全场,“好了,朕没事,用膳。”
乾隆不停地在讨好萧云,一会儿给她夹着鲜嫩的鱼肉,一会儿又端着鲜美的汤羹,满脸笑意,眼神里全是宠溺。
这一幕,倒是把永琰看的有些迷惑了,这和他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带着满心的疑惑,用膳!
用完晚膳之后,大家各自回自己的寝殿。
三日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这三日于萧云而言,惬意得如同春日里悠游于暖洋的鱼儿,自由自在;
可对乾隆来说,却仿若置身苦境,备受煎熬。
这日,晚膳过后,天色渐暗,暮色如墨般晕染开来。
乾隆望着眼前娇俏的萧云,眼眸中满是渴望。
乾隆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抱入怀中,低声呢喃,“云儿,三天了,这回可以了吧?”
萧云一听,立刻挺直腰板,神色认真,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可以,要过了今晚才满三天。
还有啊,你前几天那般折腾,早就提前预支了好多,别想了,没门!”
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乾隆倒也不恼,他早已习惯了云儿这般小小的任性。
乾隆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包容与宠溺。
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提议,“那云儿陪朕读会儿书可好?”
萧云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脑袋里似乎已经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撇了撇嘴。
她满脸嫌弃,“不要,那些之乎者也的,看得我脑袋都疼。”
说着,还夸张地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萧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弘历,你给我弹琴吧!
弹弹琴,也能让你静静心。”
那调侃的眼神,像在故意逗弄乾隆。
乾隆听了,差点被气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佯装无奈道:“朕变成现在这样怪谁?”
萧云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胆地挑衅,双手抱胸,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是怪你自己了,怎么还能怪到我身上?”
乾隆望着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尖,温柔应道:“对,怪朕。”
说罢,在萧云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几日,云儿只允许乾隆亲吻她的脸颊和额头,连嘴唇都不让碰一下。
乾隆为了遵守约定,着实忍得辛苦。
得到了这短暂的亲昵,乾隆心情大好,“在这等着朕,朕去取琴。”
萧云乖巧地点点头,目送乾隆起身。
乾隆转身往门外走去,脚步一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云儿没有孩子或许也好。
不然的话,忍整个孕期,他都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水深火热的生活!
就这三天,他都快受不了了。
想到这儿,乾隆轻轻叹了口气,将这些思绪抛诸脑后,加快脚步去库房取回了瑶琴。
这瑶琴周身泛着温润的光泽,纹理细腻,一看便是世间难得的珍品。
乾隆小心翼翼地将琴放在书案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发出几声清脆的试音。
他侧头看向萧云,眼中满是温柔,轻声问道:“云儿想听什么样的曲子?”
萧云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调侃道:“要那种能静心的就行。”
乾隆心里清楚,云儿这是故意打趣他,谁让他前几日那般“霸道”,这是云儿的小报复,也是情趣。
乾隆微微调整坐姿,挺直脊背,神色专注而深情。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琴弦,先是轻轻拨动,发出几声轻柔的单音,如同清晨山林中鸟儿的第一声啼鸣,清脆又悦耳。
紧接着,他的动作逐渐加快,手指在琴弦间灵活地跳跃、滑动,时而上滑,时而下按,弹奏出一段悠扬的旋律。
琴音缓缓流淌,似山间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带着自然的灵动与清新;
又仿若春日里轻柔的微风,拂过耳畔,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那高音清脆明亮,如泉水叮咚;
低音醇厚深沉,似山谷回响。
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乾隆对萧云的深情。
他沉浸在自己的弹奏中,偶尔抬眸望向云儿,眼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暖黄的烛火在精致的铜烛台上轻轻摇曳,光晕柔和地洒在寝殿内,为这一方天地增添了几分温馨与静谧。
萧云半倚在榻上,手中轻摇着一把绘着兰花的团扇,双眼微眯,静静地聆听着乾隆弹奏的琴音。
这些年相伴,她虽不会抚琴,却已能从那灵动的音符中听出弦外之音。
一曲终了,萧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开口调侃道:“弘历,我可是叫你弹静心的曲子。
怎么弹起表达情意的了?
你就这么弹下去,也不怕一会儿欲火焚身?”
说罢,她故意凑近乾隆,温热的气息如羽毛般轻轻喷洒在他耳畔。
乾隆手下一颤,原本流畅的琴音瞬间破了一个音,那一瞬间的慌乱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停下弹奏,长臂一伸,将萧云捞入怀中,声音低沉且带着几分隐忍的欲望,“云儿,朕可不是柳下惠。
你这般撩拨,朕可不一定能忍得住。”
萧云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双手环住乾隆的脖颈,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继续挑衅,“可弘历答应过我三天,难道你要食言吗?
要是这次你说话不算数,那以往对我的承诺,是不是也都做不得真了?”
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乾隆心头的欲火。
乾隆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你呀,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朕的。”
萧云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然而,乾隆话锋一转,嘴角上扬,“云儿,过了今晚,朕可会好好找你要补偿的。”
萧云一听,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乾隆那惊人的体力,以及前几日的“惨痛经历”,顿时就怂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却挤出讨好的笑容,“弘历,咱们两个不过是玩闹,何必这么认真呢。
那个……
要不然,我陪你看会书?”